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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电视剧《一剪芳华》40集电视剧解说文案 解说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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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7:19:38

一剪芳华 (2021)

一剪芳华
  • 上映时间:
  • 2021年08月31日
简介 桀骜不驯的陆远之因一次争执为苏家带来了一场劫难,师兄江末生被迫认师父宿敌白鹤年作父。陆远之决心替师父苏敬安分忧,担起苏家重任,却屡遭奸人所害,但也在九死一生中与康宁郡主相知相爱。乱世浮沉,小裁缝的制衣天赋逐渐闪耀京城,设计出的新式旗袍令他名声大噪,引领了京城穿衣新潮流。但命运多舛,为救心爱之人,陆远之被迫逃亡上海,屡屡碰壁的他凭一己之力名震上海滩。陆远之再度重返北京,却因错信合作伙伴,险酿京城制衣行前所未有的危机。无论世道如何动荡,陆远之都刻苦钻研、传承、创新,做自己想做的旗袍,小裁缝大情怀,终成一段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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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陆远之闯大祸

公元1908年冬,光绪帝和慈禧太后相继驾崩,年仅三岁的溥仪继位,隆裕太后垂帘听政,与摄政王载沣共同主掌风雨飘摇的大清王朝。新帝登基,新太后掌权,之前慈禧太后所宠幸的裁缝三裁堂的苏敬安受命为隆裕太后缝制吉服,工期未到,高公公突然来传话,说隆裕太后要提前看看吉服,并叫了同样缝制吉服的两位裁缝,四合祥的白鹤年,成丰祥的葛元茂一同入宫待选。

 

隆裕太后先看了葛元茂所做的衣服,只看了一眼便勃然大怒,原来这衣服是以前慈禧太后的旧吉服,原来葛元茂所做的衣服缺少材料,隆裕太后提前要看吉服,他只好拿旧衣服先搪塞过去,谁知隆裕太后一怒之下,下令当场处死葛元茂。而后隆裕太后又看了苏敬安所做的衣服,隆裕太后对苏敬安的手艺赞不绝口,但这衣服的样式花样都是之前慈禧太后喜欢的,一旁的张进山也添油加醋,说现在是隆裕太后掌权,应该要换换新人了,隆裕太后怕自己苛待以前慈禧太后的人会惹人话柄,还是选了苏敬安的衣服,并赏赐了苏敬安一块匾额。决定后,隆裕太后也没有再看白鹤年做的衣服。

 

这样的结果让白鹤年和张进山都有些不满,白鹤年一直被苏敬安压着,把苏敬安视作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而张进山则是因为苏敬安和高公公交好,便自视甚高不与其他公公来往,高公公曾是慈禧太后身边的红人,而今改朝换代,自己有了隆裕太后做靠山,自然想把苏敬安拉下来。

 

苏敬安入宫献吉服,而他的徒弟江末生和陆远之则去了造办处参加裁缝的选拔考试,去考试之前,陆远之在街上遇到了郡主康宁,康宁坐的马车在街上翻车,是陆远之接住了摔下来的康宁,但康宁却觉得是陆远之捣乱,两人在街上争执后,又在造办处相遇,而康宁还是考官。考试过程中,陆远之发现考生兰二在作弊,便上前抓了他个现行,并要求处置兰二,但兰二是张进山的干儿子,康宁之前备受慈禧太后宠爱,慈禧太后死后,她虽是郡主,但势力也大不如前,只能让陆远之不要再闹,江末生也在一旁劝说陆远之不要把事情闹大,陆远之只好作罢。

 

几人考完试从造办处出来,苏佩瑶正在门口等着陆远之和江末生,兰二见苏佩瑶和陆远之认识,便故意上前欺负苏佩瑶,这下惹怒了陆远之和江末生,双方在街上打了起来,打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陆远之便让兰二出来单挑,兰二打他三拳,自己打他一掌,兰二正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一旁看热闹的康宁站出来怂恿两人,按照约定,兰二先打陆远之,陆远之最后鼓足劲打了兰二一拳,趁兰二倒地,便拉着苏佩瑶和江末生逃之夭夭,而康宁则被赶到的官兵给抓了。

 

苏敬安正拿着隆裕太后赏赐的匾额在三裁堂门口放炮,这时张进山却抬着一口棺材来到三裁堂,口口声声说是陆远之当街打死了兰二,叫苏敬安交人,而陆远之此时还没有回来,苏敬安便说等陆远之回来,如果真是陆远之杀了人,自己亲自带着陆远之去刑部自首,张进山不依不饶,甚至要把棺材抬进三裁堂,苏敬安赶紧把匾额抬出来,说兰二的尸首不能从太后御赐的匾额上过,让张进山宽限几日,张进山为羞辱苏敬安,让他给兰二磕头,为了陆远之,苏敬安只好照办,张进山这才离去。

 

陆远之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三人回家后知道兰二死了都很惊讶,苏敬安觉得陆远之这次闯了大祸,便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让陆远之赶紧逃跑,陆远之坚持自己没有杀害兰二,如果走了就更说不清楚了,他甩掉江末生,独自一人去了张进山家偷偷查看兰二的尸体,发现兰二的指甲上有血痕,脖子那里也有掐痕,他觉得兰二一定是被人掐死的,此时兰二的手下来祭拜兰二,嘴里说着让兰二不要怪他们,要怪就怪张进山心狠手辣,这下陆远之便明白了个大概,等家丁走后,陆远之正要离开,却被路过的白鹤年发现了。而陆远之刚刚出门,就被巡逻的官兵给抓住了。

 

陆远之被关进大牢,发现康宁和丫鬟盼夏也被关在里面,他便要康宁为自己作证,自己确实没有杀兰二,康宁原本不肯,还让陆远之想办法把他们弄出去,陆远之说自己有办法,但要康宁帮自己的忙。

 

第2集:陆远之过堂挨板子

陆远之见康宁不想帮忙,便抢了她母亲留下的玉佩要挟,康宁只好答应,陆远之耍了小聪明叫来了刑部主事谭大人,康宁向谭大人表明身份,谭大人赶紧把康宁释放了,康宁答应陆远之,明天过堂时自己会来为陆远之作证。

 

康宁回了家,康宁的父亲纳和泰和敏姨娘为了康宁找了一门亲事,对方家里是开当铺的,但康宁却十分不满,自己是慈禧太后亲封的郡主,自己的父亲却让自己嫁给一个开当铺的,敏姨娘却说吴家当铺有醇亲王做靠山,康宁十分不屑,嘲讽起敏姨娘见风使舵,明明是自己母亲的贴身丫鬟,却勾引了自己的父亲,自己母亲病重,她却成了姨太太,康宁断然拒绝了这门亲事。

 

第二天陆远之上了公堂,向谭大人辩解说自己根本没有杀兰二,并让谭大人去张进山府上验尸,谭大人便押着陆远之去了,结果昨晚白鹤年就告诉了张进山陆远之看了兰二的尸体,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两人一把火烧了灵堂,直接把兰二的尸体烧了,毁尸灭迹,陆远之十分气愤,说出昨晚自己听到的,让谭大人审问兰二的手下,结果张进山趁机反咬一口说是陆远之放火烧了灵堂。其实正如陆远之所猜测的,是张进山杀了兰二,而且还是白鹤年想出来栽赃陆远之的方法,但现在尸体被烧毁,根本查不出兰二的死因,谭大人丢了面子,又碍于张进山的势力,便不愿再相信陆远之的说辞。回到公堂后,陆远之又说要等自己的证人来为自己作证,本来康宁是要打算遵守约定去公堂作证,但因为拒绝了婚事,被家里给软禁了,根本出不去,等不到证人的陆远之,被谭大人下令用刑。

 

