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路边野餐》解说文案 解说素材
路边野餐 (2015)
简介 在贵州黔东南神秘潮湿的亚热带乡土,大雾弥漫的凯里县城诊所里,两个医生心事重重活得像幽灵。陈升为了母亲的遗愿,踏上火车寻找弟弟抛弃的孩子;而另一位孤独的老女人托他带一张照片、一件衬衫、一盒磁带给病重的旧情人。去镇远县城的路上,陈升(陈永忠 饰)来到一个叫荡麦的地方,那里的时间不是线性的 ,人们的生活相互补充和消解。他似乎经历了过去、现在和未来,重新思索了自己的生活。 最终,陈升到了镇远,只是用望远镜
远远地看了孩子。把老女人的信物给了她旧情人的儿子。一个人再次踏上火车。分不清这个世界是我的记忆,还是我是这世界的一个浮想……剧情电影《路边野餐》解说文案 解说素材
别名:惶然录 / 铁锈之花
类型:剧情
这是部非常奇怪的电影
拥有一段42分钟的长镜头
它刚开始就放了段《金刚经》
播了30分钟才出片名
它还是一部不太顺利的电影
剧本写了3年开机只有2万
经常拍着拍着就没钱了
它算是一部充满鬼气的正经文艺片
打乱了时间线还时不时整句诗
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还处处呼应
很多人看着昏昏欲睡感觉枯燥乏味
可它却又神奇地获奖无数口碑极高
今天就让我们重温下这部《路边野餐》
听一个入狱9年出狱又9年的中年大叔的故事
没有了音乐就退化耳朵
没有了戒律就灭掉烛火
没有了心脏却活了九年
失去了不能失去的是无法将就的
老陈是凯里诊所的一位医生也是个诗人
著有诗集《路边野餐》
在黔东南唱山歌的可比写诗的多
更何况他从前还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之所以能摇身一变成了文艺大叔
全凭他在狱中带着思念读了9年的书
而这份思念属于他的婆娘
为了寻找你
我搬进鸟的眼睛
经常町着路过的风
老陈和他婆娘是在舞厅认识的
后来结婚住进了个瀑布边的小房子
水流的噪声很大
他们在家只跳舞不说话
再后来婆娘生了场大病一跳舞就咳嗽
他们便听着《鸳鸯蝴蝶梦》滚灯球玩
婆娘特别喜欢听歌
那时的老陈却一首也不会唱
不唱我不叫嫂子了哈
你什么时候听我唱过歌
来嘛来嘛来嘛
他不唱就算了呀
家里没什么钱看病
老陈就整日守着卖香蕉的小贩
因为香蕉炖冰糖可以止咳化痰
老板还有香蕉没有啊
没有了
明天再来吧
后来实在没办法
他找从前的大哥花和尚借了一笔钱
谁知买来的药又没什么效果
花和尚的家还因钱出了大事
他小儿子欠了40万被仇家活埋整死了
大哥知道在外面混的被人杀了也算正常
可儿子被活埋前又被砍了手指
老大哥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于是老陈就帮他去讨了手指的债
哪个是徐英?
闹哪样?
(刹手指)
债讨了回来人情也算还了
可就这么寸他遭遇严打被判了9年
老陈为了不拖累婆娘
什么也没要签了离婚协议
他在监狱里挖煤矿挖汞矿
还顺便读了一大箱子的书
每月他都能收到婆娘来信
上面全是回忆以前从没说过现在
在收到的最后一封信里
她说想去看看大海
也许已经另嫁他人了吧
出狱那天老陈町着监狱旁的池塘发呆
九年时间它都已经被汞矿彻底染蓝了
看起来就跟大海一样
小弟黄三一个人开着白色轿车来接他
车还是爱熄火不过老陈自己开了回去
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
升哥
开慢点吧
我问你张夕现在在哪里?
我想见见她
在里面我特意学了一首歌
升哥
嫂子
去年就病逝了
风住尘香花已尽
物是人非事事休
九年时间老陈失去的不只是婆娘还有老妈
他从小一个人被丢在镇远
老妈心里一直觉得有亏欠
走前她把房产证藏在了老医生那
还用花和尚又给的钱盘下了诊所
这样儿子出狱后有了房也有工作
可老陈对她的私自做主很不开心
这钱他原本是想直接拿给婆娘看病的
对安排不爽的还有他同母异父的兄弟老歪
他抱着儿子卫卫闹过几次都无功而返
你老妈说让你以后帮忙看着小卫卫
老歪是废了的
可不嘛就跟老陈当初差不了多少
喝酒打牌捣桌球一点儿正事也不干
卫卫跟着一天到晚有上顿没下顿的
总是被锁在屋里看电视
还吓唬他乱跑会有野人抓
你怎么那么没出息!
