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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喜剧《巴斯特·斯克鲁格斯的歌谣》电影解说文案

悬疑喜剧《巴斯特·斯克鲁格斯的歌谣》电影解说文案

2024-03-14 10:50:01

悬疑喜剧《巴斯特·斯克鲁格斯的歌谣》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巴斯特民谣/巴斯特的歌谣/西部老巴的故事(台)/细说当年话西部(港)

 

好莱坞的鬼才导演科恩兄弟

执导过很多脍炙人口的犯罪类电影

比如我们熟悉的冰雪豹老无所依

血迷宫等

本期节目

天成给大家带来一部

比这三部影片评分还要高的

科恩兄弟作品

巴斯特斯克鲁格斯的歌谣

名字相当拗口

剧情却十分精彩

影片

由6个带有黑色寓言性质的故事组成

且每一个故事的发展走向

都充满着谜一样的不确定性

第一个故事的男主角老白

是一名中年牛仔

老白平时总是穿戴着白衣白帽

骑着白马

弹着吉他

唱着歌谣

悠闲地穿行于

危机四伏的美国西部世界

这天他来到一座位于山中的酒馆

准备喝两杯酒润润嗓子

谁知酒馆老板却不愿将酒卖给老白

原来

当地早就颁行了禁酒令

敢来酒馆喝酒的人

都是一些翻下重案的法外狂徒

而老白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根本不像是酒馆里的目标客户

就在酒馆老板跟老白掰扯之际

店里的几名邋里邋遢的酒客

也向老白投来嘲讽的目光

其中一名大胡子牛仔还出言挑衅

并亮了亮腰间的配枪

然后呵斥老白赶紧滚蛋

老白听了这话倒也简单

直接掏出自己的配枪撂倒了大胡子

其他酒客见状

纷纷把枪对准了老白

一阵此起彼伏的枪声过后

老白成了酒馆里唯一的活人

原来看似文弱的老白

不仅是一名杀人如麻的神枪手

而且是当地的头号通缉犯

他从不主动招惹别人

但在遇到挑衅时也绝不会忍气吞声

此前招惹过老白的人

如今都已成了他的枪下亡魂

杀光酒馆里的所有人后

老白又骑上白马

一路哼着小曲

来到了山下的一座小镇

镇上有一家赌场

赌徒们此时正在里面呼噜呵斥

好不热闹

老白也准备进去碰碰运气

他先是按照赌场的规定

将配枪寄存在前台

然后悠哉悠哉地走进赌场

这时

一张牌桌上的一名赌徒

刚好中途离场

老白下意识地接替了

这名赌徒的位置

坐在牌桌对面的一名卷毛大叔

马上表示

如果老白想要在此桌玩牌

就得继续先前的牌局

老白看了一眼离开赌徒留下的臭牌

果断的拒绝了卷毛叔的提议

没想到

脾气暴躁的卷毛叔居然掏出手枪

以示威胁

不对啊

赌场不是不让带枪吗

你卷毛叔为何可以带枪进入赌场呢

想到这里

老白语气平和的劝说卷毛叔

赶紧将枪寄存到前台

哪知他的话立即激怒了卷毛叔

卷毛叔当即准备开枪射杀老白

老白花式反杀操作

赢得了赌徒们的满堂喝彩

在气氛的烘托下

情绪激昂的老白不禁当场高歌一曲

给死去的卷毛叔送行

他的嚣张举动

全都被卷毛叔的弟弟卷老二看在眼里

为了给哥哥报仇

卷老二要求

跟老白来一场牛仔肩的决斗

两人很快带着枪

来到赌场门前的空地上

相对而立

这时老白礼貌地询问卷老二

需不需要倒计时

卷老二老嘴一撇

不用

不料他话音刚落

右手5根手指一拳被老白开枪打断

趁着卷老二吃痛之际

老白又嗅了

嗅自己的枪法

只见他掏出一面镜子

然后淡定的转过身

最后借着镜子的反射

开枪命中了卷老二的胸口

就在老白按照惯例

正准备为卷老二引吭高歌的时候

一阵悠扬的口琴声从不远处传来

吹口琴的人

是一名黑衣黑马的年轻牛仔

黑衣牛仔随后表示

自己久仰老白大名

想和他一决高下

快枪无情的老白欣然应战

他和刚才一样

严礼貌性地询问黑衣牛仔

需不需要倒计时

然而老白刚问完这句话

就听到一声枪响

等他反应过来时

他的眉心已被黑衣牛仔的子弹击穿

看来强中更有强中手

莫在人前夸大口

为了送老白一程

黑衣牛仔也哼起了歌谣

在他的婉转歌声中

老白的灵魂升入天堂

或许他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毕竟出来混迟早都要还

第一个故事至此落下帷幕

第二个故事

发生在一处荒原上

一位名叫阿兰的年轻牛仔经过此处时

发现

这里竟然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家银行

正好囊中羞涩的阿兰

于是决定从这家银行里抢点川字路费

银行柜台的后面只站着一位老大爷

此人就是银行的掌柜

阿兰在进入银行后

没有立即动手

而是跟掌柜闲聊了几句

因为他很想知道

掌柜

为何将银行开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难道不担心歹徒打劫吗

面对阿兰的疑问

掌柜傲娇的表示

打劫银行的人都已死在自己枪下

阿兰听了这话

怀疑掌柜只是在警告自己

不过踌躇片刻后

他还是掏出手枪吼了一句打

劫掌柜被突如其来的变故

吓得愣在当场

缓过身来后

他颤巍巍地表示

现金就在柜台下方

在得到阿兰的允许后

掌柜蹲下身子开始取钱

谁知下一秒

阿兰就听到砰砰几声枪响

