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女伯爵》电影解说文案
剧情《女伯爵》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伯爵夫人
婴儿正在接受洗礼
少女却一眼认定
那就是她未来的丈夫
母亲在身旁低声提醒
等婴儿长大
她已经老了
可她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不久后
青涩的少女偷尝禁果
意外怀上身孕被母亲发现
母亲将她带到窗前
亲眼看着爱人被处死
即便孩子顺利出生
也被母亲立即送走
因为高贵的巴托里家族
容不下一个奴仆的儿子
十五岁时她嫁给了王国的将军
冷漠骄傲的伯爵夫人
这才真正诞生了
凭借丰厚的家底和理财天赋
夫人让家族富可敌国
就连国王也欠下无法偿还的债务
婚后她孕育了三个孩子
但夫妻感情并不和睦
将军一心征战沙场
沉醉在权利与荣耀的漩涡
独守空房的夫人并不寂寞
闲暇时
她专为穷人筹办了一间医院
却不是善良所致
而是想要征服死亡
因为童年时她就被教导
当权者可以蔑视一切
奴仆的生死也可任意裁决
家族的教育让她无所畏惧
哪怕父亲的尸体摆在面前
她也会伸手体会死亡的触感
年幼天真的孩童
心里竟没有一丝怜悯
她将鲜活的小鸡埋进土里
想要破解生死的谜题
可土壤并没有如愿栽种出生命
小鸡在其中早已腐烂生蛆
她向神父求助
为什么人不会像种子那样发芽
神父耐心地解释
人被埋进土中就是死亡
肉体会腐烂
但灵魂却会永生
她听得一知半解
只记住了想要征服死亡念头
可直到如今
她还是没能破解生死的难题
倒是将军由于功高盖主
死在了自己的狂妄之下
举行葬礼时
夫人脸上全然没有悲伤的痕迹
苍蝇流连在尸体上
只让她感到恶心
儿时的记忆再次浮现
死亡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心魔
没有实权的寡妇
不会成为国王的威胁
但坐拥无尽财产的富婆
却是人人观的肥肉
一位老伯爵主动求娶
高傲的夫人当然不会答应
她在舞会上注意到青年图索
只需一个对视
彼此便心意相通
她打听图索的家世
才知道他竟是老伯爵的儿子
不仅如此
图索还是21年前
那个接受洗礼的婴儿
当年势在必得的心愿
成就了这场奇迹般的邂逅
不算年轻的她依旧貌美如初
除了死亡
她能轻易征服世间的一切
一支舞蹈还未结束
年轻的猎物就已上钩
图索痴迷于夫人的尊贵优雅
甘愿拜倒在这片石榴裙下
突如其来的爱恋热情似火
当晚两人的关系便更进一步
图索涉世未深
他的纯情与真诚
让在名利场中久经风霜的夫人
也忍不住逐渐沉沦
第二天醒来
夫人看着图索饱满紧致的肌肤
自己的手掌覆在上面
是那样褶皱而干枯
爱意会让人感到自卑
她用手套遮住碍眼的粗糙
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地翻找润肤油
闺蜜见状劝慰她
身体的欲望不会有更多结果
夫人立即严厉反驳
向闺蜜描述图索的完美
却反被一句戳中内心的痛处
你喜欢的
到底是他还是他年轻的肌肤
别像个女巫似的
闺蜜的表情似乎看透一切
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没有任何荣誉傍身
年轻便是他仅剩的本钱
若非夫人被衰老和死亡困扰
又怎会让年轻的皮囊
轻易冲昏了头脑
偏偏从这天起
举国上下最为尊贵的女人
突然变得和青春期的少女一样
愈发在意自己老去的容颜
甚至还会跑去教堂祷告
祈求上帝不要让两人分离
她每日都要站在城堡跳望
只为等到图索的来信
爱情让她患得患失
无心再打理家族产业
下次见面时
图索希望能带她私奔
她竟也欣然同意
毫不犹豫地舍弃所有名利
只做一对平凡夫妻
两人约定第二天清晨碰面
可夫人苦等许久
却迟迟不见图索的身影
她幕然想起闺蜜所说
年轻人容易变心
因为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
焦虑让夫人变得憔悴
她写信希望得到图索的解释
殊不知
图索正被锁在家中禁闭
老伯爵不能接受儿子的荒唐举动
贵族之间哪有什么爱情
不过都是权衡利弊后的等价交换
以图索的血统
和夫人结婚就是痴心妄想
他要求图索接受家族联姻
还造谣夫人又有了新欢
是个名声显赫的伯爵