得知此事的苏敬安决定去找张进山求情,张进山正和白鹤年听戏,谈话间白鹤年对江末生非常喜爱,说自己的技艺不输苏敬安,但自己早年丧妻,没有儿女,也没有关门弟子,此时下人通报说苏敬安求见,张进山故意晾了苏敬安半天才让他进来。苏敬安进门后先遇到了白鹤年,原来白鹤年和苏敬安是同门师兄弟,当年两人的师父病重离世,把绝学“天衣无缝”传给了苏敬安,白鹤年却觉得是苏敬安欺师灭祖,霸占了绝学,白鹤年要苏敬安交出绝学,苏敬安却问心无愧,还说师父遗训,不能把绝学传给白鹤年。苏敬安和江末生见了张进山,苏敬安拿出了三裁堂的地契,希望张进山放过陆远之,张进山没有答应,而是说要江末生给白鹤年当干儿子,去四合祥帮忙,和苏家一刀两断,这件事就算完了。白鹤年还说江末生只是一个开始,只要是苏敬安看上的,自己会一样一样地抢过来。

 

苏敬安回家后就气倒了,江末生去牢里看望了陆远之,把这件事告诉了他,陆远之坚决反对,不肯陆远之去白鹤年那里,但为了陆远之,江末生还是去找了白鹤年,请求白鹤年放了陆远之,自己愿意给白鹤年做牛做马,养老送终。

 

第二天康宁去刑部时,才得知陆远之的案子已经结束了,苏敬安也为江末生的决定感到可惜,江末生向苏敬安拜别,正式入了白家。陆远之得知情况后拿着刀想去白家抢人,康宁为了玉佩也跟了过去,看到了江末生狠心地赶走了陆远之。

 

第3集:陆远之入三裁堂

下个月隆裕太后要宴请各国使节,下令要养心殿和内务府的造办处各做一件吉服,一件让白鹤年负责,一件让苏敬安负责,白鹤年要江末生和自己一起做,并要超过苏敬安,江末生心里不是很愿意,白鹤年提醒江末生,他已经白家的人了,以后白家的利益才是他的利益。江末生这一走,苏敬安少了一个得力帮手,为太后做吉服的事情苏敬安只能一手操办,陆远之想要替江末生顶上,但苏敬安坚决反对,他认为陆远之身子弱,担心陆远之受不了做裁缝的苦,而且陆远之总是胡闹,自己伺候的人非富即贵,万一出了差错,陆远之就凶多吉少,但陆远之还是想进三裁堂,甚至把宫里给苏敬安做吉服的料子给偷拿了,以此来要挟苏敬安,如果不让自己进三裁堂,他就不还料子,苏敬安无奈,便让他做一件袍子出来,做出来了就让他进三裁堂。

 

苏敬安本以为陆远之只在小时候学过两年,根本不会做衣服,结果陆远之没两下就把衣服做出来了,这让苏敬安十分惊讶,但话已经说出口了,苏敬安只能同意陆远之进三裁堂。陆远之十分高兴,要去四合祥找江末生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白鹤年没有为难陆远之和苏佩瑶两人,他知道就算拦住这两个人,也拦不住江末生的心,让两人见江末生,也能博得江末生的好感。陆远之问江末生会不会帮白鹤年做吉服,他担心江末生真的不帮白鹤年的话,在白府日子会很难过。江末生不愿意和苏敬安作对手,陆远之想让江末生在白府好过一点,便激江末生和自己趁这次做吉服比试一下手艺。

 

陆远之虽然进了三裁堂,但苏敬安却要他从头开始学做衣服,陆远之却说自己想参与制作太后的吉服,苏敬安拿到料子准备开始制作,陆远之认为想要赢过四合祥的话,就要做一些新的样式,但苏敬安太守规矩,坚持要遵守规制,不肯做改变,并打发陆远之去福安祥找孟老板拿丝线,陆远之拿完丝线,在街上看到了康宁和盼夏。

 

康宁和盼夏正在跟踪吴家的吴佑桐,看到突然出现的陆远之吓了一跳,陆远之责怪康宁没有帮自己出堂作证,康宁说自己去的时候陆远之已经被释放了,陆远之有些生气,正好知道康宁和吴佑桐的婚事,便威胁说要告诉吴佑桐自己和康宁在大牢里过了一晚上,搅黄康宁的婚事,康宁巴不得自己的婚事可以取消,陆远之也从康宁的反应看出来她不想嫁给吴佑桐,便说自己有办法。陆远之带着康宁去了青楼,还把吴佑桐订的房间给抢了,等吴佑桐来了,康宁就去了隔壁房间偷听,陆远之把吴佑桐唬住,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陆远之问起吴佑桐的婚事,陆远之听完以后才知道康宁竟然是郡主,他想起之前对康宁不敬的行为,心里一阵后怕。没几天,纳和泰叫来康宁,说吴家退婚了。

 

第4集:康宁沐浴被偷看

康宁得知吴家退婚后十分高兴,纳和泰说是吴家重新找了算命先生,说康宁是克夫克子的命,吴家一家又都信这个,便来退了婚,纳和泰想着要给康宁再找一门亲事,康宁说再有下次,一定要自己过了眼点了头才行,否则别怪自己翻脸。

 

陆远之见今天苏敬安被召进了宫里,担心是康宁给上面告状了,便翻墙进了康宁府里想找她道歉,结果正好撞见康宁在洗澡,陆远之赶紧背过身去,为了不被康宁报复,他低声下气地给康宁道歉,还问她今天吴家是不是来退婚了,原来说康宁克夫克子的人就是陆远之,是他和吴佑桐说了一通康宁的命不好,这才让吴家退婚,康宁听罢勉为其难地原谅了陆远之,陆远之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了吉服的事情,便向康宁打听太后喜欢什么,康宁说太后是慈溪的侄女,但和慈溪不像,太后喜欢清净淡雅,应该喜欢一些品格高洁的花。

 

陆远之回去后有了灵感,画了一副百鸟朝凤的图案拿去给苏敬安过目,苏敬安正愁不知道该在吉服上绣什么图案,听了陆远之的话后同意了百鸟朝凤的图案,陆远之又拿出一副云肩的图案,他的图案上设计了玉兰花,苏敬安看过后表示反对,说这不符合规制,陆远之见苏敬安反对,只好动了别的心思,他把自己的设计拿去给苏佩瑶绣了出来,打算把他的设计和苏敬安的设计放在一起,看太后喜欢哪个,就选择哪一个。

 

到了进宫献吉服那天,白鹤年和苏敬安在宫门外等待着,不一会禄公公出来了,让白鹤年进宫面见,又让人看守苏敬安,苏敬安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天过去,白鹤年的吉服被太后选中,还得了太后的赏赐已经出宫,而苏敬安却没有消息,陆远之有些担心,为了打听消息,他只好去找康宁求助,康宁听都不听就拒绝了陆远之,陆远之拿康宁男扮女装去青楼的事情和自己看到康宁沐浴的事情做威胁,康宁为了让陆远之闭嘴,只好让陆远之说要帮什么忙,陆远之说了苏敬安的事情,希望康宁能够进宫打听一下,康宁沉默不语,还要陆远之求自己,陆远之为了苏敬安,便冲康宁跪下了,康宁见状只好答应明天一早就进宫问苏敬安的下落。

 

苏佩瑶也找到江末生,希望他帮忙打听,江末生答应下来,回家后就看到了志得意满的白鹤年,江末生也不绕弯子,向他询问苏敬安的下落,白鹤年说自己只知道苏敬安被留下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但太后今天亲口吩咐以后的衣服都交给四合祥了,这就代表着白鹤年成为了太后的御用裁作,四合祥以后前途无量。白鹤年让江末生认清现状,要以白家的利益为重。

 

康宁进宫打听了一番,得知是陆远之那幅云肩出了问题,慈禧太后的闺名叫玉兰,陆远之在云肩上绣玉兰花,岂不是说太后一辈子被慈禧太后压着的意思,太后觉得苏敬安是故意仗着以前服侍过慈禧太后,便故意来膈应她,现在太后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处置苏敬安,但张进山却不会轻易放过苏敬安。苏敬安从禄公公那得知是云肩出了问题,十分惊讶,想要求见太后,但禄公公却拒绝了。

 

陆远之想了一天该怎么解救苏敬安,他好不容易想到了办法,便跑去向康宁求助,康宁觉得陆远之的方法太冒险,不想被陆远之拖下水,陆远之又是一阵威胁,还说如果救不了苏敬安,自己宁愿和苏敬安一起死,康宁只好答应。

