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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电影《罗塞塔》解说文案

剧情电影《罗塞塔》解说文案

2023-09-28 17:35:36

罗塞塔 (1999)

罗塞塔
简介 对于在贫穷中挣扎的人们,活下去就是人生最大的意义。18岁的萝赛塔(艾米莉·德奎恩 Émilie Dequenne饰)就是这么一个命运多舛的女子。她的母亲是个自暴自弃的酒鬼,没有谋生能力,沉湎于和底层男人们的性事当中,生活的担子,完全落在了萝赛塔的肩上。 母女俩住在流动车上,萝赛塔还没能找到固定的工作,但她的心底却有着倔强的求生意念。在这样恶劣的人生境遇中,为了求得一份工作,她甚至不惜与唯一的朋友交恶。只因友情在生存面前显得太过脆弱。命运没有眷恋这个顽强的少女,她终于在人生的半路陷入崩溃,选择自杀。然而,命运又一次给了她无情的嘲笑。

剧情电影《罗塞塔》解说文案

别名:美丽罗赛塔(台) / 美丽萝赛塔

 

世界上只有一种病

那就是穷病

因为穷 罗塞塔只有18岁

只能和母亲一起

住在简陋的板房里

生活不会让罗塞塔多做出任何选择

母亲是一个浑浑噩噩的酒鬼

终日酗酒

与他人乱搞

而她的自暴自弃

只剩下罗塞塔一个人

面临谋生的压力

罗塞塔仅有一套衣服

就算是在冬季

也是脏了就洗 然后继续穿

买不起卫生纸

就撕下包装纸 凑合凑合

每天都在吃着最廉价的华夫饼干

喝着从街边接的自来水

有时使用自己制作的粗糙的渔具钓鱼

钓到的小鱼

是唯一能够提高她

生活品位的食物

长期不规律的生活

导致她的身体很差

每次月事来临

总会因为痛经疼得直不起腰

她去不起医院

只能应付般服下止痛药

再用吹风机贴着肚皮

丝丝暖意好歹也能缓解一下

肚子经常会疼 窗户也时常漏风

停水停电是常有的事

那也算不了什么

下一顿怎么解决

才是她真正关心的

罗塞塔憎恨母亲

沉于性和酒精中

火和酒

她想要一份正式的工作

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让她连最基本的目标都无法实现

明明工作上表现优秀

可还是在试用期刚过时

就被公司开除了

她吵闹争执 和上司扭打在一起

甚至将自己锁在工作间

只想讨个公道

直到最后被保安请了出去

这出闹剧才画上了句号

罗塞塔拿着母亲做好的衣服

卖给服装店

又因为对方看她是个孩子恶意压价

一大堆衣服才卖了五百法郎

但是没办法 她要活下去

罗塞塔将仅有的一笔钱交给母亲

让她去付房租

可转眼母亲又因为一杯酒

和房东搞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 她感觉自己

头都抬不起来

罗塞塔想带母亲戒酒

可母亲将她锁在房间内

费了好大劲逃离

执着地追上母亲

不愿看到她如此地

自暴自弃下去

结果母亲将她推入了池塘

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罗塞塔大声呼救

她喊着母亲

却迟迟没有等来回应

挣扎之中 她险些因为陷入淤泥

而命丧当场

好不容易爬上岸

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早已看不见母亲的背影

生活再一次给了她重击

后来罗塞塔认识了松饼店的里奎

里奎将罗塞塔介绍给老板

为她谋了一份制作面糊的工作

虽然每天在面粉间

搬搬扛扛很累

但是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里奎是罗塞塔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偶尔她不想回到板房

