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江户川乱步的阴兽》电影解说文案
悬疑《江户川乱步的阴兽》电影解说文案
这是日本推理小说之父江户川乱步笔下的奇诡篇章
讲述了一个病态离奇的谋杀案件
过程跌宕起伏反转不断
相信没有十年脑血栓的人
绝无可能猜到情节的走向和最后的结局
一切还要从主人公寒川的一场艳遇说起
寒川是生活在东京的一位推理小说作家
这天他在参观一家博物馆时
偶遇了一名身穿和服的漂亮女子
女子看上去三十来岁
面庞洁自如玉腰肢纤细柔弱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万种风情
不过其身上最抢眼的
还是几道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后背的红痕
看上去既像是天生的胎记
也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留下的伤痕
它们附着在女子白皙的皮肤上
透着一种别样的性感
从闲聊中寒川得知女子名叫小山田静子
是东京小有名气的实业家小山田六郎的夫人
令寒川感到惊喜的是
静子是一个推理小说爱好者
并且刚好是他本人的书迷
因为这层关系两人此后成了互通书信的笔友
大约四个月后
静子忽然在信中询问寒川
是否认识一位笔名叫大江春泥的推理小说作家
如果认识的话希望他能将对方的地址告诉自己
寒川对这位同行的作品确实非常了解
大江春泥笔下的故事大多阴暗诡
读来往往让人脊背发凉
不过此人性格孤僻从不参加行业内的任何活动
因而寒川跟其素无往来也不知道对方住在何处
所以寒川只得在回复静子的信中
将此情况如实相告
没想到静子在收到回信后
马上又主动约寒川见面
声称有重要的事情向他求助
几天后静子就来到寒川的住处
说出了自己的相求之事
原来她在少女时期
曾跟一个名叫平田一郎的青年男子
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
但后来由于性格不合
静子主动向平田提出了分手
谁知分手之后平田对静子纠缠不休
经常给她邮寄恐吓信
甚至还如同鬼魅一般律徊在静子家的周围
在此期间静子的父亲刚好因工厂倒闭
欠下了巨额债务
为了躲债父亲带着静子及其母亲搬到了外地居住
静子也因此摆脱了平田的骚扰
没过多久静子的父亲因病去世
静子和母亲度过了一段非常贫困的时光
直到她嫁给了家境殷实的小山田六郎
母女俩的生活才得以改善
六郎虽然相貌平平而且比静子大十几岁
但性格沉稳可靠算是一个值得托付之人
结婚之后静子和母亲就搬进了
六郎位于东京的府邸居住
迄今已有七年
在这七年间六郎经常因公前往国外出差
直到半年前才回国定居
而静子的母亲早在四年前就已病故
所以静子婚后的大多数时间里
都是一个人独自生活
无聊的时候她会学学茶道和插花
日子过得倒也惬意自在
渐渐地静子就几乎忘记了平田这个人
然而在不久前
她突然再次接连收到了平田的四封恐吓信
平田在信中声称
自己就是神秘的推理小说作家大江春泥
这些年来他始终都没有忘记过静子
而且经过多年的寻找终于找到了静子的下落
只是当年的满腔爱意
已全部化成了如今的彻骨仇恨
四年前平田开始将这些仇恨诉诸笔端
创作了一个又一个阴暗的推理故事
凭借着这些故事
他居然在短短四年间混成了颇有名气的作家
有了充足的金钱和时间后
平田决定报复当年抛弃自己的静子
最令静子感到震惊的是
在每封恐吓信的最后
平田还附上了她的晚间作息时间表
里面详细记录着静子每天睡觉之前的一举一动
甚至细致到她晚间看了什么小说上过几次厕所
就好像平田长期躲在暗处窥视着她一般
静子对此感到毛骨悚然
但又不敢报警或告诉丈夫
因为她的丈夫六郎特别小心眼
很在意妻子以前的感情经历
所以静子没敢让六郎知道自己与平田的过往恋情
在无奈之下她才跑来向寒川求助
希望寒川能施以援手
听完静子的讲述后
寒川直觉认为平田只是在虚张声势
根本不敢对静子有什么实际行动
不过对方能详细知道静子的晚间作息
听上去确实比较诡异
在思虑片刻之后早就对静子想入非非的寒川
决定帮帮眼前这个美人
他打算亲自去找平田当面谈谈
随后静子将平田寄来的四封恐吓信
悉数交给了寒川
寒川拿着这些信件
辗转找到了与大江春泥有过接触的出版社编辑本哥
本哥通过笔迹和行文风格
确认恐吓信就是出自大江春泥之手
只是大江这个人性格孤僻极少与人交往
本哥也只见过对方三次
平时的交稿和改稿事宜
都是由大江的妻子与本哥沟通
大江的妻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脸上常年贴着膏药
据说是为了遮挡一块丑陋的胎记
