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鬼乡》解说文案
剧情电影《鬼乡》解说文案
夜幕降临军营内的慰安妇在门前排起了长队
一批又一批的士兵走进屋内
对女孩肆意地蹂躏或打或骂发泄欲望
女孩们被迫卑躬屈膝只求一条生路
因为在这里她们的命如草芥
朝鲜半岛的绿野上
14岁的贞敏和另外两个邻家的小女孩正在玩捉迷藏
突然看到一辆载满日本兵的卡车驶过
其中一个日本兵目不转晴地盯着贞敏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三个女孩不太清楚打仗的事情
只知道当时他们在学校要学习日本的文化和语言
但天真的她们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继续打赌玩石头
贞敏赢了
于是用麦芽糖换走了两个女孩的护身符
但护身符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的
输了护身符的两个小女孩吓得跟在贞敏身后
边哭边请求她把护身符还回来
贞敏有些淘气拿走了美善的护身符
随后便去田地里找父亲
父亲正一边劳动一边唱着《阿里郎》
见到女儿跑来高兴得不得了
先给了她一个拥抱
再宠溺地把她背起来
父女俩一路高歌着回了家
回到家
母亲问贞敏为什么抢美善的东西
让她交还并且用竹条抽打她作为惩罚
说抢别人东西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在那个年代这无疑是对女孩最可怕的诅咒
您罚过后
贞敏变屈地边哭边扑进了父亲的怀里
父亲轻轻拍着她的背
安慰她
晚上贞敏已经睡着
父亲说母亲对孩子过于严格了
而贞敏母亲却不认同她爸爸这样护着她
道出她这样严厉的原因
因为当时日本侵占朝鲜
甚至有巡警在隔壁村在乱抓人
被抓走就是死路一条
巡警抓人上战场
受害者都是青壮年男人
所以让她丈夫小心些
虽然她认为巡警应该不会抓小孩子
但还是希望自己天真的女儿有一些防范意识
夜深了
贞敏睡熟了
母亲还在微弱的灯光下做着针线活
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看见女儿腿上被抽打的伤痕母亲也十分心疼
抚摸着她的腿和熟睡的女儿轻声说
希望她好好长大将来嫁个好人家
但是事与愿违
第二天
贞敏唱着《阿里郎》蹦蹦跳跳地往家走
却遇上了上门抓人的日本兵
日本兵见了贞敏就想把她掳走
贞敏的父母拼命阻拦
父亲被日本兵打伤在地
母亲跪地求饶
却只换来了跟女儿告别的时间
为了保住一家人的性命
贞敏只能和日本人走了
临行前
母亲将钱财全部给了贞敏
告诉她遇到危险就把钱给别人保命要紧
想办法回家来
母亲和女儿抱头痛哭
母亲拿出了昨日熬夜做的护身符让女儿带上
希望能保佑女不受伤害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
贞敏父母跪地大哭
撕斯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在村落里
火车上全是日军掳来的年轻女孩
她们小声抽泣着
有的女孩还以为她们是要被拉去鞋厂工作
贞敏发现身旁的女孩在发烧
聊起天来才知道她母亲早亡
被父母爱着长大的贞敏很同情她
于是把护身符给她带一会
想给她带来一些好运
女孩们被粗暴地推下了车
行囊都被收走了
贞敏的护身符也不例外
女孩们被关在一个小屋里
规定她们只能用日语交流
由一名身穿和服的女人调教
问了几个女孩的年岁
发现贞敏只有14岁
于是贞敏被拉起来强行带走
进行检查、沐浴
换上新衣服在小屋里等待着
她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暗无天日的折磨与蹂躏
一名日本兵闯入了贞敏的小房间
贞敏吓得高呼天皇万岁
没想到这激起了日本兵的兽欲
他狞笑起来在贞敏的哭喊中几巴掌打晕了她
开始惨无人道的施暴
晕倒的贞敏被日本兵扛起来穿过走廊
狭窄逼仄的小屋里
充斥着女孩的哭喊和男人的嘶吼
“我们已经是死人一个
这里是地狱
慰安妇的小屋门前己经排起了长队
一名变态的军官从死去的女人身上扒下衣服
逼迫女孩穿上
女孩是个中国人
挨了打只能一直重复“对不起
我错了”
她依照命令穿上了死人衣服
但换来的是更多打骂和残忍的强暴
此时
贞敏房间里也来了一名日本兵
她木然地说出“欢迎光临”
而这名小兵却并没有要求她“服务"
而是用自己的十分钟给贞敏休息的时间
他把饭票送给了贞敏问起她的名字
却让贞敏无言痛哭
女孩们仅有十分钟在泥潭里的洗漱时间
其中一个精神失常的女孩乱跑
惹恼了看守的军官
女孩中最有经验的大姐和军官周旋
预支自己以后的服务
换来了没有人看守的十分钟自由时间
女孩们用朝鲜语交谈
大姐还给大家唱起了故乡的歌
放风时间结束
女孩们又回到厕所一样的小隔间里
接受日军的蹂躏
哪怕来了例假也不能休息
也要承受鞭打和强暴
女孩们不被凌虐的时候
她们还要劳动、拾柴
在这期间
贞敏和另两个同村女孩凑到一起
讨论起试图逃跑的女孩万玉
据说她被一枪打死
贞敏便说起她想找办法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
