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情人》电影解说文案 观后感
爱情《情人》电影解说文案 观后感
当欲望耦合成一场悲剧 征服与被征服诠释着最原始的本能
当贫穷在生活中盘踞扎根 引人郁热的交锋变成了最为隐晦的象征
当你白发苍苍的回忆一生 是否会有那么一个人
无关生老病死 只是在层层迷雾中寻找你的影踪
法国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回忆自己情窦初开时偷尝的酸涩禁果
她再次想到了那个胆怯孱弱的中国男人
他修长的身体 他光亮的肌肤 他沉痛的欲念
在汩汩不息的湄公河水中 她们尝试放弃一切而占有彼此
那一年她还不到16岁 站在渡船的栏杆一侧
身上麦色的连衣裙裹挟不住少女愈发饱满的轮廓
她抬起一只脚 凉风从裙摆处吹荡着通身的燥热
一个白人女孩戴着男士礼帽 远远看着倒影像是一个轻佻的少妇
但是那个中国男人不能为自己刹那的心动而下一个潦草定义
他要走近一点参透那青葱笼罩的皮囊中
到底包裹着一个如何凶涌的灵魂
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汗液
在夏天的发酵之下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燥郁
那个中国男人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 倒像是一袭冰雪
上帝不断的引导他说点什么
可是他的开场白反倒是辜负了情场浪子的历练
中国男人浑身微微索索地颤抖着 手中拿着的香烟盒也随着他一起战栗
少女看穿了他的慌张甚至是胆怯
可还是容忍他压着气息小心翼翼的问出那句
你抽烟么?
少女从容不迫的试图缓解尴尬
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瞥了一眼算作敬意的打量
看得出他通身的优势就是有钱
以及在他的钞能力下暗伏着男性荷尔蒙的神秘与性感
他昔日的骄傲与如今的胆怯都选择缴械投降
他一遍一遍藻饰她的美 那是他此生莫大的荣幸
得知少女乘渡轮前往西贡时 他自告奋勇的要送少女去寄宿学校
在车上两人肆意散漫的交谈
少女的眼神看向原野与河岸
而男人一切敏感的细胞都在捕捉那少女稚嫩的气息
她仅仅只有谎报的17岁
但是造物主竟然将一切美好都不加吝啬的堆砌在她的身上
男人带着点惶恐的说着自己已经32岁 甚至还夹杂着点卑微的愧疚
既然命运让两个人相遇
为何不能再早一点牵动情缘
男人余光中的少女像凝固的月光 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贪婪
在汽车一阵颠簸后 天意让少女的手静静的暗扣在座椅上
而他不停的游移自己的手指 每一毫米都胆战心惊又雀跃兴奋
终于他碰到了她的尾指 她没有拒绝 也没有羞涩
只有身体中的暗河不断的冲击着心野
男人握着她的手 像握着一团柔和的惊火
在不停的摸索中 一种无名的潮动让男人不住的沉息
少女无从拒绝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不仅仅时一只被欲念操控的双足兽 更是她的登天梯
少女一想到令人窒息的家 就满身寒战与厌恶
大哥贪食鸦片又狂躁暴戾 二哥却是无比的隐忍懦弱
而母亲一味的袒护大哥让女孩十分不满
家中从未间断的矛盾就像一把利刃凶狠的刺向少女的心
可是在越南殖民地广阔又局促的土壤上
有太多的法国人自视甚高又囊中羞涩
贫穷已经渐渐吞噬了他们爱的本能
并将羞耻心当成了一个残破的符号束之高阁
男人不知道少女的隐痛 他只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
毕竟一个闲庭阔步的富家少爷更懂春色撩人
而两人的命运就在初次分别的那一刻触了电
少女流连于纸醉金迷的海蜃 男人则看着少女离去的肯影更是意乱情迷
夜晚少女在寄宿学校唯一的白人朋友告诉她
竟然有女学生在暗夜的掩护下与不同的男人厮混
为了钱出卖色相并没有让少女嗤之以鼻
她反倒打开了自己的道德闸门 与朋友低诉着自己混乱的心迹
少女同样希望遇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做着不可摹状的事情 她渴望自己是被终极占有的那一个
直到一个日光昏沉的下午 她在学校转角处看到了熟悉的车辆
少女的精神救世主正心慌意乱的坐在车中 深情满满的注视她
多日以来的等待太漫长
但就在看到少女的那一刻 他如同回光返照一般
少女毫不避讳的走上前
她并没有像一直迷离的花瓣 随意的在土壤上停落
反而洋溢着撩人的风情 将一朵莓色香吻印在车窗上
这一举动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嘶吼
面对少女的欲擒故纵 男人是甘之如饴的
他预想得到接下来的暴风骤雨
穿过唐人街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而这刚好可以掩饰住男人的手足无措
他明明可以把少女当成一只花猫拘在怀里
但是他的幻想依旧不足以调动他全部的气力
在他自知爱上少女的那一刻 他的心脏开始温柔的疲软
他渴望圣洁的相爱而非苟且的拥有
少女不以为意的话让他清醒又悲哀
他对她到底是只能像与寻常女子那般?