我不是让你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吗?
老陈则遵循母亲的遗愿
隔三差五就会开锁带卫卫去玩
他怎么会开锁呢?
怕是在镇远时一样被当爹的锁过吧
卫卫跟他小时候挺像的
老陈对他也格外的亲近
就算兄弟老歪占了他瀑布旁的房子也没说什么
至少卫卫能有个家
卫卫喜欢吃粉喜欢游乐场
老陈都一一满足
兄弟俩一个拿他当累赘一个当宝贝
不行让卫卫跟着我住算了
用不着!
老歪心里特不平衡
九年时间家里全是他一个人扛
到最后老妈竟把房子给了老陈
现在就连老子的娃娃你都想要
想的美!
背着手
在亚热带的酒馆
门前吹风
晚了就坐下
看柔和的闪电
这段时间老陈破天荒的有些咳嗽
上次输液还是和婆娘结婚的时候
只有死人才不生病
死人怎么能生病啊
生病的都是活着的人
老医生给他配好了一包药
一天三次?
今天停了三次电?
药
一天吃三次!
开在洞里的诊所三天两头的停电
隔壁酒鬼家的狗一天到晚跑过来
这只是个平常天却格外的想人
伴着盆子里的火(中元节?
)
远处火车的汽笛声悠悠地飘了过来
老医生手扶在栏杆上思念着什么人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上几天
她和陈升一样现在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少了儿子一个人没了妈
凑在一起开个诊所搭伙吃饭
也算是彼此相伴彼此慰藉了
陈升最近老是做梦
梦到一群吹芦笙的苗人
还有老妈蓝色绣花鞋上的花朵
醒来后又看见很多苗人围着他转
像是在用歌声告别心里特不舒服
幸好这老房子也快拆了
住在这老是做梦
心头很烦死了!
不怪这房子
其实老医生也经常梦到儿子
梦里他骑在新买的单车上
拿着从老陈母亲那取来的蜡染
手上的血都把布给浸透了
早知道就让你/妈妈别染了
每次想起来老医生都满心愧悔
在老陈出狱的头一个月
她的儿子就出了事
凯里上次发现野人是在九年前
当时发生了一起离奇的交通事故
肇事司机开一辆白色皮卡车
将前方自行车撞翻
死者为青年男性
手里拿着一张苗族蜡染
当时肇事司机酗酒驾车
他告诉警方看见野人坐在后座
全身棕色毛发
眼睛发光
喉咙里发出了打雷的声音
有野人我倒是信
坐在后座就有点扯了
再看他这描述不就是辆火车头吗?
酗酒驾驶的这家伙便是酒鬼
他逃脱了惩罚却彻底成了疯子
整天吓唬卫卫会有野人来抓
还教会了他一套抵御野人的方法
也许他口中的野人是意味着可怕的事情吧
说起儿子
老陈又想起了大哥花和尚
他儿子死后经常托梦想要块表
后来表也烧了可还是会做梦
最后没有办法
他只有在乡下开了个钟表店
哦
那我们开诊所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不过感觉忙来忙去也没大用
病人好了还会生病
已离开的终回不来
这天上班老医生竟听起了磁带
原来这是从箱子里翻出来的旧物件
昨晚她又做梦梦到了个老朋友
当初俩人是60
70年代分开的
老医生来了凯里那人留在了镇远
你的爱人?
什么爱人
不过他的名字真的叫林爱人
他挺会疼人的
没条件取暖时
会掏出荷包里的手电捂住老医生的手
热活?
热和什么啊只是一把手电筒
过了十多年他带来了盘磁带
就是这个李泰祥的《告别》
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在镇远离别时他们商量好的
谁要想分手就给对方买件新衣服
我来凯里以后就忘了
到现在都没给他买
衣服没买磁带也存到了箱子里
那里面还有两根木棍和一盘炮
炮是买来给儿子上坟用的
可现在纸都不让烧炮也不准放
那两根木棍也让酒鬼拿去防野人了
山
是山的影子
狗
懒得进化
夏天
人的酶很固执
今天的香蕉多久运来?