 

第5集:康宁进宫见太后

康宁以献花为由求见太后,又让盼夏带着苏夫人和苏佩瑶去放吉服的地方现场改云肩的样式,张进山向太后通传了康宁的到来,太后想着自己之前和康宁的母亲有点交情,便让人传康宁觐见,盼夏见康宁已经被传召了,便赶紧让苏夫人她们快一点。康宁为太后献的花是辛夷花,太后见辛夷花长得有些像玉兰花,便问了一句,康宁说辛夷花确实和玉兰花相像,但和玉兰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玉兰只能欣赏,辛夷花却可以入药,造福一方,话里话外都在恭维太后,太后身旁的嬷嬷也说苏敬安的吉服上绣的像是辛夷花,太后便下令让人把那副云肩取来看看,好在苏夫人已经将云肩改好,太后看过以后,便说上次没有看仔细,现在看这云肩上的图案,好像确实是辛夷花,一旁的张进山却说世人只知玉兰而不知辛夷花,苏敬安到底绣的是玉兰还是辛夷花还不知道,康宁便说叫绣云肩的人叫来问问就知道了,太后便下旨传苏敬安,苏敬安去太后宫里的路上,盼夏在路上偷偷塞给苏敬安一张纸条,提醒他玉兰变辛夷。

 

到了太后面前,苏敬安解释了云肩上的图案,太后的气消了一半,又问苏敬安为什么要绣辛夷花,苏敬安说辛夷花有子女回报养育之恩的寓意,天下万民都是太后的子女,自己在云肩上绣上辛夷花也是有为了替天下万民回报太后恩情的意思,太后被这番话说得十分舒心,表示自己很喜欢这身吉服,让苏敬安去内务府领赏。苏敬安得救后,康宁也想告退,太后却向康宁问罪,问她得了苏敬安什么好处,竟然串通一气来糊弄自己,原来太后早就看了出来,而一旁的张进山也趁机煽风点火,说康宁和苏敬安都是服侍过慈禧太后的老人,帮苏敬安说话也无可厚非,康宁赶紧解释,说自己并不是为了苏敬安,而是为了还人情。

 

康宁说自己欠了陆远之的人情,太后便传来了陆远之,问康宁欠了什么人情,陆远之看康宁扯了扯玉佩,便赶紧说是自己捡到了康宁的玉佩,康宁答应报答,所以才有了这一出。陆远之花言巧语,还说自己不是为了救师傅,而是想要知道太后的喜好,好以后给太后做衣裳,陆远之恭维太后,说太后心系天下,忙的都是国家大事,肯定不会分散精力为了一件衣服杀人,而他们三裁堂祖上都是御用裁缝,对他们而言,没有什么比为皇家做衣裳更重要的事情了,太后被陆远之的一番话哄得大笑起来,还让陆远之中秋以后到养心殿造办处办事。出宫以后,康宁却一阵后怕,让陆远之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算是报答自己了。

 

江末生知道苏敬安回府后赶紧去三裁堂探望,苏敬安只说自己一时糊涂犯了太后的忌讳,没有说是陆远之犯了错,苏敬安担心江末生在白家待得不好,便叮嘱江末生不要和白鹤年对着干,说着陆远之也回来了,苏敬安气得拿起鸡毛掸子要揍陆远之,苏夫人赶紧拦了下来。

 

江末生难得回来,便和陆远之在外面吃了,陆远之觉得这次的事情肯定有张进山在从中作梗,否则为什么盒子里的另一幅云肩会不翼而飞。江末生回家问白鹤年知不知道这件事,白鹤年说自己事先并不知道,但如果自己知道,自己也不会阻拦,甚至会助他一臂之力。白鹤年又挑拨起江末生和苏敬安的关系,说苏敬安已经把江末生当作外人了,还说自己和张进山求了情,中秋过后也和陆远之一样,去养心殿造办处当差。陆远之有些不愿意,问白鹤年到底想要什么,白鹤年说自己只是想要一个在自己百年之后能守住四合祥的人。

 

中秋那天,江末生想要回苏家,却在苏家门口犹豫了许久,没有进去,回到白家后,白鹤年见江末生面色很差,以为他被苏家拒之门外,便说苏敬安早就把江末生当成弃子了,苏敬安已经有了陆远之,已经不需要江末生了。白鹤年喝了几杯酒,说起自己的往事,说自己和苏敬安作对,并不是为了那本针谱,自己只是咽不下一口气。

 

第6集:陆远之受命做吉服

白鹤年是气因为苏敬安,自己连师父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白鹤年让江末生不要考虑其他的因素,就问问自己的内心,他想不想进宫,江末生考虑一番后,还是答应了进宫。白鹤年和陆远之都是靠关系进的养心殿造办处,自然惹了其他人的不满,特别是江末生,众人都知道他入了白家的门,以为是他为了进宫才投靠白家,陆远之听了很不好受,上前替江末生说话,差点和人动起手来,好在被众人拦了下来。不一会总管姚公公来给众人分配任务,他给丁大友负责长春宫的差事,又让陆远之负责西六所宫女的春装,江末生说宫女的衣服一向由内务府负责,怎么归养心殿了,姚公公说只要是自己吩咐,就是让他们缝制辛者库宫女的擦脚布,他们也得照做。原来这姚公公就是看人办事,谁给他的贿赂最多,他就把好差事给谁,陆远之看不惯姚公公这种人,便找机会和江末生捉弄了姚公公,谁知逃跑时江末生的荷包掉在了现场,荷包上还有江末生的名字,姚公公召集众人,见没人肯承认,便打算动手拆了荷包,看看是什么香料,再比对每个人身上的香味,这个荷包是苏佩瑶送给江末生的,江末生对此视若珍宝,不想让荷包受损,便跳出来承认是自己做的,陆远之见状也出来承认,姚公公为了惩罚两人,让两人去倒了一天的恭桶。

 

苏敬安作为商会会长主持了一年一度的商会聚首,并在会上商量起座次的问题,白鹤年说就以三裁堂为首,不用商量了,只是转而说起今年的布料生意,本来按照往年的规矩,各家商铺都是进土布来卖,但今年有外商进来,白鹤年表示自己的土布订钱和货都不要了,自己单独进洋布来卖,但之前商会已经下了订单,不可能临时取消土布的订单,白鹤年便吹捧苏敬安,说只要他在两个月内把土布销售出去,就可以有时间和金钱做洋布生意,商会上其他人被白鹤年说得十分动心,也都同意卖掉土布改换洋布,但如何卖掉这批土布却是一个难题,苏敬安请了孟老板帮忙销售,但也收效甚微。

 

康宁因为上次帮陆远之而得罪了张进山,现在她想面见太后,却被张进山屡屡被拒之门外,她送给太后的中秋节礼也被张进山扣下,盼夏想着陆远之现在在太后面前说的上话,便提议找陆远之帮忙,结果转头就看到了陆远之正在被罚倒恭桶。

 

江末生回白家后,白鹤年听说他受罚了前来看望,并说姚公公欺软怕硬,不知道江末生是张进山的人,江末生却说自己会靠本事在宫里出人头地,白鹤年十分欣慰,江末生问白鹤年会不会觉得自己给他丢脸,白鹤年说现在自己和江末生是一体的,面子是做给外人看的,他相信以江末生的本事,一定会出人头地。

 

第二天早上陆远之迟到了,姚公公没有责罚,陆远之有些惊讶,不知道姚公公是不是吃错药了,原来是太后亲自点名让陆远之做寿宴的吉服,还让江末生给陆远之打下手,陆远之不是很愿意,便让江末生来做主,自己来打下手,江末生却不同意。

 

康宁又一次被张进山拒之门外,正在街上和盼夏抱怨时,突然看到一个男子和女子在街上争执,女子嘴里还喊着让男人不要再去d博了,正好苏佩瑶也经过看到,两人都上前打抱不平,让那女子拿着钱跑了,结果那男人贾壮才是苦主,女子是个飞贼,贾壮是个结巴,说了半天才把事情说清楚,那钱是贾壮给母亲治病的钱,康宁十分过意不去,便赔了贾壮银两。