贞敏忽然肚子疼倒在了地上
原来是14岁的贞敏来了月经
而因为年龄太小
被军医以为是月经初潮
所以她时被安置在了卫生所
军医走后
贞敏发现帘子后面还躺着一个人
是被折磨致死的女孩
贞敏忍不住捂脸哭泣起来
后来贞敏偷偷去见了田中
田中给了她一份部队地图告诉她万事小心
当晚
贞敏便带着三个姐妹打算逃离
负责调教她们的女人芬顺也是朝鲜人
她默许了她们的逃跑
但还是被日军发现了
其中一个叫玉芬的女孩迷了路被抓了回去
但她宁可被打死
也没有供出同伴
但贞敏不忍心玉芬赴死
于是她和另一个女孩英熙回去了
同行的只有一个女孩逃了出去
回到军营后
日军把所有女孩都抓了出来拷问
脱光衣服检查随便打骂泄愤
“你们不是人
只是为皇军而活的母狗”
第二天
日军用卡车拉走了几个身体不好
情神不正常的女孩
美其名日去大部队治疗
其实就是销毁她们
田中不忍心对可怜的女孩子们开枪
他被长官一枪打死扔进了死人堆
日军给尸体浇上汽油烧掉了毁尸灭迹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熬到了战争结束
日军草草收场准备撤离
贞敏觉得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
便去找她的姐妹英熙
谁料此时日军为了销毁自己暴行的证据
想把女孩们处理掉
但朝鲜军队及时赶来和日军开始对战
贞敏和英熙趁乱逃出被一个落单的日本兵发现
但她们及时被朝鲜官兵解救
但在朝鲜官兵搀扶她们离去时
日本兵突然暴起用最后一口气开了一枪
贞敏看到了他的动作替英熙挡了致命的一枪
“我自从把你扔在那里回来的那天开始到现在
我也是留在那里了”
“虽然我的身体回来了
但是我的心没能回来
贞敏”
一对母女来找年老的招魂婆婆
那位女儿名叫恩静
遭受入室强奸
见证了父亲和一名歹徒的搏斗之后双双死亡
之后越来越沉默寡言
婆婆看出了恩静的招魂体质
于是留下了恩静
暂时把她留在身边当女儿
让恩静和自己的女儿爱丽住在一起
次日婆婆在进行招魂仪式
是一对夫妻在祭奠死去的父亲
恩静和爱丽在旁边帮助打杂
此时恩静看到了不远处有个老爷爷正是死去的亡魂
她帮助死去的爷爷传话给他女儿
而后恩静便被亡魂上身
亡魂借恩静的身体和女儿相见
女儿忍不住抱着恩静大哭
老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招魂婆婆带着恩静来到裁缝店
称呼正在裁衣的老太太为姐姐
这位老奶奶正是年老的英熙
她正在缝朝鲜传统的护身符
和贞敏妈妈缝的一模一样
婆婆想在这里给恩静做套衣服
恩静抚摸着缝好的护身符
感受到了亡魂的感召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恩静尖叫着醒了过来
她在梦里看到了贞敏被日军蹂躏的记忆
醒来后
她发现英熙奶奶一直守着她
便问起护身符的事情
恩静说她摸到护身符
眼前就出现了蝴蝶、军人的画面
这引起了英熙的注意
她穿着睡衣坐进了浴缸里
被可怕的回忆刺痛
她就是贞敏挡了一枪
救下的那个女孩
也是那群被掳走的女孩里
唯一一个活着逃出来的人
英熙在电视里看到了政府组织的“挺身队”晕举报活动
也就是举报日军携走少女做慰安妇的暴行
她鼓起勇气去有关部门举报
开始她难以启齿
但当她听到却听到办公的年轻人说
“做这种举报的都是些疯子”时终于爆发了
“我
我就是那个疯女人
怎样”
英熙去医院检查得知肿瘤已经晚期
便问起医生自己还剩多少时日
而医生只是让她按时吃药
后来英熙做好了恩静的衣服
去找她的好姐妹招魂婆婆
说看见恩静和爱丽就让她想起自己曾经的姐妹
并且有件事要拜托她
就是给她的姐妹贞敏进行招魂
恩静手中握着护身符
在看蝴蝶时
又看到了贞敏的身影
这次恩静跟了上去
又看到了贞敏的一些回忆
英熙带着恩静回到了故乡
却发现已物是人非
故乡己经不是她记忆里的故乡了
恩静为英熙拍照留念
在这片故士招魂婆婆又开始了一场招魂仪式
招来了贞敏的魂魄
借助恩静的身体
贞敏走到了昔日的姐妹身边
“还好吗”
英熙又一次目睹贞敏的死
抱着恩静的身体撕心裂肺地哭泣着
良久恩静从地上站了起来跳起了鬼乡祭的舞蹈
让女孩们的亡魂化作一只只蝴蝶飞回故乡
承载着女孩们灵魂的蝴蝶们在《阿里郎》的歌声中飞回了故乡
贞敏握着护身符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里
和母亲拥抱、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
在父母眼里贞敏永远是那个14岁的孩子
灵魂依然澄澈
如果世界变得更加残酷
那些遭受苦难的人可能会面临更加悲惨的结局
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只能无声地忍受
如果人们无法反抗施加恶行的强者
那么对受害者的折磨将变得更加严酷
如果那些应该负责的人无法承担责任
那么唯一能做的
就是将过错推给那些揭示这残酷现实的受害者
缄默是历史的常态
这里没有情怀
只有客死的灵魂
所以片名注定是鬼乡而非归乡
摧残的身体留在了原地
纯粹的灵魂归故里
是一个女孩绝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