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家庭《活着》电影解说文案
活着 (2015)
简介 本片由何沛林执导,吕颂贤领衔主演,完全颠覆吕颂贤一直以来树立的风流倜傥的荧幕形象,在这部影片中化身成为一位历经磨难,被社会拒绝,被亲人背叛,被友人暗算,负债累累,妻子遭遇车祸成植物人,独自带着女儿艰难生存的悲苦客家大叔。面对如此多的挫折,他曾经想过放弃,也试过颓废买醉,然而,不管生活有多苦多难,人生还是要继续,还是要给他所爱的人撑起一片天,这个坚强的客家男子汉,用辛酸和热血谱写了一曲催人泪下的《活
着》。剧情家庭《活着》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 人生
“我儿子是你撞死的”
“我就一个儿子”
“春生”
“你知道我就一个儿子还让你给撞死了”
“你开什么车呀”
“你开的什么车呀”
这也许是中国文学最悲惨的小说
也成为了张艺谋最虐心的电影
没有人能够平静地走出余华笔下
有人说就是写了一个人倒霉了一辈子
可主角福贵的上半生并不惨
住着大宅子 有钱去赌场
这天福贵又是输了一晚上的钱
老爷子在院里早已等候多时
畜生
“你就这么胡折腾”
“徐家这点家底非得让你折腾光了”
“没有老王八蛋”
“哪来的小王八蛋”
老爷子十听顿时火气又上来了
幸好母亲把毛巾按在了父亲脸上
一时摸不着头脑自己要干嘛
转头就忘了要教训儿子
随后福贵进到屋里倒头就要睡
老婆家珍坐在那里止不住地抽泣
如今她怀上了身孕
劝了福贵好久还是无济于事
“好话坏话我都说完了”
“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别再去赌了”
“这戒赌啊跟戒大烟一样”
“咔一下 齐根断了 那就得出人命”
“咱得慢慢来”
家珍苦口婆心到头来一场空
赌鬼的话一分都不能信
福贵第二晚依旧是来到了赌场
又和龙儿在桌上翻云覆雨
然而这晚家珍竟直接找了过来
顿时福贵觉得这婆娘让他丢了面子
大喊了几声让她赶快滚回家
“出去滚远点儿行不行”
“出去!”
然后转头想和龙二继续
可是龙二帮着家珍说话劝他回去
殊不知福贵早已经上了圈套
福贵欠的账马上就抵上他那大宅院了
龙二不差多等一晚
但福贵非但不愿跟家珍回去
中场休息时还上台唱了一段皮影戏
他一亮噪子场下就传来大片叫好声
没想到他还能唱的一手好戏
也为他往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之后福贵继续和龙二对局
不过这次他已然赔了个精光
“福贵少爷”
“您的账到头了”
“您不能再玩了”
“您都输光了”
“光了?
什么光了?