 

虽然这次的吉服是陆远之主做,但江末生还是在认真思考在吉服上绣什么图案,白鹤年提点了几句,说太后极为孝顺,喜欢典雅中带着不同,又挑了一些不会出错的让他搭配,江末生去了造办处,结果陆远之不在。原来康宁知道陆远之被钦点做吉服后,便请了陆远之去吃饭,请他帮忙把并蒂莲花绣在吉服上,陆远之刚刚吃了这方面的亏,连忙问为什么,康宁无奈说出自己因为陆远之得罪了张进山,而太后以前和自己母亲交好,希望太后看到这个图案后可以召见自己,陆远之回到造办处,把花开并蒂的图案给江末生看了,但江末生却觉得图案不合适,陆远之得了提醒,但毕竟受人所托,便思考起该怎么修改图案又不失信,江末生却觉得陆远之不用心做事,气愤离开。

 

第7集:康宁伺候太后更衣

陆远之回家后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如何设计吉服,他打算将团寿一分为二,将凤穿牡丹和花开并蒂结合在一起,凤穿牡丹代表着太后在人前的华贵,而花开并蒂则代表着太后在人后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他将设计图给苏夫人看了,还说三裁堂的三裁代表着裁衣裁人裁心,自己这个设计,就是揣摩了太后的心思,苏夫人见陆远之讲得头头是道,也被他给说服,并说出三裁堂现在面临的危机,希望他能帮帮忙。

 

陆远之进了宫,把自己的设计图给江末生看了,江末生还是觉得不妥当,这个设计实在是太冒险了,觉得陆远之就是不长记性,陆远之说出三裁堂出事的事情,并说自己是想要哄太后高兴,这样就能在太后面前提出禁售洋布的事情,帮三裁堂度过难关,江末生听到三裁堂出事也有些焦急,但他认为自己的设计也可以讨得太后欢心,还更加稳妥。陆远之见江末生不肯答应,只好作罢。但他又想到康宁的请求,便动手又制作了一件吉服,把自己的设计放了上去,打算让康宁拿这件衣服给太后做寿礼。

 

苏佩瑶自从上次在街上误放了女贼,便一连几天守在街上想要抓住女贼,正好在街上遇到了康宁,苏佩瑶便说康宁也有责任,要康宁和自己一起抓贼,康宁拒绝了,说抓贼是巡警的事情,苏佩瑶不依不饶,康宁便说守株待兔不是办法,让苏佩瑶戴上很多配饰去街上吸引贼来,苏佩瑶心思简单就照做了,但康宁就是想要戏弄一下苏佩瑶,结果过了不久康宁还真看到了上次那个女贼路过,两人合力把女贼抓了。康宁也向苏佩瑶道歉,苏佩瑶没有怪康宁,还把她当作姐姐,两人的友谊深厚不少。

 

江末生回白家后听到了白鹤年在和其他商铺一起售卖洋布,并想要趁此机会把苏敬安拉下马,白鹤年让江末生想清楚,白家好了,他才能好,自己想要四合祥有个好的未来。康宁正在家里画画,打算将画作为寿礼,再打点一下张进山的干儿子禄公公,让禄公公把寿礼给太后呈上去,这时陆远之拿着做好的吉服来了,他和康宁说了自己的设计理念,并让康宁把握住这次哄太后高兴的机会。

 

陆远之走后,就回宫和江末生一起为太后献上了江末生主做的那件吉服,太后欣赏江末生的手艺,加上张进山在一旁为他说好话,太后便下旨让陆远之就在养心殿听差,陆远之朝江末生使眼色,想让他提出禁售洋布的事情,江末生却没有开口,两人告退后,张进山去畅春园筹备寿宴事宜,禄公公趁机把康宁的寿礼给太后送了进去。陆远之对江末生不提禁售洋布之事很是恼火,觉得江末生变了,不提洋布的事情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损。

 

太后见了衣服便召见了康宁,康宁顺着陆远之的设计理念发挥了一番,让太后很是动容,她又传来陆远之,佯装生气问他是否知罪,陆远之赶紧认罪,但又说自己是想向太后请个恩典,提出要禁售所有洋布,还说这虽然是国事,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果任由洋布纵横市场,那大清的纺织业可就要毁了,康宁说可以想个折中的法子,陆远之眼珠一转,提出可以让朝廷官员和皇室宗亲禁穿洋布,老百姓则可以自由选择,只要让土布有喘息和发展的时间,一定可以和洋布抗衡,太后本就为此事有些烦恼,见陆远之的提议不错,便答应了这个做法。两人从太后那出来,康宁开始找陆远之算账,她很生气陆远之利用自己议论国事,如果刚刚说错一句话,自己和陆远之都不会有好果子吃,陆远之有些愧疚,但他不能不管自己的师父,便说这次就算是欠康宁的,以后康宁找自己帮忙,他义不容辞。

 

江末生得了太后赏识,便立刻被其他同僚巴结,和众人喝完酒后,江末生约了苏佩瑶出来,说自己的吉服受了太后赏识,以后专职伺候长春宫,他准备了孔明灯陪苏佩瑶一起放,他在灯上为苏佩瑶写了情诗,苏佩瑶却不知道是为自己而写,她在自己的孔明灯上写了青梅竹马,却说不是写给江末生的。

 

太后下旨让朝廷官员和皇室宗亲禁用洋布的事情很快传了出来,苏敬安的土布有了销路,而白鹤年的洋布却没了市场。

 

第8集:康宁跟踪陆远之

苏敬安虽然感激陆远之,但他觉得陆远之这次能请太后下旨禁售洋布纯属侥幸,便叮嘱他要安分守己,其实陆远之也不想在养心殿里做事了,他认为在宫里做事,无非是给几个人做几套衣服,而且自己的性格又跳脱,容易陷入危险的局面,苏敬安不同意陆远之离开宫里,只是嘱咐他要好好在宫里把差事办好。

 

众商铺老板找白鹤年退洋布的定金,但白鹤年的钱都拿去买洋布了,账上只有不到二十两银子,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信,白鹤年只能抵押了一块地,凑齐银两暂时度过这次难关。但他对陆远之也怀恨在心,打算在陆远之成气候前将他打压下去。

 

宫里造办处的人都议论起陆远之和江末生,觉得两人就是表面兄弟,而且姚公公还把原本给江末生的长春宫的差事给了陆远之,并说太后很喜欢康宁送的那件吉服,江末生得知陆远之通过康宁为太后送了吉服,便误会了陆远之,觉得他表明故意把功劳让给自己,却在背后捅刀子讨好太后,陆远之却说他自私自利,自己只是为了师父才这么做,而江末生却畏首畏尾,没有在太后面前开口,江末生有些生气,自己之前为苏家做了那么多,就这么一次事情,陆远之就说他自私自利,他提醒陆远之,别忘了自己为了谁去的白家。

 

两人争吵过后,郭飞宇带陆远之到醉春风喝酒,并说以江末生现在的立场做这些事情也没什么问题,陆远之还是很难过,觉得江末生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一旁的花魁月白弹曲子时琴弦断了,郭飞宇有些意外,问她今天怎么了,从他们刚进来开始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月白却突然跪下说想请陆远之帮忙,月白说道花魁大赛就要开始,如果这次自己赢了,就能够替自己赎身,为了更有胜算,便想请陆远之为自己做一套衣服。

 

好心的陆远之答应了月白,回到造办处便开始偷偷画设计图,江末生找他搭话,陆远之还在气头上没有理会,江末生好言好语说了两句,陆远之也没再闹脾气,还说了月白的事情,江末生十分吃惊,这件事要是传到太后耳朵里,那可就是大罪,但陆远之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会说出去。

 