而大江本人则总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待在房间的阴暗角落里
本哥只是在与大江妻子交流稿件事宜时
见到过大江三次
但并没有听到过大江说话
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容貌
就连周边四邻也没见过大江的真容
只知道对方常年乱发蓬松行为相当古怪
大约在半年前大江突然宣布封笔
并带着妻子搬离了原来的住处
本哥现在也不知道夫妇俩身在何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寒川四处打听大江夫妇的新住址
结果却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静子给他打来电话
语带惊慌地让他到自已家中叙谈
等到寒川应约来到静子的府邸时
静子的丈夫六郎刚好在外上班
静子于是向他展示了自己最新收到的恐吓信
平田此次在信中威胁静子
不要白费心机地委托寒川寻找他的踪迹
并扬言即使是警方也不可能找到他的下落
由此可见静子的一举一动
仍在平田的监视之中
平田在信中还透露
自己每晚看到静子和丈夫六郎交颈缠绵
心中已是妒火中烧
他原本只打算报复静子一人
现在却想先弄死六郎
让静子也切身体验一下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
寒川看完信后
静子又向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怀疑
原来静子和六郎的府邸
总共有两栋房屋
栋是一层的传统木屋
另一栋是新建不久的二层洋楼
由于静子不爱爬楼梯
夫妇俩平时就居住在木屋里
前天的傍晚时分
静子在卧室里一边看小说
一边等待丈夫下班回家时
隐约听到屋顶的天花板上传来钟表的滴答声
静子据此推测平田或许时常藏身在天花板上
偷窥着她和丈夫的行动
听完静子的这番话
寒川立马想到了大江春泥创作的一本名叫
《天花板上的游戏》的小说
小说中的主人公就是一名心理扭曲的青年
常年藏身于天花板上偷看邻居的日常生活
难道大江是在模仿自己小说中的主人公行事吗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
寒川拆开了静子卧室的一块天花板
爬上屋顶查看情况
根据静子的介绍每年元旦前夕
他和六郎都会雇佣清洁工人
将家中的天花板拆下来清洗一遍
最近一次清洗是在去年的12月25号
距离现在已有三个月
因此寒川注意到天花板上积蓄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灰尘上留有一些清晰可见的爬痕
可见最近确实有人在上面爬行过
此外寒川还在天花板上
发现了一枚精致的金属纽扣
上面刻着一串英文字符
静子对这枚纽扣没有任何印象
应该不是他们家的物品
而如此精致的纽扣
显然也不会是清洁工留下
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纽扣是平田在偷窥静子时遗落
沿着爬痕的方向
寒川找到了一块可以移动的天花板
这块天花板位于储藏室的上方
是建筑师为了方便工人
前往屋顶检修电路时留下的入口
而静子家储藏室的门
平日里很少上锁而且紧邻院墙
寒川由此怀疑平田应该是从外面翻墙进入储藏室
然后再从储藏室的检修口爬上屋顶偷窥静子
虽然院墙上插着不少锋利的防盗玻璃碎片
但对于有所防备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障碍
在搞清楚平田的作案手法后
寒川建议在将对方抓现行之前
静子和丈夫尽量搬去
没有天花板的二层洋楼居住
静子马上听从了寒川的建议
当晚就说服丈夫
两人一起搬到了洋房二楼的一间卧室暂住
然而让寒川万万没想到的是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
他突然接到了静子丈夫六郎的死讯
静子和六郎的府邸是临河而建
警方在夫妇俩府邸下游的一座
名叫吾妻桥的桥下面
打捞出了六郎的尸体
户体被发现的过程非常离谱
当时附近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正在吾妻桥上蹲厕所
这种建在桥上的厕所一般都十分简陋
说是厕所其实就是在桥板上开了一个长方形的豁口
如厕之人的排泄物
就是通过这个豁口直接掉入桥下的河中
老婆婆在蹲厕所时
无意中见到豁口下方漂过一张人脸
她本以为是哪个死变态在偷看她上厕所