”
福贵这才知道他把家底都赔进去了
那宅子的一寸地一片瓦都送了龙二
原来每次拿来账本画押时
他根本就没关注过账目
还自谢签名写得妙笔横生
当初还整夜赔笑的龙二也一改嘴脸
让他千万别怪自己太狠心
“我实在是太喜欢那院儿房了”
“失陪失陪”
“过两天府上见”
可是赌徒都想再来一次能够翻身
他想让龙二跟自己继续来
即使什么也没了还要拿命来赌
“算了”
“说句不好听的”
“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命也就不值钱了”
富贵步履蹒跚地走出了赌坊
他感到了浑身瘫软却没人再负责接送
可家珍却是在这里等到了现在
但也只是告诉他一句话
自己想清楚了肚里的孩子一定要自己带
绝对不能再跟他过下去
说完家珍就上车远去 没有回头
福贵如今妻离子散 家底败完
“没有了 没有了”
老爷子走到如今也见过大风大浪
赌债也是债欠债就要还
自古定下来的规矩老爷子看得通透
“龙二我们徐家这院房子”
“能还得清福贵欠你的赌债吗”
“能能能”
“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大院的房契铺在了桌子上
龙二迫不及待地按上了命运的手印
日后的道路谁也不清楚
看似老爷心平气和
但实则也憋了一肚子火
他抄起拐杖就向福贵抢了过去
福贵这次没有还嘴也没还手
却让老爷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咽气
也算是完成了他死在老院里的夙愿
福贵带着老母亲被扫出家门
如今的一点家产只有母亲的首饰
他们租下一间破屋苟延残喘
平日里也只是靠变卖首饰苟活
就这么勉强度过了一年
突然有一天家珍带着儿女回来了
老母亲终于露出笑意
福贵一路上被女儿带回了家
阳光似乎也明亮了许多
此时老母亲抱着刚出生的儿子
家珍说给儿子起名叫做不赌
“不赌好不赌好”
“我后来再没赌过了”
“下辈子也不赌了”
“家珍儿子真叫不赌啊”
“我跟福贵说笑话呢”
“叫个有庆”
福贵有愧于家珍 她是个好女人
这次从家带来的钱先给母亲看了病
然后只想跟福贵过安心日子
第二天福贵再次找到龙二
想要借点钱 开个小铺过活
“这自古以来是救急不救穷啊”
“这样吧”
“我借你一样东西”
“实实在在的救你一回穷”
龙二过上了快活日子
他就拿出了尘封已久的皮影箱
福贵唱戏确实有一手
找了几个人组成了一个戏班子
他们奔走在周边的乡村表演
白天赶路晚上就卖力干活
虽然赚的不多但还是安稳了下来
可是突然有一天一把刺刀捅了进来
戏班被g民党抓走当了壮丁
战乱中戏班的人全都走散
最后只剩下春生和福贵在一块
福贵十分担心家里还不知情的家珍
可是一个老兵告诉他们根本跑不了
老全和他们是老乡也十分照顾他们
皮影箱子都是老全救下来的
一个寒冷的夜晚冰天雪地的
就在他们冻的要昏过去时
几件棉袄从天上掉了下来
那是春生从死人身上扒来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人穿上棉衣
还从其中搜出来一瓶酒
他们就轮流喝着寒宵中的一丝温暖
渐渐地睡了过去
到了早上醒来时却发现极其安静
营地里一个人都不见
老全知道这是共军要发起冲锋了
还说到时候只要举手投降就不会有事
而且想要回家 还给路费
两人放心地走出了战壕外面
发现另一边全是晚上冻死的伤兵
“家里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死了”
“福贵咱们可得活着回去啊”
“福贵 咱们可得活着回去啊”
“回去了可得好好活啊”
老全也终于知道昨晚的救命棉衣怎么来的了
看着死去的兄弟就扑了过去
没想到还没等他举手就挨了枪子
福贵和春生最终没有救活老全
还因为他教的举手投降保住了性命
逃过一劫的两人表演起皮影戏
后来让他们自己选择道路
春生选择了加入共产党抗战
福贵则是背上行李回家看望
半夜里他终于赶到了曾经的小镇
无人的街道上有个女孩在送水
福贵一眼就认出那是女儿凤霞
“凤霞 凤霞”
“凤霞我是你爹”
凤霞没有回应只是开心地笑着
再看向另一边是灌水的家珍
一个人背着有庆撑着整个家
看到了福贵慢慢地眼里满泪水
福贵跑着奔向了家珍来到面前
告诉她 自己回来了
没有说话 家珍趴在那里哭成泪人
一旁的开水不停地流消着
委屈和激动溢满了整条街道
家珍终于能够再次有人依靠
老母亲在他被抓期间已经逝世
守着院门也没有见上最后一面儿子
而家珍的工作从天还没亮就开始干
一直苦苦地支撑到他回来
“凤霞怎么就哑了呢”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回来就喊不成爹”
“这就算命大了”
“整整七天浑身烧的跟火一样”
“后来总算是退了烧”
“可是说不成话了”
看着女儿依旧灿烂笑容的模样
福贵相视而笑却是红了眼圈
家珍的眼泪也是不知流了多少日夜
此时镇长来到了福贵家里
福贵赶忙拿出了解放军开的证明
“你给咱们解放军当过民夫啊”
“就是拉拉大炮唱唱戏什么的”
“那也是干g命啊”
接着镇长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福贵
他们要公审龙二这个地主
都是因为那院宅子才被认定
而且更是动手反抗了才要公审
放火烧了也不肯交出那间宅子
“把那院方给烧了?