苏佩瑶带着康宁在天桥逛街吃饭,康宁有些羡慕苏佩瑶一直都是自由自在的,自己却总是受制于人,现在有太后撑腰,敏姨娘还忌惮一些,如果日后自己失宠,那日子就不好过了,她不想嫁给不喜欢的人,苏佩瑶便让她找个喜欢的人嫁了,还告诉了康宁自己喜欢的人。苏佩瑶发现了陆远之在给别的女人做衣服,便和康宁一起跟踪陆远之,两人一路跟到醉春风,便换了男装进去一间间屋子找过去,找到陆远之时,陆远之正在给月白改衣服,两人差点误会了陆远之,得知月白的情况后,康宁还主动提议在衣服的裙摆上加上铃铛,会让月白更加灵动。花魁大赛当天,月白顺利赢得了花魁,陆远之,郭飞宇和苏佩瑶三人正在庆祝时,谭大人突然带兵抓了陆远之,说陆远之擅用皇家衣料给青楼女子做衣服,陆远之十分惊讶,这衣料明明是月白给自己的。

 

谭大人把陆远之抓进了刑部大牢,陆远之请狱卒帮忙去找月白,狱卒却说月白就在女牢,还说月白已经过了堂,交代衣料就是陆远之给的。这时白鹤年去了月白的牢房里,原来这一切都是白鹤年故意设的局,月白的表哥付文言开了一家酒馆,最近惹上了人命官司,白鹤年就是以此要挟月白陷害陆远之,白鹤年让月白放心,付文言已经没事了,到时候也会找机会把月白接走,让她和付文言远走高飞。

 

陆远之出事后,苏佩瑶去找康宁帮忙,康宁进宫求见太后时,太后正为这件事大发雷霆,康宁要求彻查此事,太后却觉得陆远之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康宁为陆远之做担保,觉得陆远之对太后绝对没有不敬之意,认为陆远之有才,杀了可惜,太后却说就算是有才之人,如果心术不正,自己也不会容忍。

 

第9集:陆远之身陷囹圄

江末生去牢里找了月白,问她为什么要害陆远之,月白拒不开口,说自己是迫不得已冤枉陆远之的,江末生让她说到底受谁指使,白鹤年早就叮嘱过月白不要翻供,月白犹豫一会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但江末生从她的反应来看还是猜到了是白鹤年,他回去质问白鹤年,白鹤年却说自己都是为了江末生,陆远之迟早会成为他的对手,如果不趁早铲除,就会阻拦江末生的道路,两个人只会有一人出人头地,江末生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白鹤年坚称这就是两人的宿命,两人争吵时,下人传来消息,说月白在牢里自尽了,江末生问白鹤年怎么办,白鹤年说不管他怎么想,他都已经是白家的人了。

 

康宁去了大牢看望陆远之,她向太后求情,太后答应了不杀陆远之,改为将他流放宁古塔,终身不得回京,康宁问陆远之那料子到底从哪里来的,陆远之十分委屈,说自己不屑于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康宁便也猜测是有人指使月白有意陷害陆远之,她问陆远之到底得罪了谁, 陆远之似乎心里也有猜测,但却不肯告诉康宁,还故意把康宁给气走了,康宁被气得不行,愤愤离开。

 

到了陆远之被流放那天,苏佩瑶的侍女灵双给康宁送了封信,信上说苏佩瑶决定要和陆远之一起去宁古塔,康宁想去找苏佩瑶,此时禄公公来了,说英国公使朱约翰正在宫里觐见太后,还说自己和康宁是旧识,想要见康宁,康宁只好先去了宫里。进宫后,朱约翰和康宁寒暄一阵,又拿出英国女王送给太后的英式礼服,康宁上前拿过衣服准备献给太后,此时她想起即将被流放的陆远之,一狠心故意装作不小心划坏了衣服,太后面露不快,下旨让康宁闭门三个月反省,朱约翰却不依不饶说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趁机提出条件,让太后废除禁售洋布的政令,并开放大连通商口岸,贪心的朱约翰让太后十分为难,康宁开口说自己有办法让这件衣服缝补得完好如初,朱约翰不肯相信,说如果康宁能够做到,自己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追究此事。

 

江末生去牢里为陆远之送行,陆远之问是不是白鹤年陷害自己,江末生犹豫了一会说月白已经死了,自己一面之词太后不会相信,话外之意便是不会帮陆远之作证了,陆远之明白江末生的意思,也说江末生现在是白家人,立场变了,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陆远之不怨江末生,江末生让陆远之放心离开,自己会照顾好师父他们,苏敬安也来送陆远之,把苏夫人连夜做的皮袄交给了陆远之。

 

陆远之刚要被押走,康宁赶来拦住陆远之将他带进了宫,陆远之看过那件损坏的礼服后有些头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缝补,但他还是在太后面前立下军令状,答应七天之内补好这件衣服,太后表示如果补好了衣服,就赦免陆远之的罪,如果补不好,苏家所有人都要被流放宁古塔。

 

苏佩瑶还不知道江末生没有被流放,江末生出城找到了苏佩瑶,教训她胡闹,苏佩瑶却说自己跟定陆远之了,江末生说他们自小一直长大,知道苏佩瑶更亲近陆远之,但苏佩瑶却说自己一直没把陆远之当作哥哥,她对陆远之的感觉和对江末生是不一样的,江末生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末生把苏佩瑶送回去后,苏夫人留他下吃饭,但江末生见桌上只有四幅碗筷,还是离开了,陆远之追了出去,告诉他说只要缝好衣服,自己就会没事,让江末生不要内疚。

 

第二天陆远之便带苏敬安去宫里看了那件破损的洋服,苏敬安说这破损只能织补法修补,但这是洋人的丝线,还是英国的皇宫里的,他们这里根本没有,陆远之提议用天衣无缝的针法来补救,苏敬安却说这是御用的针法,不能用在这上面,顽固的他表示老祖宗的规矩不能破,苏敬安离开时看到了在门口的江末生,他担心江末生受牵连,便让他不要插手这件事。

 

第10集:康宁剪衣助陆远之

虽然苏敬安不让江末生插手这件事,江末生还是在替陆远之找找替补的丝线,还问白鹤年有没有见过天衣无缝的针法,白鹤年告诉江末生,天衣无缝的针法绝妙,没有丝线也能补好衣服,但江末生却说自己在苏家从来没有见过天衣无缝,白鹤年不相信为了苏敬安为了规矩,会赔上一家子的性命。苏敬安回家后,苏夫人故意没准备苏敬安的晚饭,还和苏敬安闹脾气,想要让苏敬安使用天衣无缝,但苏敬安坚守祖训,不管苏夫人怎么说,他都不答应交出天衣无缝的针法。

 

陆远之见苏敬安不配合,便去祠堂想偷天衣无缝的针谱,结果被苏敬安抓个正着,陆远之劝说苏敬安,针谱没有人命金贵,苏敬安还是不肯松口,陆远之只好把针谱还给了苏敬安,说自己想别的办法。

 

期限之日已到,康宁为了帮陆远之,把之前慈禧太后御赐的洋人衣服拿出来给了陆远之,让他拆开拿出针线缝衣服,但损害御赐之物是死罪,陆远之不肯答应,康宁情急之下,亲自动手剪了衣服让陆远之抽线,这边江末生也在库房里找到了相似的丝线,但等他把布匹送进去时,时辰已经到了,陆远之已经把衣服补好了。太后让朱约翰看看缝补后的衣服,朱约翰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找不到破损的地方,只好就此罢休。

 

张进山出来后看到江末生,心里有气的他把江末生骂了一顿,说白鹤年看走了眼,江末生根本不如陆远之,江末生心里十分憋屈。太后免了陆远之的罪,但陆远之却请求继续留在养心殿当差,继续留在太后身边,说做其他事情也可以,太后便留下他在养心殿当杂役。康宁觉得有些奇怪,出宫后便问陆远之为什么要留下,陆远之说自己要翻供,证明自己的清白。

 

江末生找到陆远之问他是怎么补好衣服的,陆远之不愿泄露康宁损坏御赐之物的事情,便不肯明说,结果江末生以为是苏敬安把天衣无缝传给了陆远之,江末生见陆远之不肯说,便觉得陆远之是在提防自己。他本来一直在白家和苏家两家之中摇摆不定,但见陆远之这样,便认为苏家不再亲近自己,打算真心跟从白鹤年了。