他缓缓褪去少女的衣裙 稚嫩的身体从未间歇地挑逗着他错乱地神经
少女的早熟让他怀疑自己并不是她的第一个情人
他亲吻着稚嫩的果壳 沉沦在浪荡的眼波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于让他的灵魂找到了一个安逸的洞穴
两个人如同沿河裸露地石子 彼此打磨后又沉溺在好梦中瑟缩
男人看着水顺着少女肌肤的纹理流淌着 他爱怜的帮少女清洗身体
此时他地心远比身体更赤裸 他发疯地爱着这个妙龄少女
但是却不知道上帝早在暗中赏赐自己一场博奔
欲望用最真诚的暗语表达了俗不可耐的情谊后
少女感受到了天赐的完整 她也渐渐的放下了心理防备
不断地与男人讲述自己的故事
故事就像块碎玻璃不断的割开她的脖颈 放出不知羞耻的浑河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但是面对少女的不以为然
他再也制约不住内心的胜负欲
他给少女讲述实力雄厚的家族以及父亲给自己定的婚约
他心有惊悸但又面色坦然的对少女说
我不能娶你
不成想少女的伶牙俐齿与毫不在意 反倒是将了自己一军
即使日后又失足少女无人敢娶的危机 她仍然没有俯首顺耳的向自己告饶
越是这样 男人就越是不断的耸动着征服的欲望
但话语中试探换来的嘲讽一次又一次的将男人砸下深渊
少女回到沙沥的家 母亲将学校的电报扬在女儿脸前
女儿仍旧死鸭子嘴硬 只说自己与一位中国朋友关系很好
他对自己照拂有加
大哥在一旁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母亲的愤怒
一家人恶语相向本就是家常便饭 少女麻木的神经早就不会为此作痛
少女带着浑浑噩噩的家人与男人见面 男人尽可能的保持着绅士做派
但是这一家人都只顾狂风扫落叶般的消化眼前的食物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盛宴
而男人的话在他们的耳朵里根本就是一团臭气 丝毫没有理会的必要
饭后少女的大哥颐指气使的提议要加一点娱乐活动
看着少女与二哥紧紧的贴在一起跳着交际舞 男人如临大敌
同时一种不可言状的醋意已经席卷了一切理智
他洞察着一家人的贫穷与低俗
再一次凝视少女时 他竟然感受到了慢慢的利用
她利用男人的爱欲 满足自己新生的躁动
利用他的出手阔绰 不断的往脸上贴金
男人的怒火变成了一座山 密密实实的压在看少女身上
没有任何先兆的便要撕裂她春色撩人的幼壳
他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而少女反倒是被抽了魂的树叶
不住的在床边摇晃着酸痛的脉络
男人用沉默的征讨向少女求欢 而少女空洞的眼神让他失望
他自虐一般的从钱包中抽出一沓钱
但这种羞辱却如同皮鞭一般抽打在自己的脸上
少女将钱悉数拿给母亲 母亲心中知晓一切但又沉浸在金钱的诱惑之下
母亲对学校提出申请 让学校准许女儿夜不归宿
毕竟少女都是不受约束的小鸟
自此少女的境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与中国男人交往密切 她在学校中往往是被唾弃的
因为她践踏了白人高贵的自尊
男人知道少女早晚要回到法国 他面对弄人的天意有些愤恨
得知少女的家里还有一些麻烦没有解决
他果断的摘下手上的宝石戒指 那是母亲的遗物
对于心上人 他从不吝啬
可是他的心上人除却大方的献上自己的身体 却从未提过一个爱字
当他面对抽着大烟的父亲时 他的恳请是没有底气的
他深知父亲不会让自己娶一个白人女人
而未了巩固家庭产业 自己一定会与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成亲
在岸堤上男人忧郁的神色与少女茫然的失落交织在一起
他们都无从更改自己的命运
男人不能为了爱放弃优渥的生活 少女可以因为钱而称为床伴
但是关于爱的慧根 她还没有参悟 她唯一说得出喜欢的就是写作
她想要写妈妈悲戚的一生
写她的摧毁与不断的重建
少女在男人的口中知道
他的新婚妻子十分有钱 是一个金雕银刻的大家闺秀
她用贪欢向男人表示庆贺
但出乎意料的是 男人捏着她的脸颊
要她一遍一遍的复述 她是为了得到钱才与自己苟且
少女像一只学语的八哥 她的双腿不停的交错
当她用手触摸男人的身体时 却失去了往日急切的回应
她听着男人梦魇般的说着
他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也不会对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产生欲望
少女在浮桥上看着男人大婚
男人用自己的视线将少女死死的钉在了人群
少女约男人婚后再次来到寓所
可是漫长的等待换来的不过是弥深的夜色
她最后一次给干枯的植物浇水 就像男人曾经把水倒在自己的身体上
少女投桃报李却不及男人爱自己的万分之一
在母亲的口中得知 男人还清了大哥的赌债
一家人也能高枕无忧的回到法国
少女不敢表露一丝情绪 知道母亲问自己
只是因为钱才与男人在一起的么?
少女不假思索地回答母亲当下的直觉
可是在大船上 她的不舍中仍旧低回着那个儒雅男人的影子
只不过这一次他远远的躲在车里 没有向自己走来后又惊慌的搭讪
多年以后 知道白雪满发
她依旧听到了男人在电话中对自己说 他此生只爱过自己一个
年少不知心底事 在不谙世事本真的年纪初尝禁果
而后用情欲的挣扎表现对全世界的抵抗 却唯独忘了吸吮爱的汁液
情与欲的纵意缠磨 爱与恨的争斗无果
让曾经的情愫在漫长又压抑的回忆中缓缓顿悟
构成悲剧的祸根不是命运的交错 反而是太早或太迟的相遇拉开了鸿沟
以至于在爱情漩涡中迷失的人 一生都无法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