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路基完》电影解说文案
爱情《路基完》电影解说文案
作为脱离北朝鲜的难民
路基完逃到了比利时
本以为在这里可以寻求到身份的自由
没想到国外对于难民资格审核
比想象中还要严格
翻译官告诉男人他已经通过了第一轮面试
但要进行第二轮面试却要等上好几个月
无处可去的路基完为了可以度过这个寒冬
迫不得已只好在公厕苟活
虽然房内窗户时不时有寒风吹入
但为了可以活着熬到难民资格面试的那天
他也只好将自己包裹的严实点
不被冻死
几日没有进食的路基完
在陌生的城市有些迷茫
可当看到流浪汉在超市进行废品回收时
男孩也决定尝试用同样的方式进行交易
虽然废品换来的钱币
还没有捂热就买了吃的
但能这样苟活着
对于路基完已经是种奢望
隔日太阳才刚刚升起
男孩便来到废品箱前
不出意外
今日的收获可以换笔大钱
男孩拎着刚换来的物资
本打算回到厕所吃顿大餐
岂料公厕门前暂停使用的牌子
却让他陷入了两难
无处可去的路基完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一堆不知谁放的火炉
让男孩仿佛再度看到了希望
然而这短暂的温暖甚至没有让他舒服半分钟
比利时的街溜子便再度打破了他的幸福
众人对着男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而后更是将那只单薄的鞋子扔向了湖中
也许是身上仅剩不多的家乡特产
让男孩无比留恋
就在他想将鞋子捡回之时
一不小心整个人还是掉入了水中
在寒冷的冬夜
路基完并没有去处可以停留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洗衣店
只想暖和一下身子
但在饥寒交迫下
男孩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女人肆意的打开了对方的钱包
令他没想到的是
一个流浪汉竟有如此多的现金
然而还未来得及肆意挥霍
女人便被送进了警局
路基完听到对方打电话用的是朝鲜语
便想试图让女人将钱包还给自己
女人有些不屑
一个流浪汉还想和她交流
可男孩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她有些震惊
原来不久前路基完从北朝鲜偷渡
来到延吉投靠母亲
由于没有身份的缘故
只能靠母亲养家
女人本以为这样攒下钱就可以送儿子出国
岂料这天警察竟突然找上门
对偷渡人员进行排查
还好这时女人弟弟出现进行解围
这才让她暂时脱离了对方的视线
可就在女人要从后门堆放杂物时
儿子怕大雪影响母亲回家
出现在了门口
警察看着正在寻找的偷渡人员近在眼前
便要追捕
无奈男孩只好
带着母亲向巷子内不停穿梭
奔跑过程中母亲被汽车撞到
男孩奋力的想将母亲从车底救出
但几吨重的卡车却始终无动于衷
舅舅突然赶来让路基完赶紧离开这里
如果被警察发现他是在逃的偷渡人员
大家都得完蛋
尽管母亲已经生命垂危
但这一刻还是希望儿子可以安好
为了不因为自己连累更多的人
男孩离开了
可当几日后再找到舅舅之时
除了一沓子钱和机票
剩下的只有男人无声的叹息
那一夜男孩来到母亲出事的地方
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被染上颜色的地面
那是自己对命运的不甘
也是对母亲的悼念
女孩叫玛丽是一家地下钱庄的射击运动员
只要是由她出场的比赛
总能引起观众的沸腾
尽管玛丽已经为老板赢了一大笔钱
但对于她而言
想要的只有那个脱背者的钱包
几天前在路基完的诉说下
女孩被感化了
虽然平日里自己称不上什么好人
但与男孩有着过相似遭遇的她
还是决定帮助对方
欠了一屁股债的玛丽找到债主
本想从对方手里拿到钱包就立马走人
岂料作为地下皇帝的男人根本没打算罢休
女孩告诉路基完要想拿回钱包
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可把那笔钱当作生命的男孩却无法相信对方
玛丽将路基完带回了家
而后随意撕下片纸
写上了一处地址递给了他
隔日
在玛丽的引荐下
男孩来到了一家猪肉厂工作
虽然工资并没有多高
但好过在外面风餐露宿
还不熟悉工作流程的路基丸
将肉搬到冷库进行存储
岂料这时同事突然关上了门
让他有些慌了神
看着周围的冷气不断蔓延
男孩有些慌张
生怕自己被遗忘在冰窖之内
好在这时一位中年妇女打开了大门
并告诉男孩只要按了一旁的绿色按钮便能打开
这才让有些惊慌的路基完感激不已
夜晚结束了工作的男孩
坐上班车准备前往宿舍
但这时白天的大婶
竟从上衣内掏出一大块猪肉
出于白天的事情
路基完没有多管闲事
可回到家
女人还是将她带到房内
准备共享一起偷来的猪肉
听闻对方的话语
男孩以为她不过是在撒气
便对着窗台上的孩子照片夸赞来转移话题
路基完没想到
原来对方也是苦命的人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子女
谁又会冒着风险
为了几个铜板偷渡而来赚钱
隔日
玛丽在角落等着路基完下班
由于那场射击比赛完美的胜利
他取回了钱包
看着失而复得的母亲回到自己身边
男孩有些失神
甚至忽略了帮他安排工作的玛丽
已经走远
稍后追了上去
路基完向大婶借来了那一套炉灶和猪肉
虽然宿舍内的条件只能做一些简陋的饭菜
但玛丽并未因此而去挑剔更多
反而大快朵颐的享受着两人温馨的晚餐
结束了短暂时光的俩人准备就此告别
岂料这时夜晚供意茶水的大爷开始了巡查
男孩让女孩不要发出声音
如果发现宿舍内有陌生人