哪知定晴一看才发现水里漂着的是一具男尸
尽管六郎的尸体是在水中被发现
但警方的尸检结果表明
他在落水之前就已经死亡
其背后有多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像是被凶手用利器捅刺所致
六郎的死亡时间是在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夜里
户体被发现时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
而且还戴着一顶乱糟糟的假发
据静子回忆案发当天
六郎在家里吃过晚饭后
就出门前往河对岸的一位友人家中下棋
结果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静子也没多想
因为六郎以前就有下完棋后在友人家中留宿的先例
谁知第二天上午她突然接到了丈夫身亡的消息
住在河对岸的六郎友人随后向警方证实
案发当晚六郎并没有到过他的家里
由此看来对方应该是在前往友人家的半路上遭人杀害
问题是六郎是穿戴整齐出的门
这手在杀完人后为什么要扒光他的衣服呢
此外六郎虽然中年谢顶
但并无戴假发的习惯
那么凶手又为何要在他的户体头上
戴一顶乱蓬蓬的假发呢
由于丈夫已然身故
静子也就没有再隐瞒自己和平田之间的恩怨
而且她还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
案发的当晚下过一场雷雨
她曾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
并在恍之间看到窗外趴着一个可怖的人影
可惜夜色太深她没能看清楚此人的模样
只是依稀觉得对方是一个头发蓬松的男人
因为极度恐惧
静子当时下意识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脑袋
等她再次掀开被子时外面的人影已消失不见
现在想来这个人影应该就是长期偷窥她的平田
警方根据这条线索
立即将平田锁定为杀害六郎的头号嫌疑人
同时派人24小时保护静子
在此期间寒川开始频繁出入静子的府邸
希望能给予她安慰和协助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
静子没有再收到平田的恐吓信
木屋天花板上也没有再出现新的爬行痕迹
而警方经过多方搜寻
也始终没能找到平田的下落
此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过在调查过程中
警方发现了另一条可疑线索
六郎尸体头上戴着的假发
居然是六郎本人在假发店订购
这让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一个平常不戴假发的人
为何要突然订购一顶假发
而这顶假发又在其遇害后戴在了他的头上
这究竟是凶手所为
还是六郎本人在遇害前自己戴上的呢
就在警方陷入疑惑的同时
寒川再次拜访了静子
并在其家中
无意中发现了一条精致的小鞭子
寒川原本以为这是六郎骑马时用的马鞭
没想到静子却红着脸否定他的猜测
寒川忽然想到了静子脖颈和背上的红痕
自从六郎死后
静子身上这些红痕就渐渐消失不见
看来眼前的这个小鞭子
是六郎和静子日常助兴的工具
换句话说六郎在行欢时
有虐待妻子的习惯
想到这里寒川也不自觉地一阵脸红
当他告辞离开时天下起了大雨
静子于是让家里的司机开车将寒川送回家
寒川这时注意到
司机的手上套着一双精致的手套
其中左手的手套上少了一颗装饰纽扣
跟他此前在木屋天花板上找到的纽扣一模一样
寒川猛然意识到静子家的这个司机
可能才是真正的偷窥者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寒川故意对着司机
先后大声喊了一句大江春泥和平田一郎的名字
不料司机在听到这两个名字后毫无反应
寒川干脆直截了当地询问对方手套的由来
司机告诉他这副手套原本是六郎的物品
六郎当时嫌弃手套掉了一枚纽扣
这才随手将其送给了司机
看来司机只是个酱油角色跟案件并无关系
寒川随后从其手中将手套买了下来
然后辗转找到了订制手套的商家
商家证实这副手套的确是六郎私人订制的物品
寒川回到家后
将目前掌握的线索全都梳理了一遍
终于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结论
为了验证这个结论
他再次来到静子的府邸
这一次寒川在征求静子的同意后
搜查了六郎的书房
并在里面找到了六郎留下的日记
从日记的内容来看
六郎早就发现了静子和平田的过往恋情
