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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借酒消愁，无意间打翻结魄灯，彻底恢复了有关素素的记忆。白浅没想到自己就是素素。白浅问白凤九，当初白凤九是不是经常化身成一只小狐狸，去一揽芳华陪素素。而素素刚被抓到天宫时，白凤九还去吓唬过素素。白凤九奇怪，姑姑怎么会知道这些。白浅解释，因为自己便是阿离的凡人娘亲素素。白凤九不相信，以为是白浅喝多了在说胡话。白浅回答白凤九，那不过是自己飞升上神历的一个劫。

白浅说自己下凡经历情劫时，素锦趁火打劫了自己的一双眼睛。白浅问白凤九，自己是不是该向素锦讨回这双眼睛。白凤九回答白浅，如果姑姑就是素素，自己知道当初素素在天宫受尽冷落和委屈，因此这双眼睛一定要讨回来。白浅决定马上去天宫找素锦讨回这双眼睛，白浅交代白凤九和迷谷不要跟着自己。可白凤九担心白浅，还是跟着白浅去了天宫，只不过白凤九却被天兵天将拦在了天宫门外。

白浅来到素锦的寝殿。白浅问素锦用了自己的眼睛三百年，这眼睛用得可好。素锦这时才知道白浅就是素素，直接瘫坐在了地上，素锦嘴里还一直说着不可能。白浅问素锦，这双眼睛是素锦自己剜出来，还是自己来帮素锦剜，素锦吓得一直退后。白浅指责素锦只会装柔弱，三百年前处处针对自己，还陷害自己推她下诛仙台。白浅直接剜去素锦的双眼，说素锦欠自己眼睛的债今日就算还了。至于诛仙台，白浅希望素锦能正儿八经地从诛仙台上跳下去，或者素锦用微弱的仙法去镇守囚禁擎苍的东皇钟，永生永世不得再进天宫。可素锦都不愿意。

夜华不在天宫，却安排天枢日夜守着若水河，东华怀疑这事和东皇钟有关。东华和司命星君欲一起去若水河看看，可两人刚到天宫门口，却遇见还被拦在宫门口的白凤九。司命星君帮白凤九进了天宫，白凤九告诉司命星君，自己的姑姑白浅便是当年的凡人素素。而姑姑去洗梧宫找素锦，白凤九担心姑姑吃亏，现在要赶去洗梧宫。白凤九在去洗梧宫的途中，正好碰见辛奴扶着没了眼睛的素锦准备去天君面前告状。素锦颠倒黑白，而白凤九不想素锦在天君面前颠倒黑白，正欲拦住素锦时，却被东华给拉走了。

白浅来到诛仙台，想着当初自己身为素素时，在一揽芳华里一个个孤寂的夜和一点点被磨灭的卑微的希望。白浅如今已恢复了记忆，她不想这样跟夜华成亲。白浅去十里桃林找折颜，请折颜帮自己把眼睛安回去。折颜问白浅，到底是谁拿走了她的这双眼睛。白浅回答折颜，那不过是一段情劫，不提也罢。

夜华相思成疾，病入膏肓。而夜华一直遵守着年少时对白浅的承诺，终生未娶，终于油尽灯枯。死后夜华飞升回昆仑虚，终于和兄长墨渊相见。墨渊告诉夜华，夜华是自己的胞弟。墨渊同夜华说起，当年夜华的元神陷入沉睡，父神便将夜华的元神放到了一株金莲上。父神身归混沌后，便将这株金莲交付自己。墨渊将金莲放在昆仑虚的莲池养护，而白浅在昆仑虚学艺时，最喜欢照看的便是夜华这株金莲。墨渊感慨，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墨渊嘱咐夜华要和白浅好好珍惜这一段缘分。

素锦在天君面前告状，说白浅不仅挖了自己的眼睛，还要求自己去跳诛仙台或是镇守东皇钟。东华说这件事关系到天族和青丘的利益，而素锦曾经是天君的天妃，为免留下口实，东华认为天君应该回避，由自己来主持这桩公案。天君明白东华这是让自己从这件事中抽身出来，便允了东华。东华便让素锦从七万年前的事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