你怎么不扔一瓶酒下来给我喝?
人得久了就成了习惯
老陈抢不到的香蕉成了执念
酒鬼的酗酒出了事也不能停
包括废了的老歪满心的怨恨
我说你不信
卫卫早就被野人捉走了?
卫卫很喜欢表
手腕上高低得画一个
墙上也到处都是
你看你的手一天画得鬼糊糊的
你想当烂仔是吧!
晚上老歪给卫卫洗了个澡
第二天他就开回来了一辆
系着红布条的摩托车
该不会是把卫卫给卖了吧
你看我这里有一块表你要不要?
我家多得很你和我去看嘛
他家里多的很整个房间都是
要不要跟他去啊
想去
想去就跟他去吧
颠倒的绿皮火车在床上疾驰而过
终将会有人踏上寻找卫卫的旅途
老陈本来是去给母亲烧纸的
烧着烧着就发现墓碑被换了
而且上面还没刻他的名字
这老歪哪来的钱办这事呀?
我重新换个碑你就可以享福了
刻你的名字?
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老陈自觉理亏便开始数落他不管孩子
那是我儿子
你操什么心?
我把他卖了都不关你的事!
什么玩意?
卖了?
老陈追着问了几天都没个准话
他忍无可忍拉开架势就想打架
却被从前的小弟黄三给拉住了
最后也只是砸坏了老歪摩托的一个后视镜
昨天是人多我给你个面子
今天你再动到我你试一下
我问你卫卫
你把卫卫卖到哪去了?
我卖不卖关你什么事?
你还是不是个人!
我们俩个到底是不是人?
老妈死的时候你在哪
全是我一个人守着
到最后房子还是给了你
你一天到晚都在算计那个房子
房子拿给你
卫卫在哪?
卫卫在哪里?
你好意思说房子拿给我
房子本来就是我的
房产证你拿去改
先让卫卫跟着我住
我讲话算话
他那么大了我怎么可能把他卖了
花和尚带他去镇远玩去了
老陈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既然人在镇远那就跑一趟接回来就好了
正巧老医生也有事要拜托他
上次她梦见的林爱人叫儿子打来了电话
说有些病重想见一面
我已经老了
去不了了
去到那看见他生病的样子心焦的很
我看你现在就很心焦
虽然去不了但老医生想让老陈帮忙跑一趟
她还准备好了几样东西
一件当初承诺要买的衣服
一张/林爱人年轻时的照片
还有那带血蜡染包裹着的《告别》磁带
你就跟他说是光莲送给他的
叫他保重身体早日恢复健康
于是老陈就带着这些上了路
买票候车的时候人还挺多的
可开起来车厢里只剩老陈一人了
他闭着眼昏睡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今天的太阳像瘫痪的卡车
沉重的运走整个下午
把回忆塞进手掌的血管里
手电的光透过掌背
仿佛看见跌入云端的海豚
恍中他在一个小站下了车
还看到了几个吹芦笙的人
便直接跟了上去
这里名叫荡麦
苗语中的意思是不存在的地方
进村不远的地方
有个开摩的的小伙在往手腕上画表
他刚刚送完颜料正在等心爱的姑娘
人是等到了可摩托却不争气的一直熄火
姑娘见他不灵光老是掉链子
生着闷气儿就坐了别人的车
等小伙打着车子人都没影了
这个时候老陈寻了过来
有几个吹芦笙的苗人你们晓不晓得?
哪样子?
几个吹芦笙的苗人
哦
现在没人吹芦笙了
我晓得
你晓得?
嗯
有些事情只有有缘人才会知道
小伙带着老陈一路开到了村头
这里确实住着一群苗族人
不过吹芦笙的那几位出了趟远门
所以老陈开始思考该如何离开了
这小地方没有火车站
想去镇远就只能去河边坐船
正好有个乐队要去村上表演
老陈便搭上了他们的顺风车
巧了那辆银白皮卡的司机也叫酒鬼
乐队是吹芦笙那几位的徒弟组建的
平时都是唱苗歌
今天好不容易师父们去看望师公了
他们这才有了演唱流行歌的机会
你会唱流行歌吗?
我不会唱流行歌
只会唱儿歌
儿歌?