”
“嗯 烧了好儿天好几夜”
“你们家的木头可真好”
“不对那不是我们家的木头”
“那是返g命的木头”
之后富贵跟着人群来到街道上
龙二此时被定罪正在押往刑场
路过福贵时 龙二死死地盯着他
之前的手印划分成两条道路
看的福贵有些胆忮来了尿意
他跑进小巷里躲得远远去撒尿
期间五声枪响将他吓得抱着树才站稳
他湿着裤子跑回了家里告诉家珍
“五枪五枪”
“把龙二给毙了”
“毙了毙了”
“五枪打的死死的肯定是活不了了”
“那院房子要是不输给龙二”
“这五枪打的就是我”
福贵后怕自己也惹上成分
家珍赶忙从泡着的衣服里拿出证明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证明铺开
打算晒干了之后一直挂在墙上
时间来到五十年代
镇长来到福贵家里时
福贵早已把家里的锅碗飘盆摆了出来
福贵你们家还有什么带铁的吗
没了没了
有
小儿子费力搬出福贵的皮影箱子
指着上面的铁钉说这也是铁的
还有皮影上连着的铁丝
于是箱子跟皮影也打算拆解开
兴许解放湾湾就差那两颗子弹
福贵有些不舍但也不好说什么
“镇长这炼钢工地上唱不唱戏啊”
“对我给解放军唱过戏”
“他们听完我的戏”
“一天就攻俩山头两天就攻四个山头”
镇长觉得是该有东西鼓舞士气
于是就让人给他们留下皮影
只是把锅碗瓢盆搬走了
“那不解放湾湾啦?
“误要解放要解放”
“湾湾是一定要解放的”
有庆坑爹的功夫虽然不小
但是保护姐姐也同样十分尽心尽责
小孩经常欺负凤霞朝她射弹弓
有庆发现后果断地跟他们打到一起
可惜人多自己年纪又小他败了下来
但是吃饭的时候他又看到了对方
于是就要了满满一大碗面条
来到那个男孩身后一股脑倒了上去
对方家长立马找到了福贵和家珍
说他们孩子是在破坏团结
福贵一听急的抽起了儿子有庆
回家之后还继续唠叨有庆一直惹事
这让一旁的家珍看不下去了
“那些孩子欺负凤霞”
“有庆还不是去护着他姐”
福贵突然开始自责起来
想去和有庆道歉可有庆不愿接受
晚上福贵去往工地唱戏
发现有庆这次没有来看
家珍就从中调和给有庆出了主意
让他给福贵送碗茶里面倒上醋
酸他一次解解气就算过去了
有庆突然就来了兴致加了满满一碗
“还加辣子啊”
嗯”
“好给你爹做碗酸辣汤”
福贵唱戏正唱的口干舌燥
听到儿子送茶来了顿时喜笑颜开
紧接着有庆将那碗“茶”递了过去
“小王八蛋看我打断你的腿”
福贵在人群里追赶这有庆
观众们看的也是喜不自胜
这也是全片唯一的温馨时刻
镇上经过许多天的鹰战终于出炉
有庆和凤翔也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可突然有学生叫有庆去学校
说是区长要来学校检查
家珍本想让有庆安稳睡一觉
但福贵还是想把有庆送过去
最后家珍只好装上二十只饺子带上
随后福贵背着依旧熟睡的有庆
走在悠闲的小道上送他上学
有庆在朦胧之中听着父亲讲故事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和谐
可是到了晚上福贵在唱戏时
有人来喊他说有庆被车撞了
区长是天黑以后到学校的
他开着吉普车向后一倒车
把学校院墙就给撞倒了
没想到徐有庆正在院墙后面睡觉
“半院墙的砖头都扣在了他身上”
“当时就不行了”
有庆的尸体将白布浸染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福贵最后呆滞地向人群走去
丢了魂一样地挤进去呼喊着有庆
他的儿子就躺在那里却再也无法回应
“怎么了有庆”
“答应啊”
“爹来了给爹吭一声就行”
“有庆叫爹有庆”
紧接着家珍的呼喊声也从远处传来
镇长害怕家珍一时间无法接受
就连忙让人把有庆抬走
家珍到了后被一众人拦了下来
她眼泪早已决堤 有些支撑不住
就这样
家珍连儿子最后一眼也没见到
下葬之后家珍拿出那二十只饺子