里奎便无条件地收容她

公寓很狭窄

四周都堆放着杂物

暖气 淋浴 还有坏掉的烤箱

全都是一些板房内

不曾有过的东西

光是看着 罗塞塔都觉得

是一种奢望

里奎拿出法式吐司加啤酒招待她

罗塞塔机械地吃着 没有表情

整晚都将自己缩在保护屏障中

低头不说话

直到里奎播放鼓点音乐

凌乱的节奏似乎将两人

心中的频率同步起来

她跟着里奎跳舞

却因为害羞显得动作僵硬无比

罗塞塔笑了

眼神里也少了平日里

那一份倔强

她以为所有的事

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份稳定的工作

一个知心的朋友

正常的生活

再也不会被抛弃了

但罗塞塔的工作

很快就丢掉了

因为老板的笨儿子被学校开除了

他不得不将罗塞塔的岗位空出来

让儿子学会谋生

已经记不清第几次

为了保住工作大吵大闹了

她死死地抱住面粉袋不肯撒手

身体像一个执拗的小野兽

可还是和以前一样

什么都改变不了

繁杂的琐事 卑微的生活

让她在这个世界抬不起头

但骨子里仍有一股倔强

因为倔强 罗塞塔不愿让别人知道

自己住在露营地的板房里

所以每次乘公交回家

她都要偷偷躲进一旁的院子

等到车子走远

快速地跨过公路

在草丛的管洞中拿出脏兮分的胶鞋

换上后这才穿越泥地

回到不能称之为家的板房

也是因为倔强

罗塞塔去领失业补助金

可工作人员却说

她的工作期限太短

没有领取资格

反而劝她去领贫困救济金

罗塞塔拒绝了

因为她不想做一个没用的人

社会好像就这样抛弃了她

她找不到工作

商家需要的是有足够经验的人

或者是只干活不拿钱的志愿者

走了好久始终看不见希望

一天的伙食也没有着落

罗塞塔只能回到露营地

期望钓上鱼之后

可以饱餐一顿

里奎担心她的状态

特意前来看望

却在帮忙时失足坠入河中

罗塞塔看着水中


挣扎呼救的里奎

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里奎消失了

岗位也会因此空缺

那么她的工作 她的生活

梦寐以求的一切

不就手可得了吗

可是良知又在这时

不断发出警告

她终于还是没能狠下心

转身找了一根树枝

将快沉于水中的里奎救上了岸

或许是察觉到了敌意

里奎没有跟罗塞塔多说一句话

干外套后骑着摩托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本以为唯一的朋友

也会就此失去

但里奎却再次找到了罗塞塔

因为他家里有一台华夫饼机

每天工作时 也会背着老板

自己偷偷做华夫饼出售

一个月能鎌一万五千法郎

并且他愿意每个月

都分给罗塞塔一部分

罗塞塔并不想靠着

别人的施舍过日子

不用想 这个提议还是遭到了拒绝

只是在内心挣扎了许久后

她狠下心找到老板

将里奎私卖华夫饼的事情全盘托出

老板一气之下

拉着罗塞塔和里奎对峙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罗塞塔背叛他

从此也顶替了他的工作

下班后 里奎气急败坏地

向罗塞塔讨要说法

她跑了很久躲了很久

仍旧被里奎抓个正着

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已经受够了这个世界

所有的不稳定性

受够了每天早上醒来

都要面对生活的重压

友情很美好

但在残酷的生活面前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罗塞塔有了稳定的工作

每天在华夫饼车里

一忙就是一整天

却也足够充实

待到下班后锁上门回到营地

她的安全感好像又回来了

时刻都充满希望

日子这样过了几天

期间 里奎每天

都会找她买华夫饼

良心正将她反复地炙烤

她从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然而她抛弃所有换来的安稳日子

在某天下班回家后全部破碎了

酒醉的母亲

又如烂泥一般地

倒在了板房门口

她的出现像一记重拳

打在罗塞塔的心中

这一切仿佛无法改变了

只会同往常一般继续下去

迷茫的生活

饥一顿饱一顿的痛苦

罗塞塔的尊严

永远都是一种奢侈

于是她做出了选择

和酗酒的母亲一同结束人生

将买来的鸡蛋放进锅中后

罗塞塔向老板拨去了电话

辞去了曾经心心念念

得来的工作

回到板房 又打开了煤

将门窗封得严严实实

她镇定自若地

坐在餐桌前剥开蛋壳

拉上床帘

一口一口咀嚼着

最后的晚餐

默默接受死亡的来临

但命运就是太过了解一个人

所以总会开一些致命的玩笑

煤气声停了下来

检查后才知道

家里连煤气都没有了

罗塞塔只好搬着空煤气罐

满脸泪痕地找到房东

换好后她又抱着自杀武器

艰难地往回走

走走停停 停停走走

里奎在这时候赶到了

他在周围绕圈一言不发

罗塞塔还是体力不支

和煤气罐一起摔在了地上

她再也不动了

抑如不动

她那无法负荷的沉痛生活

向来坚强的她还是痛哭失声

里奎上前将她扶起来才发现

原来真正绝望的人是没有眼泪的

四目相对 相顾无言

罗塞塔又该何去何从

毕竟生活 从来不会

只有一个难题

《罗塞塔》被誉为

达内兄弟的突破之作

曾在一九九九年时

一举斩获戛纳最佳影后

以及最佳影片金棕榈奖

比利时政府观看后

意识到当地的青少年工作权益

无法得到保障

还修改了相关的法律措施

并将该计划称之为

罗塞塔计划

达内兄弟的作品

1999的《一诺千金》

到二零一九年的

《年轻的阿迈德》(口误)

几乎都能进入戛纳电影节的

竞赛主单元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聚焦于生活

每一个捕捉生命的镜头

都非常地简单朴素

且充满了真实

就本片来说

例如罗塞塔奔跑着穿过马路

拿出管道中的胶鞋换上

用自制工具

无休止的重复生活

令人感同身受的腹痛时刻

以及长达4分钟的

搬煤气罐镜头

都可谓是点睛之笔

与之相似的能让人想起

作者余华的《活着

为了活着 倾尽一切

个是为了活而活着

一个则是为了

正常的生活而活着

虽然时代和背景各不相同

然而电影的主题和人物

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从什么时候起

生活成了一种难题

或许它一直都是

只不过 不同的人

也有不一样的解决方法

是征服它 还是被它征服

或许只有尝遍所有的酸甜苦辣之后

才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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