 

陆远之调查了出宫记录,查到应该是姚公公偷了蜀锦,一般布料都会有三四十尺,但月白给陆远之料子的时候只有十多尺,因为蜀锦珍贵,所以剩下的布料应该还在姚公公手里,陆远之放出消息,说有洋人高价收购蜀锦,消息传到白鹤年耳朵里,谨慎的白鹤年觉得事情不对,便派江末生去找姚公公,让他不要把蜀锦出手,但为时已晚,姚公公已经被康宁和谭大人抓了,等江末生找到地方时,只有陆远之正在房里等他,陆远之对江末生助纣为虐很是不解,但江末生说自己也没有办法,求他放过白鹤年,陆远之说已经迟了,郭飞宇已经带着巡警将白鹤年抓走了。

 

姚公公和陆远之在太后面前对簿公堂,张进山就在旁边,姚公公只肯交代说是白鹤年收买了自己诬陷陆远之,太后便立即传召了白鹤年,并默许了张进山下令杖毙了姚公公,当时在女牢里的狱卒证实了是白府的白胜最后见了月白,而且白鹤年也亲自到女牢见过月白,白鹤年狡辩说自己曾是月白的恩客,月白曾向自己借钱,听说月白被抓后,自己便去和月白说免了债务,张进山也替白鹤年说话,陆远之则说张进山和白鹤年是一伙的,太后问白鹤年如何解释姚公公所说的话。

 

第11集:康宁陆远之唱双簧

白鹤年说姚公公是以江末生威胁自己,让自己帮忙陷害陆远之,三言两语就把责任都推给了姚公公,张进山也帮忙开口说白鹤年只是从犯,康宁见太后为难,便替白鹤年说话,并给陆远之使了眼色,康宁请太后对白鹤年从轻发落,太后便下令对白鹤年杖打二十,并查封四合祥。出来后,陆远之问康宁太后是不是有些袒护白鹤年,康宁说太后袒护的是张进山,在太后眼里,这些事情都是奴才之间的勾心斗角,太后不是非不分,而是需要一个台阶,从太后进宫起张进山就跟着太后,只要张进山忠心识趣,她就不会真的为难张进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陆远之便说要离开皇宫,康宁虽有不舍,但也无可奈何。

 

白鹤年被打了二十杖,皮外伤好治,但内里的股骨却骨裂了,就算治好了,以后走路也会有问题,白鹤年被打成这样,江末生觉得陆远之太过分了,根本没把自己当作兄弟,江末生安慰白鹤年,说自己还在造办处做事,自己会让白家东山再起,白鹤年十分感动。

 

晚上,苏敬安去白家向白鹤年赔罪,说陆远之过于鲁莽,造成恶果,白鹤年却觉得苏敬安是来看笑话的,不涉及朝堂,两人又说起天衣无缝的事情,白鹤年说苏敬安世故圆滑,才能哄师父把天衣无缝送给了他,苏敬安百口莫辩,只能留下这些年四合祥在商会的分红便走了。

 

这天纳和泰生日,他在前厅请了堂会,康宁不想凑热闹便在后院听曲,盼夏见康宁一直惦记着陆远之,但康宁却说陆远之是苏佩瑶的心上人,而且如果传出去,驸马府的脸面就没了。此时陆远之又从后院翻了进来,康宁让下人们离开,问陆远之来干什么,陆远之掏出布尺,说要给康宁做一件衣服,在给康宁量尺寸的时候,陆远之趁机靠近康宁,并说只要康宁开口,自己以后就只给康宁做衣服,康宁正在愣神时,纳和泰到了后院,盼夏赶紧大声通报提醒,康宁赶紧把陆远之扮成戏班的人。纳和泰见了陆远之,康宁说他是唱双簧的,纳和泰来了兴趣,让陆远之唱两段,康宁赶紧说双簧是两个人唱的,不如让她来唱,陆远之来演,纳和泰答应了,接着唱双簧的机会,康宁好好地戏弄了陆远之一把。

 

这天康宁从外面回府,看到马家母子在府门口哭闹,一番了解后得知是敏姨娘的儿子索塔尔和人斗蛐蛐输了,不仅不服气,还把人给打得鼻青脸肿,康宁气得不行,进府找到索塔尔让他去赔礼道歉,赔偿金就从敏姨娘的月例里扣,索塔尔不愿意,康宁就让于管家拖着索塔尔去给人赔罪,敏姨娘十分生气,对康宁更是怨恨,一旁的丫鬟劝她再忍忍,她却再也忍不下去了。

 

康宁回到后院,看到了陆远之放在院子里的衣服,正在看衣服时,陆远之突然出现,康宁让盼夏送客,陆远之却不肯走,还向康宁表白了心意,康宁忍痛拒绝了陆远之,让陆远之以后不要再来,陆远之伤心离开。

 

白鹤年伤还没好,就让人抬着去了张进山府里,给张进山送了东西,张进山对陆远之也怀恨在心,陆远之此次害了白鹤年不说,还害的张进山也受了太后怀疑,他咬牙切齿地说要好好收拾陆远之。

 

皇宫里,皇帝的龙袍破了,下人把龙袍送到江末生那里请他缝补,但这件龙袍是用天衣无缝的针法所制作,江末生不会,只能请苏敬安来,结果苏敬安在宫里摔伤了手,事情传到白鹤年耳朵里,他觉得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怀疑苏敬安根本不会天衣无缝的针法。江末生把苏敬安送回家,苏夫人和他说起苏佩瑶的婚事,江末生本想说自己喜欢苏佩瑶,但苏夫人却说要给苏佩瑶找个好人家,还问江末生有没有喜欢的人,江末生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第12集:康宁被赐婚

白鹤年和张进山说了自己的猜测,并说现在陆远之的后台是康宁,可能不好对付,但张进山觉得驸马府已经大不如前,自己有办法可以对付康宁。这时康宁正在府里喝闷酒,她心里是喜欢陆远之的,但她和陆远之身份有别,陆远之的心意能说,苏佩瑶的心意也能说,她的心意却不能说。陆远之也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在门口遇到了借酒浇愁的江末生,两人趁着醉意口无遮拦,得知对方都是为情所困,江末生说苏佩瑶喜欢陆远之,陆远之也知道江末生一直喜欢着苏佩瑶,还说要帮江末生,便带着江末生进了苏家,鼓励江末生去向苏佩瑶说明心意。

 

江末生去了苏佩瑶房里想要表明心意,但苏佩瑶似乎已经明白江末生要说什么,便委婉地拒绝了江末生,江末生表示陆远之喜欢康宁,苏佩瑶不肯相信,并说就算陆远之不喜欢自己,自己也跟定陆远之了,江末生不顾一切还是对苏佩瑶表了白,并抱住了苏佩瑶,两人刚刚的谈话惊动了苏敬安,苏敬安找来苏夫人一起冲进苏佩瑶的房间里,正好此时苏佩瑶被椅子绊倒,两人抱在一起倒在地上,苏敬安看到后误以为江末生是要对苏佩瑶强来,便气得举起鸡毛掸子要打人,苏夫人拦下了苏敬安,让江末生赶紧离开。江末生一身酒味地回到白家,白鹤年问他怎么了,江末生说了自己和苏佩瑶的事情,白鹤年说自己有办法,趁机说起苏敬安可能不会天衣无缝,让江末生帮忙验证此事。

 

敏姨娘对康宁怀恨在心,得知康宁和陆远之走得很近时,便带着侍女诗墨到康宁房里翻找,结果让她找到了衣服,还在衣服里翻到了陆远之写给康宁的信,敏姨娘把衣服和信交给了纳和泰,纳和泰果然大发雷霆,敏姨娘趁机撺掇纳和泰为康宁说一门婚事,好把康宁赶出驸马府。纳和泰找太后请了旨意,把康宁许配给了朱约翰,康宁一时猝不及防,不愿意接旨,她也猜到是敏姨娘容不下自己,纳和泰让康宁在家里好好待到过门的那天,让康宁不要想着陆远之,康宁赶紧辩解说自己对陆远之没有儿女私情,纳和泰依旧没有松口,觉得没有儿女私情正好,就安安心心地嫁给朱约翰。