然后又端出新煮的二十个
“有庆吃了二十个饺子就吃饱了”
“有庆吃饱了就好好睡”
“踏实睡你从小到大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袅袅白烟飘散在空中
一家人的眼泪早已哭干
却还是无法抑制
姐姐也失去了保护自己的弟弟
这时镇长送来了一个花圈
说是区长想来道歉祭拜一下有庆
两人这才发现区长竟是春生
他也不敢相信撞死的是福贵儿子
面对福贵的质问
春生自觉有愧
就掏出二百块钱弥补两人
可是家珍一把将钱摔了回去
“谁要你的钱”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随后又将区长送来的花圈扔了回去
她不想接受任何道歉
只是让春生记住他欠徐家一条人命
“福贵 嫂子 我走”
“我欠你们家一条命”
“我记着”
另一边凤霞知道弟弟就是这辆车撞死的
不会说话的她砸碎了车玻璃
保卫阻拦将凤霞制止住
春生连忙大喊放开那个孩子
“你让她砸!”
“玻璃都砸坏了这车你还坐不坐了”
“不坐了!”
转眼间时间来到六十年代
皮影戏作为旧东西被烧掉
但是凤霞的媒事也有了消息
凤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需要相亲
男人叫万二喜
是一个工厂的工人
福贵和家珍怕对方会看不上凤霞
但镇长说那人还不错
腿瘸了点
第二天镇长就把二喜领到家了
对方送来一套毛主席语录和一顶帽子
家珍指了指墙上的证明表明没有问题
双方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凤霞出来后两人见上一面
这第一次相亲就算完成了
看着二喜瘸的也不是很厉害
福贵和家珍很是满意这个女婿
凤霞也是戴上了帽子心里乐开了花
然而隔日夫妻俩在外购置花布时
邻居说有人来拆你家房子了
并且那人还是个瘸子
两人顿时心里一惊摸不清什么事
忐忑不安地往家里走去
看到二喜带着凤霞在家画像后
才终于放下心来
“我带厂里的几位同志”
“把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一下”
“房上的旧瓦也换了”
“要不怕下雨漏了”
“院里墙外也都粉刷了一遍”
“画上了主席像”
“凤霞跟我们一起干的”
“好好”
临走时二喜和工人饭都不吃
最后还问二老是否还有哪些意见
他们没有什么只想结婚那天多叫点人
凤霞命苦 没有经历过那种场面
二喜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结婚那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前面的人散发喜糖
后面的人推自行车
两位新人被簇拥着走出家门
乐队鸣奏 就连阳光也暖了几分
凤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可家珍躲在屋里悄悄抹眼泪
福贵在一旁劝她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能哭
紧接着就来到外面照了张全家福
最后凤霞坐在自行车上望着父母
不由得默默流出了眼泪
等到人群散去家里突然冷清许多
只有春生坐在院子里没有离去
他是来祝贺凤霞的婚礼人多没敢进来
福贵和他寒喧了两句
但家珍依旧不愿原谅他
说他们照片没有有庆 也不算全家福
说着 家珍再次想念起了有庆
那是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
过了大约半年左右
二喜带着凤霞回到家里探亲
家珍此时卧病在床
但看到女儿回来了也甚是高兴
这次带来了许多菜一一摆到了桌上
另外还有一瓶好酒
原来是风霞怀孕了特来报喜的
老两口顿时开心的合不拢嘴
