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我啊,走自己的路》电影解说文案
我啊,走自己的路 (2020)
简介 75岁的桃子独自生活在东京郊外。20岁时为避免包办婚姻逃到东京以来,桃子凭自己意愿组建家庭并幸福生活了55年。在丈夫猝死之后,和平度过暮年的计划遭到挫败,成为独居老人的桃子却意外收获了三个精神伙伴,于是重拾昔日活力,伴随相互交织的回忆和现实,重新审视过往的一生。 日本名导冲田修一的新作改编自63岁出道的日本女作家若竹千佐子的同名自传体小说,老戏骨田中裕子饰演主人公桃子,苍井优饰演20-34岁的桃子
。剧情《我啊,走自己的路》电影解说文案
1964年20岁菜穗子
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她的父母给她订婚了
对方和她门当户对也算股配
但就是感觉不到喜欢
恰逢东京举办第一届奥运会
无数年轻人涌向东京
无数的新潮思想在东京传播
菜穗子也想打破刻板印象
在婚礼的前一天
菜穗子逃了
她逃到东京
决心成为新时代的新女性
但是东京的日子
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她成了一家餐馆的女服务员
不害怕努力工作或劳累
只怕讽刺
她的家乡口音经常被顾客嘲笑
久而久之
她就生出了自卑感和思乡之情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男生
男孩在餐馆里大声说话
说的还是她的家乡话
看男生不在乎周围人的眼神
菜穗子生出一种亲昵和敬佩的感觉
后来男生经常来饭店吃饭
菜穗子每次都会给他端上冒尖的米饭
还会主动为他换上新的热茶
一段时间后菜穗子鼓起勇气上前搭话
两人争论起家乡的山
互不相让
争完了又笑得前仰后合
往事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
在74岁的菜穗子面前播放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一生一世
男生成了她的丈夫恩爱相伴几十个春秋
然而几年前丈夫去世了
菜穗子仿佛也活在了回忆中
最近才有些许不同
她的生命中出现
3个讲着家乡口音的男人
他们会和菜穗子聊天唱歌跳舞排忧解问
菜穗子问他们是谁
他们回答我们就是你啊
菜穗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出现
便怀疑自己患上老年痴呆
她去诊所看医生然而医生尴尬一笑
这种病请移驾大医院
从诊所出来已是正午
菜穗子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是汽车推销员态度诚恳
说什么游子在天边我在您身边
您就把我当您儿子吧
菜穗子很喜欢他
准确地说只要能陪菜穗子
说说话的人她都喜欢
菜穗子虽然儿女双全
可儿子在外地工作
几年不露一次面
女儿虽然住在附近
但许久才通一次电话
菜穗子孤独怕了
她仿佛穿透时光在自己身上看到年迈的奶奶
童年时
菜穗子曾抚摩奶奶的手背
将奶奶的皮肤长长地琳起
奶奶笑嘻嘻地说
大家都会变成这样的不会疼哦
时隔70年那双满是皱纹的手菜穗子也有了
她开始理解奶奶当时的心情
孤身一人寂寞地待在家里
望着天空中的晚霞
对未来充满不安和恐惧
菜穗子在绝塑中哭泣睡着
次日清晨她照常醒来
每天这个时候她的脑海就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继续睡吧反正起来也没事干
反正就只有你一个人
菜穗子在挣扎中起身煎一颗水煎蛋加一片面包
饭后将十儿粒药一把放进嘴中
嚼一嚼咽下去还苦中作乐道“美味”
吃完药
她最常去的地方除了医院就是图书馆
菜穗子很喜欢研究地球的历史
从浩渺宇宙中
两颗星球相撞汇成最原始的地球
再到山崩地裂有了浮游生物和恐龙
以及从那漫长的冰河世纪
到春暖花开人类出现
地球从孤独到繁华又回到孤独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孤独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大家都一样桥到船头自然直
菜穗子这样安慰自己
可当她抬头看到一个小孩
又想起自己与两个孩子的疏离与隔阂
思绪还是纷乱起来
每当菜穗子痛苦难耐万分煎熬时
就会如同念咒
一般背诵地球纪元表
什么古生代寒武纪奥陶纪
菜穗子专心背着走路背做饭还背
过去的菜穗子见到蟑螂小虫子
总是狂呼乱叫地让丈夫快来
自己躲在丈夫背后
看他和虫子搏斗
她一边害怕一边又忍不住
从指缝间看虫子被丈夫收拾的样子
此情此景丈夫更觉得有趣
特意将虫子提到菜穗子眼前
菜穗子尖叫着逃跑丈夫兴致盎然地追
然而斯人已去良辰不再
当菜穗子知道怎么喊叫都没用时
她擦干眼泪自己卷起旧报纸使劲追打虫子
这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野兽般的一面
从回忆中抽离
菜穗子的悲叹像旋涡一圈圈散开
今天是她75岁的生日
她在想象中为自己办了庆生宴
她用歌声诉说着对丈夫的思念
而后又感概自己拼命
为家庭努力的人生
她已经很满足了人生无憾
突然一个瓶子砸了过来
台下的观众骂道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你分明就是得过且过
你明明想自由自在地度过这一生
结果却被家庭束缚
你是对这样的人生感到后悔了吧
菜穗子解释不是这样的
我不后悔爱他
只是后悔没有多爱自己一点
我离开故乡独自闯荡
就是想成为一名新女性
不被家庭束缚不受父母控制
结果到东京
