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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电影《基隆》解说文案

剧情电影《基隆》解说文案

2023-11-12 09:50:01

剧情电影《基隆》解说文案

 

出租车上

司机一脸猥琐地反问女乘客

开个价嘛 多少钱啊

那要看是哪个地方了

你都说说看啊

摸手呢一万

摸腿两万

亲嘴五万

原来我拉了个金矿啊

对啊 你立刻道歉我就不投诉你

为了不被投诉

司机还是道了歉

但语气里 还是一股子的轻蔑和不屑

自从男友生病后

阿青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挣钱

只要有钱就能给男友治病

为此阿青不惜放下自尊 做起了槟榔妹

可即便是这样

也不能得到男友母亲的认可

她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槟榔妹

更不想和她有一丝瓜葛

对于这些偏见和歧视

阿青心里是清楚的

但她并不在乎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攒够钱 为男友治病

这天 男友一家人去码头祈福

阿青也不顾冷眼 硬跟着前往海边

可刚下车

司机就叫住了她

小姐 你车钱还没付呢

不是给你槟榔了

两包槟榔不够啊

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

没想到这一幕正好被男友的母亲撞见

心里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更是厌恶

随后他们闭上双眼

虔诚地祈祷

希望最爱的家人能够留在身边

这时不远处的渔船上

一群破衣烂衫的船工们远远的望着阿青

浓妆艳抹 超短裙 两腿如锥 芭比娃娃妆

眼里起意 心头冒火

随后一家人把小鱼仔全部放生

两个大陆渔工发表了看法

费那么大劲打上来的鱼

台湾一日游

又回去了

放生是很积德的

难道我们打鱼很缺德吗

两码事

老丁是个大陆渔工

由于政策原因

他不能上岸

只能一直在码头上漂泊

法师为阿青的男友念着祷文

阿青则悄悄把钱递给男友的弟弟

可弟弟碍于母亲的威严不敢收

阿青硬是把钱塞进对方口袋

祈祷仪式做完后

阿青追着法师问

自己的植物人男友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

法师不理不躲

最后只说了四个字 要看机缘

男友母亲也是冷眼相待

阿青刚想追上去

就发现男友送给自己的戒指不见了

她蹲下身四处寻找

这时船上的渔工小胖

装模作样的过来帮忙

见阿青有几分姿色

按捺不住一把将阿青扑倒在地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在看笑话

没人上去帮忙

阿青尖叫着挣脱开来

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小胖也不敢再造次

老丁把这些都看在眼里

憋疯了 穿上鞋

他扭头一看

正好发现了那枚戒指

连忙追上去

想要把戒指归还给阿青

可阿青怒气还没有消

以为老丁和小胖是一伙的

开始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 一个巡警出现

臭流氓 臭渔工 你想干吗

干吗

他怎么了

他非礼我

我看到了

你是大陆渔工 没错吧

大陆渔工禁止出港口 你不知道吗

还非礼女生

还有啊 我的戒指就是被他们偷走的

老丁气愤的转身就走

连戒指都懒得还

回到渔船上

他本想把戒指丢进海里

可善良的他 还是没有狠下心

他决定归还戒指

可大陆的渔工不允许上岸

这可如何是好

老丁只能请求渔船老板想想办法

结果被婉拒

不是 你别在那胡思乱想嘛

你要我怎么办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又没生病

老丁当然不会为难老板

他跑出门去

再回来时

已经头破血流

这样就有了上岸就医的借口

肤白貌美的女人

为了给男友赚钱治病

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肤白貌美的美丽女人

每天浓妆艳抹身着性感

站在街头 和不同的男人讨价还价

你买那么少不够吃啊 多买几包

不要了

你小气鬼

这天刚应付完一个客人

阿青就接到了男友的电话

她喜出望外

可电话接通

那头传来的却是男友母亲的声音

她预感不妙

急匆匆跑到医院

却被告知 男友已经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

阿青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崩溃得大吼大叫

她甚至没能见到爱人最后一面

男友母亲走过来

将手里的一个黑色袋子递给他

里面装的都是阿青这几年赚的辛苦钱

这钱还给你

你没有用

你没有用这些钱

你如果用了志朋就不会死了

他就不会死了

你嫌这些钱脏啊你

你嫌这些钱脏

阿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阿青一个人痛哭

与此同时

渔船老板给老丁开了一份上岸就医的证明

并嘱托他

明天中午11点在码头会面

老丁上岸后便开始寻找阿青

他要把捡到的戒指还给她

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他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闲逛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人海茫茫