尽管内心恼怒至极
但六郎并未将此事透露给静子
除了日记之外寒川在书房里
还发现了好几本
大江春泥的小说及登载在杂志上的手稿
其中就包括描写偷窥狂的作品《天花板上的游戏》
而登载在杂志上的手稿上
签有大江春泥的真名平田一郎
寒川注意到刊登手稿的杂志页上
留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笔痕
像是有人用透明的纸张
覆盖在杂志页上临摹手稿留下的痕迹
寒川据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理结论
其实给静子写恐吓信的人
根本不是静子的旧情人平田
而是静子的丈夫六郎
六郎不知从何处打听到
静子跟化名大江春泥的推理小说作家平田一郎
有过一段恋情
本来就小心眼的六郎
对此醋海翻腾郁结难平
可是此时平田已宣布封笔
并搬离了原来的住处不知去向
六郎只得将满腔怒火发泄到了静子一个人身上
为了惩罚静子隐瞒自己和平田的过往恋情
心理扭曲的六郎想出了一个堪称变态的报复计划
他一边模仿大江春泥小说中的人物
爬到天花板上窥视着静子的一举一动
一边又模仿大江的笔迹给静子写恐吓信
天花板上的纽扣
应该就是他在偷窥时不慎遗落
看着静子惶惶不可终目的状态
六郎的内心升腾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此外在打听平田下落的时候
六郎得知对方常年留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于是便给自己定制了一顶跟平田发型类似的假发
案发当晚六郎谎称去找友人下棋
实则半路折返回来
等到深夜时分
他戴上假发将自己装扮成平田
然后从外墙攀爬上洋房二楼
想要在窗外吓唬静子
结果不小心一脚踩空从二楼摔了下去
在此过程中六郎先是重重掉落在自家院墙上
并被墙上插着的防盗玻璃碎片刺穿背部身亡
接着又滚入了墙外的河水中
由于案发时天正下着雷雨
院墙玻璃碎片上沾染的血迹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
因而警方在调查时始终没有找到案发现场
六郎的户体落入河中后
很快顺着河水漂到了下游的吾妻桥附近
而吾妻桥一带常有乞马和流浪汉出没
六郎身上的衣物
应该都是被这些人扒去自用
在解开所有谜团后
寒川随即将自己的推理同步给了警方和静子
静子在得知是自己的丈夫在搞鬼后既伤心又恼火
不过她还是对寒川的慷慨相助表达了深深的感谢
此后的目子两人感情迅速升温
很快就睡到了一起
这天在跟寒川亲热时
静子居然主动拿出鞭子让寒川抽打自己
正在兴头上的寒川
原本以为静子只是在长期受到虐待后
自然而然地养成了受虐的癖好
但激情消散后
寒川回想着刚才静子的生猛表现
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或许静子的受虐癖好并不是后天养成而是与生俱来
果真如此的话心理扭曲的人会不会不是六郎
而是静子呢
满腹狐凝的寒川
在回家的路上特意询问开车送自己回家的司机
六郎是在什么时候
将那双掉了一颗纽扣的手套送给他的
司机回答称是在去年的11月28日
当时司机刚领完工资
六郎就将这双手套顺手送给了他
寒川听了这话马上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静子此前说过去年的12月25日
她让清洁工人将木屋天花板拆下来清洗了一遍
当时的天花板上显然没有纽扣
也就是说六郎手套上的纽扣
早在清洁天花板之前
就不知遗落在了何处
而寒川在天花板上发现这颗纽扣
已是清洁天花板的三个月后
一颗三个多月前不知掉落何处的纽扣
怎么会在三个多月后
莫名出现在天花板上呢
除此之外静子曾声称对这颗纽扣没有任何印象
这显然也不合常理
既然纽扣是其丈夫私人物品上的东西
她又怎么可能毫无印象呢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偷窥者根本不是六郎
纽扣只是静子捡起来后
故意放置在天花板上以此嫁祸六郎
静子之前说过
她在和六郎结婚后
六郎经常因公前往国外出差
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静子的母亲也因病离世
此后的四年时间里
静子几乎都是一个人独自生活
巧合的是大江春泥开始创作小说
正是在四年前
这让寒川不得不怀疑
大江春泥根本不是平田一郎而是静子本人
他此前在和静子通信时
就注意到对方文采过人思路敏捷
完全拥有创作小说的能力
或许是为了排遣孤寂无聊的时光
静子于四年前以大江春泥的笔名