 

洋人威尔在三裁堂对面开了一家裁缝铺,用缝纫机吸引顾客,京城的裁缝店生意受到影响,便在商会商量对策。众人不知道威尔是与白鹤年合作才能迅速在京城站稳脚跟,而且白鹤年也在商会安排了人提出要开设擂台,让苏敬安使用天衣无缝和威尔比试一番,看谁做的衣服更精美,但苏敬安一听到要使用天衣无缝的针法比试,脸色就十分僵硬,并且百般推脱,不肯出战。说苏敬安要挑战威尔,就算苏敬安不去,也会身败名裂。白鹤年在宫外散布消息,江末生也在宫里推波助澜,太后传来江末生,说要他负责康宁的喜服,江末生又献上特意为太后制作的寝衣,并让太后下旨准许设擂台,让她允许苏敬安使用天衣无缝与洋人比试,太后同意了。

 

苏佩瑶和陆远之聊天时,陆远之说起江末生喜欢苏佩瑶,那天还是他让江末生去找苏佩瑶表白,苏佩瑶正在惊讶时,陆远之得知康宁要和朱约翰成亲了,他二话不说离开了,苏佩瑶见陆远之的反应,不得不承认陆远之心里有康宁。陆远之到了驸马府,驸马府外守卫森严,陆远之只能求江末生帮忙。

 

第13集:陆远之与朱约翰决斗

张进山去了三裁堂宣布开设擂台的事情,并说三日之后就在三裁堂举行比赛,并要求苏敬安只准胜,不准败。

 

陆远之通过江末生的关系混进了驸马府见到康宁,并希望康宁和他一起走,康宁说如果自己走了肯定不到一天就会被发现,陆远之说要像之前对付吴佑桐那样让朱约翰自己退婚,自己已经让郭飞宇去跟踪朱约翰了,想抓住朱约翰的把柄,但康宁担心陆远之这样做会连累驸马府和三裁堂,便拒绝了陆远之,她拿出自己以前在城外置办的一处院子的地契交给陆远之,如果有一天战乱四起,驸马府颠沛流离的话,希望陆远之能够帮纳和泰一把,不要让他流落街头,陆远之没有接过来,说自己不会让康宁嫁给她不爱的人。

 

江末生帮陆远之见到了康宁,陆远之也帮江末生约出了苏佩瑶,江末生摆了一桌酒给苏佩瑶赔罪,并说自己以后不会再那样了,他们以后就一如往常,平时偶尔聚一聚,苏佩瑶答应了,江末生将太后上次的两匹云锦送给了苏佩瑶当作贺礼。江末生回家后,白鹤年说起他在太后面前请旨设擂台的事情,夸他这几天长进不少,不言不语地就请了太后的懿旨,江末生问如果苏敬安如果真的会天衣无缝怎么办,白鹤年并不在意这场比试的输赢,只是想知道苏敬安到底会不会天衣无缝。

 

陆远之半夜翻墙去了赵家找赵振庭,赵振庭会做炸弹,陆远之想让他帮忙对付朱约翰,让朱约翰退婚,这时郭飞宇也来了,他费尽心思打听到了朱约翰的行踪,知道了明天朱约翰会从西郊方向出城。三人早早埋伏在朱约翰的必经之路,赵振庭在暗处投掷炸弹,陆远之和郭飞宇则从背后偷袭抓了朱约翰,朱约翰要求只和陆远之说话,陆远之拉下遮脸的面巾表明了身份,要朱约翰去退婚,但朱约翰却不肯同意,陆远之提出要和朱约翰决斗,朱约翰同意决斗,但要求苏敬安输给威尔。陆远之把朱约翰的话告诉了康宁,康宁也觉得朱约翰十分卑鄙。

 

到了打擂台那天,福安祥的孟老板和白鹤年,以及两家洋装店的老板做裁判,比赛内容则是在四个时辰之内做好全套的衣服。陆远之则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比赛的时候,带着康宁从驸马府出逃,并故意引朱约翰来追他们,不让朱约翰去三裁堂观战。比赛开始后,用缝纫机的冯裁缝凭借着缝纫机的速度领先苏敬安,但苏敬安仍不慌不忙地手工缝制着衣服,但白鹤年发现苏敬安并没有使用天衣无缝。苏敬安在专心比赛,一个洋人却闯进了苏家,在苏佩瑶的房里点了一把火。

 

朱约翰追上了陆远之和康宁,陆远之再次提出和朱约翰决斗,朱约翰便同意和陆远之赌一把,如果自己赢了,不仅要陆远之的命,还要康宁嫁给自己,陆远之咬牙答应了,朱约翰拿起手枪,说自己的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决斗的方式就是轮流对自己射击,最后子弹打到谁谁就输了,康宁担心陆远之因此丧命,陆远之却豁出去了,他拿着枪对准自己连开三枪,好在三枪都是空枪,他把枪还给朱约翰,朱约翰怕了,最后扔下枪认输离开。

 

第14集:康宁被罚出家

苏佩瑶发现房间起火,赶紧让人去叫人救火,自己则冲进房间拿东西,谁知道被困在了房间里,好在江末生从苏家路过,看到苏家浓烟滚滚,赶紧进去救下了苏佩瑶。三裁堂内,虽然冯裁缝一开始领先苏敬安,但到了做盘扣的时候,冯裁缝手艺不精,速度慢了许多,这时苏家下人来通知苏家着火的事情,苏敬安心急如焚,但手依旧很稳,手上速度不见,在做盘扣的环节追上了冯裁缝,最终两人同一时间完成了衣服。苏敬安做好衣服就向众人告退,说自己要先回家处理家事,众人刚刚都听到苏家着火的消息,也就任由苏敬安离开。众人上前仔细看了苏敬安和冯裁缝所作的衣服,白鹤年说缝纫机和其他工具一样,要论手艺,他还是投三裁堂。苏敬安回家时看到了江末生,他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江末生赶紧道歉,苏敬安得知江末生救了苏佩瑶,他口气软了一些,还劝江末生帮白鹤年重新把四合祥开起来。

 

比赛结束后,白鹤年告诉张进山,自己越来越确定苏敬安根本不会天衣无缝,但现在苏敬安保住了天家的颜面,赢了擂台,反而成就了苏敬安的名声,现在再想质疑苏敬安,更是难了,张进山又说起今天苏家的火灾,白鹤年赶紧说自己没这么下作,并猜测可能是英国人做的事情,两人正说着张进山得到了朱约翰要退婚的消息,便赶紧进宫禀告太后。

 

苏敬安叫来苏夫人,他告诉苏夫人一件自己瞒了二十多年的事情,就像白鹤年所猜测的那样,苏敬安根本不会天衣无缝,当年苏敬安和白鹤年一起学艺,但他们的师父最看重的就是天赋出众的白鹤年,当初白鹤年被外派出去做事,师父还承诺等白鹤年回来就把天衣无缝传给白鹤年,但白鹤年刚走,师父就染上重病,短短几天就已经药石无医,根本没有时间亲自传授天衣无缝,只给苏敬安留下了一本针谱,但苏敬安一直没能参透其中的奥秘。天衣无缝这四个字让苏敬安平步青云,也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让宫里的人知道了,说不定还要治他一个欺君之罪,苏夫人表示从今以后和苏敬安一同隐瞒这个秘密。

 

这次苏敬安赢了威尔,太后也准许四合祥重新开门营业,白鹤年十分高兴,和江末生一同揭开了封条。陆远之得知四合祥重新开门的事情有些不快,他觉得这次放火的事情是白鹤年干的,苏敬安却说事情没有查清楚,不要乱说话,还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查到了又能怎么办。

 

太后召来了康宁,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康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理由,太后直接戳破了康宁喜欢陆远之的事情,康宁不再隐瞒,她说自己知道和陆远之身份有别,希望太后成全自己准许自己终身不嫁,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本以为康宁机敏聪慧,没想到和她母亲一样为情所困,太后一怒之下罚康宁去天宁寺带发修行,终身不准出寺。