他偶然看到阿青摆在槟榔屋外的广告

老丁确信一定没有找错

敲开房门

他终于见到了醉酒的阿青

准备把戒指还给她

结果碰到枪口子上了

这个是你掉的吧

都是你 都是你 都是你

要不是你偷了戒指 志朋就不会死了

臭流氓 臭渔工

去死啊

阿青狠狠一砸


老丁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流出了血

他生气了

猛地一把推开阿青

去你的

看什么看 没看过美女啊

流氓 叫你放开我

不然我叫警察了

阿青打伤了老丁

还给他弄了一身呕吐物

可这个善良的男人还是没有离开

而是把阿青扶回房间

给她盖上外套

傻傻的等在一旁

直到天黑

阿青终于清醒过来

却对刚才发生的事忘得一千二净

还以为老丁占了自己便宜

老丁不声不响

把戒指还给阿青准备一走了之

阿青抬头看到对方头上的伤

这才想起来刚才的事

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戒指不见之后 我男朋友就死了

老丁对此表示理解

这时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阿青为了赔礼道歉

便主动带着老丁去逛夜市

吃最地道的小吃

一个是为爱卖身的槟榔妹

一个是漂泊无依的大陆渔工

两个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人

却在基隆的夜晚不期而遇

阿青觉得老丁虽然不善言辞

却很可爱善良

而老丁也发现

表面上嚣张蛮横的阿青

其实孤独又脆弱

他们的心越靠越近

孤寂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

融合在一起

阿青想起死去的男友

心里再次涌起无限悲伤

她让老丁陪着她去男友的灵堂

可因为身份特殊

阿青依旧得不到男友家人的认可

她拿出男友生前送给自己的戒指

递到他母亲面前

阿姨沉浸在悲伤中

根本不想理会这个没名没分的槟榔妹

阿青便自顾自地把戒指放在桌上

从男友家出来后

她再也控制不住

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

可阿姨又追了出来

又将戒指还给了她

似乎连她的订婚戒指也是肮脏的

阿青崩溃不已

谈起和恋人的甜蜜过往

更是一阵酸涩

她告诉老丁

自己是为了给男友治病

才做了槟榔妹

可现在男友死了

自己就连送他最后一程都做不到

还要白白遭受他家人的冷眼

这样做是不是不值得

看到阿青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丁很是心疼

他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用笨拙的语言耐心安慰

等阿青情绪平复后

她又变回了元气满满的样子

主动说要给老丁当导游

我还可以帮你打听到

安全又便宜的小姐

我帮你付款

我一个大男人

怎么能让小姑娘替我付钱呢

小姑娘的钱

是从大男人那里赚来的

女人半夜不睡觉

带着男人来红灯区买罐头

买几个

先买两个

老丁还是第一次左拥右抱两个美女

老实本分的他 显得很是局促

结果被阿青一通嘲笑

你是傻瓜啊你

你呆坐在那里做什么

他们俩都这样子了

这里是男人享受的天堂

你看着我干吗 乡巴佬

老丁很生气

为了证明自己

他故意摆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

原本还很嚣张的阿青

此刻却感觉有点不舒服那

特别是看到老丁和其他女人那么亲密

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眼不见心不烦

阿青独自跑出来喝闷酒

这时一个猥琐男出现

二话不说揽着阿青的脖子要谈生意

阿青心烦意乱

挣脱狠男的束缚

挣脱琐男的束缚

你干吗啊

看我不是干这个的吗

我干你妈啊

装什么装啊

臭婊子 跟我装女神啊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出来看热闹

老丁听到动静也冲出来

他虽不善言辞

但看到阿青被欺负

还是毫不犹豫一拳将猥琐男撂倒

而阿青看到老丁脸上的口红印

扭头就走

一点也不肯给老丁好脸色看

老丁不声不响地跟在身后

乡巴佬 土包子

大海里的臭鱼烂虾

你凭什么跟我一伙儿 你配吗

阿青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狗急了也跳墙

老丁说出了更难听的话

你是高贵的槟榔妹

了不起的陪酒妹

我是摸人的 你是让人摸的

你还是个克死男人的扫把星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伙儿的

两人越吵越凶

周围吃瓜群众也越来越多

还引来了巡逻的警察

他一眼就认出了老丁

阿青立马冷静下来

拉着老丁狂奔逃走

他们一路跑到一个小角落

两人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

不由得相视而笑

气氛越来越暧昧

一股不知名的情渐渐升起

之前还模糊不清的感情

在这时候却渐渐清晰

看着老丁青呆头呆脑的样子

阿青越靠越近

老丁赶紧点了根烟来掩饰尴尬

可阿青的手却从背后伸了过来

并接过香烟

烟雾蒙绕 烈焰红唇

免不了让人心神荡漾

他们回到店里

阿青洗了个澡

然后递给老丁一块浴巾

正所谓 花径不曾缘客扫

蓬门今始为君开

看到性感迷人的阿青

老丁更是化身纯情大男孩

怎么了 过来啊

我有点儿头晕

快点啊 趁我还没后悔

在这个晚上

他们完成了情感上的升华

可昙花的美好总是转瞬即逝

当热情退去后

天也渐渐亮了

老丁也该离开了

阿青不舍地扑倒在他的怀里

你别走 我不准你走

反正你都逃出来了 我们就一起走吧

我也不做槟榔妹了 我们结婚

这样你就有自由了 你就有身份了

可老丁已经和渔船老板约好了时间

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而背叛他吧

片刻的偷欢 是那么的美好

又那么的不真实

老丁最终还是离开了

阿青哭了

她不想送别

只是站在显示屏前默默地看着监控画面

她多么希望老丁能够回心转意留下来

可愿望最终还是落了空

他们的故事很美好

却也很短暂

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

对于底层的边缘人

他们没有多少自由的空间

也许他们还能再见

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再会了

两人的后续如何

我们也不得而知

正如法师所说的

一切要看 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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