图索何尝不知道自己配不上夫人
在这份本就不对等的爱情里
双方都承受着自卑的折磨
他退缩了
不再违抗父亲联姻的命令
夫人的等待没有结果
无奈之下
她接受了旁人的邀请外出散心
突然一位老妇挡住去路
吓得她厉声责骂
痛斥老妇丑陋的面容
别看你现在
将来你会像我一样难看的
此言一出
瞬间触怒了夫人敏感的神经
她挥鞭上前教训老妇
回家后
内心的翻涌的思念
让她不得不跪在十字架前
祈祷图索能够回到她身边
锦盒中珍藏的发丝
是夫人趁图索熟睡时偷偷剪下
此刻她不惜划开自己胸口
只为将这份病入骨髓的爱恋
深深嵌在心头
闺蜜十分担忧夫人的状态
她不懂素来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怎么就被一个小白脸
迷得死去活来
夫人被爱情折磨得疯狂
而一封信件的到来
让本就破碎的心更雪上加霜
老伯爵借图索的名义假造分手信
称曾经的迷恋眷恋
不过是把尊敬和崇拜错当成爱情
夫人就像是他的母亲
如今17岁的新婚妻子
才是他真正唯一
刻薄无情的文字
看得夫人顿时崩溃
她将分手的缘由
全部归咎于自己年老色衰
此后优雅端庄的夫人不再
她变得愈发暴躁
女仆只是不小心扯到她的头发
她便举起梳子狠狠砸向女仆
不料
溅在脸上的鲜血
竟让夫人出现了幻觉
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容光焕发
所有皱纹都消失不见
因此认定
少女血是永葆青春的关键
她派专人照顾女仆
将更换下来的纱布拿走擦脸
并且不准伤口愈合
一旦结痴就重新撕裂
可即便如此
伤口还是好了
于是夫人开始直接让女仆放血
她不再满足简单的擦拭
手掌也要能完全浸泡
可怜的女仆日渐虚弱
全身的血液都被压榨殆尽
这起残忍的谋杀
成了夫人理智崩坏的开端
她需要的鲜血越来越多
对美丽狂热的追求
将她彻底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城堡内频繁死亡的女仆
引起了神父的注意
可当时猎巫运动盛行
夫人只需给女仆扣上女巫的帽子
便能堂而皇之地进行处刑
她甚至发明了放血的刑具
伴随齿轮咬合
利刃刺入女仆们的皮肤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转瞬即逝
惨叫声在城堡内彻夜回荡
这里已然变成了少女的炼狱
惨死的少女多到无处埋葬
被随意丢弃在郊外
任凭野兽啃食
不加节制的残忍行径
终于引起了民众的恐慌
他们要求神父驱逐魔鬼
然而夫人的杀手却抢先一步到来
神父的死让舆论愈演愈烈
但事已至此
夫人仍旧毫无悔过之意
由于长期浸泡鲜血
她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
可她却认为是平民的血液不够纯洁
将目标转移到贵族女子的身上
事情终于闹到了国王面前
为了平息民愤
更为了销毁自己在夫人那
欠下的债务
进而吞并那丰厚的财产
国王当即以修炼巫术为由
签署了关于夫人的处决令
卫兵上门缉捕时
夫人坦然地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可听到被谋杀的人数有650人之多
甚至还指控自己食用人肉时
夫人还是做出了申辩
谎言
你们的故事只是证明女人
是疯狂且虚荣的
城堡内的仆人被视为共犯审判
考虑到夫人的名声
和她所属家族的面子
国王并没有对她公开处刑
她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内
用砖头封上了全部的门窗
只留必要的透气孔
和输送食物的通道
房间里没有任何镜面
死亡与衰老的心魔
将时刻在她的身边萦绕
最终夫人咬断了自己的脉搏
浸染在自己的鲜血中死去
她被随意地抛入坟墓掩埋
而关于她嗜血恶魔的传言
却将在未来继续流传下去
从残杀少女的那一刻起
夫人固然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带着上位者自负与冷漠
蔑视其他无辜者的生命
但负责审判她的国王与贵族
也无一不是觊觎她丰厚的财产
她的疯狂
更是老伯爵一手促成的
历史只由胜利者书写
谁知关于她的血腥故事里
又掺杂了多少夸大其词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