期间二喜还说春生出了点问题
必须跟他划清界限以免引火上身
然而当天晚上春生就找上了门
也就一段时间没见
春生就变得满脸沧桑换了副模样
他说有庆的事一直是自己的心病
这次想来还一点
“这么多年我送了好几次钱”
“你和嫂子都没收”
“这张存折今天你无论如何要收下”
“你半夜跑来就为这事”
“我就为这事这事了了我就踏实了”
“我这辈子就不欠什么了”
福贵察觉到不对劲就问发生了什么
春生不动声色地说出
自己老婆昨天就自杀了
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
家珍也是听到心头一紧
“我不想活了”
“你不想活也得活”
家珍终于放下了多年的积怨
打开门让春生进屋坐坐再说
可是被春生婉拒说自己是偷偷跑出来
小巷子深邃幽静
春生的背影远去
这条路好似怎么也走不完
“春生你记着”
“你还欠我们家一条命呢”
“你得好好活着”
春生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继续踏上了人生这条路
不久后凤霞来到了预产期
躺在医院里等待着临产
然而家珍却发现医院里都是些实习学生
那些老大夫都被抓到了牛棚里
由于不放心这些年轻护士们
二喜就和工人从牛棚拉回来一个主任
年轻护士质问他们在干什么
他就说是让主任在这里好好反省
看着主任已经饿得奄奄一息
福贵就来到街上买上了七个馒头
主任看到馒头后眼睛一亮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东西了
很快产房里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
护士告诉他们是个男孩
看到母子平安后终于放下心来
他们在外面兴奋地讨论着起名
意外却突然降临
“快来啊产妇大出血止都止不住”
“大出血止不住了”
“怎么办啊”
他们冲进产房后
看到了痛苦不堪面色苍白的凤霞
几个护士急的团团转
不知如何是好
紧接着突然想起了在外面的主任
然而此时的主任因为一下吃了七个馒头
已经撑的失去了意识
一瞬间产房内外乱做一团
只有家珍抱着渐渐虚脱的凤霞
早己经哭成了泪人不能自己
她哀求医生
可是没有人来回应她
只能看着怀里的凤霞离开人世间
多年后凤霞的儿子馒头已经长大
可爱灵动的样子和有庆几分神似
他们照顾着卧病在床的家珍
有时一家人会到坟上祭拜
每次都会照例带上二十个饺子
姐弟两人被埋葬到了一起
弟弟就可以一直保护姐姐了
回到家里 馒头带来了几只小鸡
想让姥爷找个盒子来安置它们
福贵就拿出了尘封已久的皮影箱
它似乎贯穿了福贵的一生
最后拿去给小鸡当做了窝
馒头疑惑小鸡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
福贵的思绪突然回到了多年前
那个送有庆去学校的路上
“鸡养大了就变成了鹅”
“鹅养大了就变成了羊”
“羊再养大了就变成了牛啦”
“牛以后呢”
“牛以后哇”
“馒头就长大了”
“馒头长大了就不骑牛了”
“就坐火车坐飞机”
“那时候啊”
“日子就越来越好了”
电影和小说同名叫做活着
简单的两个字概括了全篇
活着是受罪 是劳累 是互相安慰
活着对不对活着累不累
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答案
可唯独确定的一点是死了就什么也没了
电影已经算是把悲伤降到了低点
不仅是悲剧的结局
福贵被拉壮丁的经过
有庆的死法
万二喜的残疾部位
还改变了基调给予了生活的希望
点点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让看电影的人感到了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