还是被传统的生活方式所束缚
爱情是种很奇怪的东西
但与爱情相比自由自立更重要
不然她也不会在
丈夫离世后不知道怎么生活
菜穗子说完脑海里歌颂爱情的小人
与歌颂自由的小人打了起来
菜穗子潇酒地坐回原位吃起了饭
日子一成不变的过着
这天住在附近的女儿和外孙女罕见的拜访
菜穗子的脸上有一刹那的困惑
但转瞬间就满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脑海中的三个人提醒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菜穗子不相信
然而女儿刚坐下来就张口借钱
菜穗子解释刚提了新车
女儿立马变了脸色抱怨道
要是哥哥开口的话
你肯定马上借给他
菜穗子低下头愧疚地道
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好母亲
就像外孙女今天穿的满是花边的裙子
她小时候也想要一件
但奶奶不买给她因此留下了遗憾
后来当女儿小时候
提出要一件裙子的时候
菜穗子半夜不睡觉
赶着缝了一条满是花边的裙子
她开心地给女儿穿上
觉得女儿肯定很喜欢
可后来女儿告诉她
自己特别讨厌那条裙子是被强迫穿的
菜穗子总是把自己
未曾得到的强加给儿女
自以为是地对他们好
所以孩子们长大后
都逃离疏远了她
菜穗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曾经
也是因为这些离开了母亲
这样的母子关系如此这般地复制着
她心里刀绞一样地难受
女儿带着外孙女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离开前外孙女羡慕地对菜穗子说
我很羡慕你自由自在
一语惊醒梦中人
菜穗子在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二天她怀着希望醒来
耳边再也没有了
劝她别起床的声音
她熟练地去做早餐
做水煎蛋时
幸运地打出双黄蛋
搞定早饭与午餐饭盒菜穗子出发了
秋意渐浓浅浅的阳光
穿透金黄的树叶
菜穗子呼吸着带有
桂花香的空气迈开步子
欣赏着周围平凡又新鲜的一切
原来橘子已经结满枝丫
道路两旁的树木布满红叶
秋天竟是五颜六色的
菜穗子走过城市街道
走向森林深处
周围静得可怕
菜穗子自言自语道
丈夫死得早孩子也都疏远了
没想到这个秋天会这么寂寞
我啊
到底是结了什么果啊
她蹲下身无力再前进
一只手出现在
她眼前那是她的丈夫
丈夫牵住菜穗子的手
慢慢向前走
菜穗子有些惊喜她问丈夫
你觉得我人生
最耀眼的时刻
是什么时候
向完她自己又回答道
是和你相遇的时候吗
还是带着两个孩子
拼命活下去的时候
都不是
我觉得是
你去世的这几年
你去世后
我第一次诚心期盼
彼岸真的存在
你就生活在那个世界
我们只是现在
天各一方日后一定会相见
菜穗子想和丈夫永远在一起
一直走下去
可当她走到树林深处
丈夫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童年时的自己
小菜穗子将她带入
最令人怀念的故乡的家
那里有父亲母亲哥哥奶奶
小菜穗子玩捉迷藏
她藏在暖桌里头
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醒来时小腿被烧伤
伤疤至今还在
菜穗子觉得这个
四方形的伤痕就像一扇窗户
从那里能看见好多事情
她的童年有幸福
有痛苦这伴随了她一生
告别了童年
菜穗子继续爬坡
在山路上她看到了年轻时的
自己和丈夫
几百株彼岸花盛放着
红得像是在燃烧
丈夫一脸认真地对菜穗子说
就这么定了吧
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
这两句话就是
丈夫对菜穗子的求婚
没有任何装饰直截了当
却妥妥帖帖地
落进了菜穗子的心里
菜穗子脸颊绯红
陶醉在幸福之中
那时的她认为除了爱情
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只是.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
这种幸福会有结束的一天
老年的菜穗子安慰年轻的菜穗子
你确实深爱着你的丈夫
你们是一体的
但他的去世对你来说
还是有一点值得开心的地方
你不是一直想
自己独立生活看看吗
按照自己的想法
靠自己的力量生活
这就是我现在的日子
我会接受他的死亡
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独自一个人走下去
菜穗子告别了年轻时的自己
一个人走上山坡
从这里开始就是
菜穗子这番远征最后的难关了
菜穗子要走很长很陡的山路
山路两旁杉树茂盛
山路尽头就是丈夫安眠的陵园
也是这超旅行的终点
走到一半
菜穗子觉得双腿已经到了极限
她走得越来越缓慢
快走不动时
身后几双温暖的大手
她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过去的经历见过的人
共同创造了现在的菜穗子
只要她在这里
他们就会在那里
他们欢呼着 笑着
一路相伴菜穗子
来到她丈夫的墓前
菜穗子并不合掌膜拜
而是站在墓的一旁
和那墓一起塑造
平淡地看向天空
菜穗子笑了
感恩每一场比赛
感激每一次离别
冬天到了
菜穗子在雪地中如
猛犸象股踏着稳健的步伐
和三个想象中的村民唱歌打架
她充满活力
有一天外孙女
发现了她的异常
问她是和谁在说话
菜穗子回答 这个房间人很多
虽然看不见
但是它们都存在
并且在守护着我们
阳光照射进房子
菜穗子闻到了春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