儿歌我们也唱啊
你听!
小伙子把耳机递了过去
没想到正是老陈特意在狱中学的《小茉莉》
夕阳照着我的小茉莉
小茉莉
海风睡着她的发
她的发
我和她在海边奔跑
她说她要寻找小贝壳
小茉莉
请不要把我忘记
太阳出来了
我会来探望你
小茉莉
请不要把我忘记
这时让老陈听到唯一会的歌
后面该不是要让他唱吧
这歌他可是要唱给婆娘听的呀
没想到车开半路他又遇上了那个开摩的的
小伙双手被绑头戴蓝桶正在那数数呢
你在搞什么啊?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你是哪个?
这手表是你画的?
原来那几个家伙想抢望远镜
而且还把他摩托给锁上了
老陈又一次帮忙开了锁
还让小伙免费送他去河边
不过得先找个裁缝店
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
上衣丢了好几个扣子
于是他坐在那辆爱熄火的摩托上
慢慢驶进了这个名叫荡麦的村子
而随着画面猛地钻进巷道
轰隆隆的雷声也响了起来
老陈好像一下进入了梦中梦一般
这里特别的像凯里
有老陈带着卫卫吃粉的小摊
有酒鬼赊账打酒的街边小店
顺便提一嘴这小店的老板就是导演
你叫什么?
你喊我老陈就行了
哦
老陈
老陈
过来
让你别喊老陈喊伯伯
老陈吃完了粉便跟着来到了裁缝店
在这里忙活的正是小伙心爱的姑娘
洋洋
水烧好没?
还没得啊
好了叫我一下
好
老陈突然觉得这声音特别的熟悉
直到她走近拎走了那壶烧开的水
老陈这才发现
这女人竟和他死去的婆娘长得一模一样
他光着膀子就追了出去
还顺手穿上了老医生给的衣服
谁能想到顺道找“林爱人”呢
他却拐弯遇见了自己的爱人
我今天要关门了不做生意了
在荡麦她开了家理发店
本来是打算关门去看乐队演出的
可见到老陈她又多做了一单生意
此时洋洋正打算坐船去对岸
她马上就要去凯里当导游了
最近喜欢绕上一圈再背一背导游词
有时候摩的小子竟比她背得还熟练
凯里的西北部西南部东南部地势高
中部东北部地势较低
凯里东接台江雷山两县
最高山峰海拔1447米
属钟山低山地貌区
凯里市属中亚热带温和温润气候区
年平均气温为13.5℃
15.2℃
最热月为七月
俩人就这么对着词仿佛在对山歌一样
洋洋突然意识到
出去以后真的很难再遇到这种纯真了
她开始珍惜和摩的小子在一起的时光
上岸以后还特意给他买了个风车玩
这是小娃娃玩的
不是大人玩的
我喜欢
风车要有风才好玩呢
可那楞小子不开窍又给弄坏了
这时洋洋突然听到了火车的鸣笛声
这声音提醒着她迟早要离开
这声音也提醒着老陈都是梦
所有的转折隐藏在密集的鸟群中
天空与海洋都无法察觉
怀着美梦却可以看见
摸索颠倒的一瞬间
所有的怀念隐藏在相似的日子里
我这里的人说
背手的人是有罪的
为什么?
老一辈的人说是被捆着流放过来的
理发店的灯泡开始闪烁
就如同经常停电的诊所
看着镜子里妻子的面容
老陈一下子打开了话匣
他讲起了“一个朋友”的故事
讲起了两人在舞厅的相识
讲起了婚后瀑布旁的房子
讲起了他婆娘生的一场大病
讲起了入狱九年后的别离
后来等他坐了九年牢出来
他婆娘死了他才晓得
那他在牢里面一直都没有他老婆的消息吗?
我不知道
在里面他经常收到他婆娘来信
啊
那信都已经提前写好了
最后一封信上面写
想去看看大海
其实
我也想去看看大海
他讲起了汞矿监狱旁被染成蓝色的池塘
也许她当初是想拖着病殃殃的身子
来“海边”看他最后一眼的吧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有海豚?
海豚?
那是超标的重金属超标
怎么会有海豚呢?
老陈站起身关上了灯
他拿起手电照到了姑娘手上
你结婚了?