开始创作推理小说
同时还一人分饰两角
经常假扮成大江的妻子
与出版社编辑本哥沟通交稿和改稿事宜
为了尽量不显露真容
她故意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并在脸上贴了膏药
正因为大江是一个完全虚构的人物
所以他才从来不与外人交往
本哥声称曾三次见到待在房间阴暗角落里的大江
现在想来那应该只是静子请来的临时演员
静子如此大费周章
显然不是单纯为了排遣寂寞
而是在为后续的杀夫计划做准备
她的丈夫六郎在半年前回国定居
几乎是同一时间
大江春泥突然宣布封笔此后就不知去向
那是因为丈夫的回归
让静子被迫停止了角色扮演游戏
与此同时她也正式启动了自己的谋杀计划
为此她先是在天花板上留下了爬痕和纽扣
接着以旧情人平田一郎的身份
不断给自己邮寄恐吓信
同时伪造了六郎的日记
临摹手稿的痕迹等一系列证据
让寒川和警方都误以为
六郎是在冒充平田偷窥自己的妻子
可实际上恐怕连平田一郎这个人都不一定存在
而只是静子虚构的另一个人物
至于六郎的死因
并不是自己失足坠楼后被玻璃碎片刺死
而是死于静子之手
案发当晚静子故意哄骗六郎跟自已玩情趣游戏
等到六郎脱剩内裤戴上假发
准备与妻子共赴巫山之时
静子却寻机将他推出窗外
致使其背部被玻璃碎片刺穿身亡
最后又滚落河中
不仅如此寒川和静子在博物馆的偶遇
应该也是静子精心策划的结果
她此举的目的
就是为了引导自以为是的寒川
推理出错误的结论
从而帮其洗脱杀夫的嫌疑
只是百密一疏的是
静子没有留意丈夫手套纽扣掉落的时间
让自己的谋杀计划露出了破绽
而她的杀人动机
估计是因为早就对聚少离多的丈夫没有了感情
只要丈夫一死她便能继承其名下的巨额遗产
下半辈子就可以过上完全逍遥自在的生活
此外静子以大江春泥的笔名
写了很多推理故事
这些故事中的主人公大多沉迷于完美犯罪
也许作为故事的创作者
静子也想亲身体验一次完美犯罪的乐趣
想到这里寒川的心底不禁生出一丝凉意
并对静子利用自己的感情恼羞成怒
但由于找不到切实的证据
他没有将自己的这番推理告诉警方
而是选择了跟静子直接对质
静子在听完寒川的推理后
脸上露出错愣的表情始终沉默不语
像是默认了他的推理结论
心灰意冷的寒川随即转身告辞离开
哪知第二天傍晚时分
他竟然在报纸上
看到了静子坠河溺亡的消息
静子的户体也是在吾妻桥下被人发现
不明真相的记者在撰写报道时
猜测静子是被杀害六郎的凶手推入河中溺毙
只有寒川认为静子其实是畏罪自杀
案件至此算是告一段落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
寒川偶遇了一名平田一郎小学时的女同学
也就是说平田一郎确有此人
并不是静子虚构的人物
不仅如此寒川还从这名女同学口中得知
平田在小学时期
就表现出了极高的写作天赋
满心疑惑的寒川
随后来到平田的家乡了解情况
结果从当地警方口中获知
平田早在五年前就突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在得知这个消息局
寒川再次对自己此前的推理产生了怀疑
难道静子真的是幕后真凶吗
会不会大江春泥确实就是平田一郎呢
而六郎的死也确系死于失足坠亡
至于那颗掉落在天花板上的纽扣
也有可能是纽扣先掉进了六郎的衣服口袋里
而后六郎在天花板上偷窥静子时
纽扣又从其口袋里滑落出来
毕竟自始至终
静子都没有承认自己策划杀夫的罪行
一切的一切只是寒川的主观推测
也许静子在被寒川误会为凶手后
因受不了心爱之人的怀疑
才绝望地选择了跳河自杀
甚至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平田一郎才是幕后真凶
正是此人策划了这场虚虚实实的谋杀戏码
让六郎和静子先后命丧其手
只是涉案的三个人中
两人已经死亡
一人不知所终
寒川恐怕再难厘清真相了
本期的故事
来自于江户川乱步的代表作《阴兽》
作品延续了作者一贯幽暗诡秘的风格
原著总共被翻拍过三次
我们讲解的是评分最高的1977年版
也是剧情最接近原著的一个版本
所谓阴兽是指潜藏在人们内心
阴暗角落里的凶猛野兽
原著小说是以寒川的第一人称视角讲述故事
代入感更强但我们为了解说方便
改成了第三人称视角叙述剧情
希望小伙伴们能够接受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喜欢悬疑推理和探案影视剧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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