又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那一刻对于路基完而言
却是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很快到了男孩作为难民庇护的第二次面试
面试官询问路基完曾提到资金来源于母亲遗体
但据他们了解
那家医院根本不会对尸体交易
面试官听完男孩的答复
给予了否定
如果不能拿出自己是来自朝鲜难民的证据
那么他将会在不久后被遣送至偷渡的延吉
失落的路基完在工作时有些漫不经心
他也想将内心的一些苦楚能够讲出
可话到了嘴边
还是没有勇气说出
夜晚刚下班的路基完
就跑到水产店给大姐买鱼
岂料当地人似乎打心眼里
就要和外来者过意不去
男人故意伸脚将路基完摔倒在地
可怜带着的另一名老外也被摔在了碎玻璃之上
当地人看到同胞受了伤不由分说进行呼救
就这样
路基完被登上了新闻的头条
而男孩要面临的要么是被保释
要么则是驱逐
玛丽的父亲将路基完救出了拘留所
而后递给路基完一张律师名片
表示只要他可以远离自己的女儿
他会让律师尽可能的帮他取得庇护申请
可到了真正开庭的那天
当律师诉说着路基完确实是名脱违者时
法官还是因证据不足要求出庭人证
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
那么亲和的大姐如今却在法庭上做了伪证
来不及多想的他当天就跑到了工厂质问女人
可大姐满含泪水的双眼似乎有意隐瞒着什么
失去了猪肉厂工作的路基完只能干起了零工
没有宿舍可以休息的他
再次回到那个厕所
男孩曾以为生活总会慢慢好起来
可他面临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暴雨
这一天
路基完正在收拾餐馆的垃圾
一位熟悉的身影竟缓缓迎面而来
女人知道也许是自己的一己私利
毁了这个少年
但她被驱逐前能做的只有向对方真诚的道歉
路基完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人性
可当见到大姐的确被带入了警车远离时
他才明白
也许每个人心中的苦楚都难以言喻
没多久律师相约
男孩声称得到了脱轨者团体的协助
如果再次提起诉讼
则会有更大的希望获得资格
可就在男人去拿文件时
桌子上的追悼纪念卡片却吸引了男孩的目光
如信息上显示的文字
玛丽正是逝者的女儿
在玛丽的大闹之下追到礼堂乱成一片
路基完跟着女孩来到了出租屋外
满房间的浓烟让男孩更感到有些不妙
他冲进房内
却发现有人正要给玛丽注射药品
怒不可遏的男孩赶忙将那名白人扔了出去
可玛丽似乎并不打算领情
反而就想这般自甘堕落
路基完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便将那瓶白色粉末夺了过来
自己吞噬下去
经历一夜的折磨
男孩恢复了意识
女孩责怪对方差点就丢了性命
可路基完即便虚弱着
还是告诉玛丽
也许是失去母亲的缘故让俩人的距离拉近
亦或许是生命的碰撞
让他们再次找回了自我
女孩卸掉了平日里最爱化的浓妆
即便男孩工作
收入并不宽裕
但每逢下班时刻
总会惦念着为爱人带回惊喜
如果说生活本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
那么二人也总算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
这一天
男孩换上了还算正式的衣服
不出意外
这次的难民申请兴许会顺利通过
而就在路基完感谢脱北者团体的协助时
玛丽却在这时接到一通电话
听闻地下钱庄老大的威胁
女孩有些怕了
迫不得已只好告诉男友
家里有些事情要忙
但一定会在审判结束前赶回这里
很快法院迎来了新一轮的开庭
在更多证据和脱围者的支持下
似乎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可令男孩想不到的是
玛丽此时经历的却是一场黑是黑的内斗
女孩不解为什么头目要将老板杀死
可男人却打定了主意
准备将玛丽带走另起炉灶
与此同时
法庭已经进入了审判尾声
但男孩的心中总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
回想起之前女友身后那辆不断鸣笛的汽车
路基完愈发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临近法庭宣判的最后一刻
男孩还是选择了离开
因为比起玛丽的安全
这些审判根本一文不值
男人拿起了刀想要朝路基完劈砍
可这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对方的幻想
男孩带着玛丽逃离了那座阴暗的地窖
待一切安全后
路基完陪女友坐上了他父亲的车
毕竟现在的比利时
对于玛丽而言已不再安全
最后的办法便是将她送往其他国家
临离别时父亲说了抱歉
因为妻子的去世确实没有留意女儿的情绪
很快就要到了登基的时间
纵使玛丽有万般不舍
但路基完坚信
当两人熬过这段时间定会相遇
一年后男孩终于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证件
再度准备开始旅行的他
买了一张单程机票
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
可以让路基完感受到自由
那么也许只有玛丽在的世界才能使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