嗯
这就是看见海豚那个感觉
演出快开始了
要不你要和我一起去看演出吗
今天唱的是流行歌
行吧
理发店姑娘快步走向了演出的地方
她三步一回头看着身后奇怪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眼皮一直在跳
老陈慢慢跟了上来附在她耳边
轻声说要唱一首歌给她听
当然要唱的就是他那首
特意学来唱给婆娘听的《小茉莉》
夕阳照着我的小茉莉
小茉莉
海风睡着她的发
她的发
我和她在海边奔跑
她说她要寻找小贝壳
夕阳照着我的小茉莉
小茉莉
我的茉莉也睡了
也睡了
他和她在海边奔跑
她说她要寻找小贝壳
小茉莉
不要把我忘记
太阳出来了
我会来探望你
小贝壳
请不要把我忘记
太阳出来了
我会来找你
老陈的声音不大词也记不全
可他还是鼓足了一辈子的勇气
唱完了这首歌
他怕再错过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再不走就赶不上船了
一首歌的时间那么漫长
现实离别又总是太匆忙
小伙给了洋洋一个做好的风车
洋洋给他摩托栓上了个红布条
给你拴上这条红布
应该就不会熄火了吧
你不是喜欢听歌吗?
这盒磁带送给你听
这个是李泰祥的《告别》
身穿着老年医生的过去约定
唱完了中年诗人的现在情歌
目赌了年轻洋洋的未来不舍
伴着轰隆隆的雷声老陈独自踏上石阶
头也不回的向梦中的追忆和幻想告别
可栓了红布也没什么大用
该发生的它还是会发生的
又熄火了
小伙准备送老陈去河边坐船
他说这里经常会有野人出现
它们很聪明总从身后搞偷袭
这时候只需要在手肘捆上两根木棍就行了
等他抱到你
你手肘上的木棒会抵到他腋窝
他就会笑起来
那个时候你就可以跑啊
你叫什么名字?
啊?
卫卫
卫卫?
真的像梦一样
老歪系着祝福的摩托正被大卫卫骑着
酒鬼抵御恐惧的木棍绑在了老陈的手肘上
老医生烧开的思念传到了理发店姑娘手中
林爱人手电的疼爱照在了老陈婆娘/的手心
过去发生过的不会改变
现在进行着的无法阻止
未来要出现的是个轮回
长大的卫卫跟老陈小时候一样没有出息
当导游的洋洋和老医生一样寻找着出路
她说除非卫卫能让时光倒流她才会回来
这纯真的傻小子还真信了
凯里那边运煤的火车会在荡麦停靠
于是卫卫在每节车厢都画上了钟表
火车一相遇就像有风才好玩的风车
钟表真的连在了一起让时光开始倒流
而这有货车停靠又没客运车站的荡麦
像是有现实也有梦境有过去也有未来
老陈在这行走在时间里
和陌生人相遇也与心里人重逢
他原本还会遇到一个像母亲的人
她刚好在做一个印着背手男人的蜡染
可导演觉得老陈太辛苦了
最后又删掉了这20分钟
仿佛做了一场梦的老陈还是来到了镇远
他寻到了正在等待卫卫放学的花和尚
没想到昔日凶悍的黑道大佬
如今却成了花白胡子的老头
明天他们要上手工课
跟我要扣子
我没有
今天我就帮你把他接回家
我听他们讲老歪要把卫卫卖出去
我赶快跑去接过来
我怕你的心里头也跟我的心一样难过
就让娃在这陪我几天
等凯里开学的时候你再接他回去
在荡麦捡了两个扣子
拿给明天给他上课用
我周一来接他
老陈又打开锁藏在了村头的庙里
他掏出了个和大卫卫同样的望远镜
偷偷看着回身跳望的小卫卫
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和孩子的将来
这对望的方式接近古人也接近了星空
在那之后老陈还真寻到了林爱人的儿子
我父亲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走了?
嗯
那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
他们是我父亲的徒弟
来这里给他唱最后一首歌的
送达了衣服却搞丢了磁带
告别了过去也释怀了现在
老陈开始明白
未来有些人一定会重逢的
无论是想再见面的老医生和林爱人
无论是即将分开的卫卫和洋洋
无论是自己和18年未见一面的婆娘
没有爱人就如同没有心脏
带着思念又一次一次心跳
等待是11月
12月
1月
2月
3月
4月
我终将与你重逢
就在死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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