 

南方的革命党人找到赵振庭,三人商议起刺杀摄政王的事情,事情聊得差不多了,陆远之来找赵振庭,赵振庭给几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并让陆远之给两人做身衣裳,陆远之问两人对衣服有没有什么要求,冰如说喜欢衣服上有解放的感觉。陆远之去赵振庭那里的事情惊动了白鹤年,白鹤年便让人盯着赵振庭那边,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江末生救了苏佩瑶一命,还为苏佩瑶受了伤,苏夫人叮嘱女儿要去向苏佩瑶道谢,不论两人以后如何相处,都要以诚相待,此时郭飞宇来告诉苏佩瑶,康宁被罚出家了。苏佩瑶去找了江末生道谢,并给他送了伤药,她还问江末生,自己应不应该去看康宁,江末生说世上的情谊没有应不应该,只有愿不愿意,还说自己会一直照顾苏佩瑶。

 

尼姑庵内,盼夏问康宁为什么要惹怒太后,心疼康宁为了陆远之,宁愿一辈子守着青灯古佛,也不愿嫁给别人,康宁表示自己心甘情愿,陆远之为了见康宁扮作老太太进了尼姑庵,并在一旁听到了盼夏和康宁的话,他有些生气康宁明明喜欢自己却不回应自己,让康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康宁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心结,她的母亲之前喜欢纳和泰,求慈禧太后赐婚,虽然纳和泰也喜欢康宁母亲,但因为做了驸马,就等于断了仕途,纳和泰干脆放纵自己花天酒地起来,她母亲病重时,纳和泰还被敏姨娘拉去看戏,没能回来见她母亲最后一面,陆远之说自己不是纳和泰,康宁也不是她的母亲,但康宁还是不肯答应,说太后已经下旨,自己终身不能出嫁,自己不想再违逆太后一次,陆远之则说康宁是为了保全驸马府,而自己是想要保全康宁。

 

第15集:江末生诬陷陆远之

陆远之得知康宁也喜欢自己后,便承诺康宁,自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太后成全自己和康宁的婚事,让康宁等自己的消息,说罢便离开了天宁寺。

 

赵振庭和革命党人意图刺杀摄政王,但因为赵振庭的炸弹出了问题,摄政王并没有死,而赵振庭还受了伤,陆远之来找赵振庭时看到了伤口,又猜出赵振庭是革命党人,陆远之口无遮拦,还说就是希望趁乱弄出点动静,最好能借机见太后一面,两人的谈话被白鹤年的手下听去,白鹤年得知陆远之在给革命党做衣服,他叫来江末生,说这是一个打击陆远之的好机会,但江末生却说要再观察观察,等有了证据以后再参陆远之一本,否则很有可能会让陆远之反咬一口,白鹤年便把这件事交给江末生处理。

 

陆远之回去后,根据旗装改良设计出了新的衣服,他把自己的设计拿去给苏敬安看,苏敬安却说只要自己在一天,陆远之就要守三裁堂的规矩,不肯让陆远之卖这样的衣服,还把陆远之给赶走了,伙计小伍子于心不忍,便把陆远之做出来的样衣在私底下推销给客户,还真有一些人对陆远之的衣服感兴趣。江末生也买了一件陆远之所设计的衣服回去,对陆远之这样的做法很是不解,但他想到现在时局动荡,宫里的人也在谋求出路,是应该想一想后面该怎么做,白鹤年说他们是御用裁作,这个身份就代表了他们的立场,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忠心,江末生现在就应该牢牢把握太后的恩宠。

 

第二天江末生在四合祥门口喝茶,看到尚德女子学堂唐校长唐宛如来四合祥拿衣服,结果陆远之却来给唐宛如推销自己所设计的衣服,他告诉唐宛如,这件衣服是根据旗装改良的,自己称之为旗袍,还说民主不是和男人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东西,做一样的事情,而是不论男女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男子的长袍并不适合女性,而自己做的旗袍舒适简洁,更适合新女性,学男子穿长袍只是跟随,而穿旗袍才是超越,唐宛如被陆远之所说服,在开学典礼上穿了陆远之所做的旗袍,宣扬自由民主的思想和精神,在场的记者拍下了照片,这下陆远之的旗袍上了报纸。

 

白鹤年和江末生看到了报纸,这唐宛如本来是四合祥的客人,结果最后还是穿了陆远之的衣服,江末生觉得陆远之是来四合祥抢生意的,白鹤年也说陆远之做事情从来没有想过江末生,他想要进宫把旗袍给太后看,白鹤年却拦住了他,说证据还不够,他去找了张进山说了此事,决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打击陆远之,白鹤年还让人去告诉苏敬安陆远之抢生意的事情,在意规矩和道义的苏敬安来到三裁堂找陆远之兴师问罪,他让陆远之跪下,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说他不讲规矩,不讲道义,抢四合祥的生意,还说陆远之数典忘祖,背叛了主子,说他这是给白鹤年递了把柄,要是让太后看到了,治他一个谋逆罪简直是轻而易举。

 

江末生和张进山把旗袍拿到太后面前,并诬陷陆远之是革命党人,添油加醋地说陆远之称旗袍是新朝之服,太后怒不可遏,下令抓了陆远之,陆远之此时还在赵振庭这里,他担心革命党打进北京后会对康宁不利,赵振庭让他放心,只要康宁拥护革命,他们不会为难的,正说着,陆远之就被官兵抓了带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审问陆远之时问他是否要杀摄政王,做的旗袍是否是新朝之服,陆远之说自己不懂新朝旧朝,他只是想做一件衣服,让穿上它的女子既舒适又方便,他想透过这件旗袍,告诉全天下所有的女子,只要她们想,就可以走她们想走的路。陆远之还大胆地问太后,她身上的华服是否是她心甘情愿地穿上的,还说就算大清亡了,也不是太后一个人的过错。

 

陆远之被抓后,苏佩瑶去找江末生帮忙,希望江末生帮陆远之说话,江末生百般推脱,苏佩瑶失望离开,康宁为了救陆远之,和敏姨娘做了一笔交易,只要敏姨娘进宫找到合欢姑姑,让合欢姑姑替陆远之说话,自己就把驸马府的房契地契都给敏姨娘,敏姨娘果然心动,合欢姑姑在太后耳边替陆远之说了好话,太后下令释放陆远之,让他为自己设计吉服,将功折罪。从皇宫出来后陆远之去找了康宁,得知康宁用全部身家救自己性命后,陆远之很是感动,而康宁也猜到陆远之是故意惹怒太后,想要有机会给太后做衣服,用新衣服讨一个恩典,康宁直骂陆远之就是个疯子,但陆远之却十分坚定。

 

第16集:康宁当国文老师

陆远之带着自己所做的吉服入宫了,太后问陆远之知不知道让他来做吉服的用意,陆远之说太后应该知道自己不会做传统吉服,但还是吩咐了自己来做吉服,说明太后心中应该有所定夺,太后问陆远之是不是觉得自己也想要变,陆远之说自己不知道,但百姓看全天下都变了,人心自然也会变,不是城楼和城门能抵挡得了的,就算自己不做新旗袍,人心也不会安定下来的。太后仔细看了看陆远之所做的吉服,说他的确是个好裁缝,这件吉服她很喜欢,太后嘴上说着喜欢,却转身把这件吉服扔进了火炉里,太后心里十分悲怆,大清的每个人都可以变,唯独她变不了,因为她是坐着金舆被抬进紫禁城,和先帝喝过交杯酒,拜过爱新觉罗列祖列宗的大清皇后。太后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但她希望自己无法完成的事情,康宁和陆远之可以替她做到,她下旨给康宁和陆远之赐了婚,陆远之赶紧谢恩。

 

公元一九一二年二月十二日,太后以宣统皇帝的名义颁布诏书,宣布溥仪退位,清王朝的统治彻底结束。清朝灭亡后,民国建立,陆远之在三裁堂后院给伙计们剪辫子,苏敬安却十分抗拒,执意要留着辫子。唐宛如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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