他急忙一边躲过子弹

一边跳上柜台

结果看到柜台后面支着3把霰弹枪

而银行掌柜在开完枪后

早就从后门溜之大吉

阿兰跳下柜台

带上抽屉里的全部现金

然后走出银行大门

准备骑马离开

就在这时

一颗子弹从身后飞来

擦伤了他的小腿

阿兰转头望去

只见银行掌柜此时手里拿着一支长枪

身上绑满平底锅

叮叮哐哐的向他发起了冲锋

阿亮慌忙开枪还击

但接连数枪都打在平底锅上

不一会他就被冲到近前的掌柜

用枪托砸晕在地

再次醒来时

阿兰发现自己双手被绑

端坐在马背上

被几名执法者带到一棵大树下面

脖子上

还套着一根从树干上垂下来的枷锁

其中一名执法者见阿兰醒来

当即宣布

阿兰因抢劫未遂

被判处绞刑

不过在行刑之前

他可以进行最后的自我辩护

阿兰想了想

表示

银行掌柜的平底锅战法实在有失公允

赢得不够光彩

当然

这本来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世界

既然自己输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

执法者将阿兰倒也带种

决定干净利索地送他上路

恰在此时

一群印第安土著突然骑马杀道

土著们二话不说

就对几名执法者展开围杀

顷刻间执法者被屠戮殆尽

杀完人后

土著们既没有为难阿兰

也没有对其施救

而是扬长而去

任由阿兰自生自灭

不知过了多久

阿兰身下的马儿似乎饥渴难耐

开始一步步的离开行刑现场

套在阿兰脖子上的枷锁

因此越来越紧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

远处来了一名赶着牛群的放牛小哥

放牛小哥听到阿兰的呼救后

赶忙跑过来救人

只是生死关头

这货还不忘秀一下自己枪法

差不多打光了身上的所有子弹

他才终于将阿兰脖子上的枷锁打断

阿兰为了感激放牛小哥的救命之恩

答应帮他放一天牛

哪知不多时

就见一群农夫骑马向牛群冲来

放牛小哥见状

骑上马扭头就跑

没搞清楚状况的阿兰

很快被农夫们抓了起来

原来

放牛小哥是当地的一个小毛贼

眼前的这群牛是他刚从附近农庄偷来

由于放牛小哥成功逃脱

不明所以的阿兰被当成偷牛贼

送上了绞刑台

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面临绞刑

阿兰有一种驾轻就熟的丝滑感觉

他准备坦然赴死

不再抱有任何生的希望

就在这时

小型台下

围观人群中的一位

穿着蓝色衣裙的女子

引起了阿兰的注意

对方是如此的年轻漂亮

阿兰不禁对其怦然心动

在察觉到阿兰炙热的目光后

蓝衣女子不知所措地嫣然一笑

刹那间

一股前所未有的懊悔之情

涌上阿兰的心头

如果他没有之前生出抢劫银行的性子

会不会将邂逅一段美丽的爱情呢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只有结果

伴随着执法官一声令下

阿兰不太传奇的一生

就此终结

第二个故事也至此画上了句点

第三个故事

发生在一个万物萧条的凛冬

漫天风雪之中

一名中年男子驾驶着一辆马车

穿过无人的荒野

来到一座人口聚集的小镇

随后中年男子在一处宣传栏上

贴了一张演出广告

等到暮色降临时

男子在镇上的广场搭好了戏台

引来了一群小镇居民

戏台上的绿幕拉开后

一个失去四肢的青年出现在观众眼前

在观众讶异的目光中

青年用慷慨激昂的语调

开始了精彩的演说

从圣经故事到莎士比亚的诗集

从该隐沙地到十四行诗

青年都是信手拈来

侃侃而谈

观众们

很快沉浸在这种奇特的演绎之中

表演结束后

青年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而中年男子则得到了丰厚的打赏

我们不知道青年的身世

也不知道他因何失去四肢

唯一能够看出来的是

他和中年男子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两人只是一对搭档

青年负责演出赚钱

男子则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两人结伴而行

来到一个又一个

人口聚集的乡村和小镇

依靠着观众们的打赏维持生计

然而或许是世道艰难

又或许是天气寒冷的缘故

前来观看表演的观众越来越少

两人的收入也就寥寥无几

这天晚上

中年男子和断肢青年

又来到一座新的小镇

尽管只有3名观众


但青年依旧卖力而投入的表演着

只是台下的观众渐渐意兴阑珊

等到演出结束后

中年男子连一分钱的打赏也没能讨到

男子不知

道问题出在哪里

于是在收摊之后

他独自在小镇上逛了逛

并被一阵嘈杂的说笑声

引到了一处热闹的摊位前

原来一群人此时正在这里

围观一只会算数的母鸡

看来相比于讲故事的断肢青年

观众更喜欢会算数的母鸡

想到这里

中年男子用身上的全部积蓄

买下了这只母鸡

第二天他驾驶着马车

带着青年和母鸡离开小镇

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中途休息的时候

男子将一大包饲料送到母鸡面前

但没有按照惯例给断肢青年喂饭

面对青年愤怒而无助的目光

男子只是垂眸不语

两个人一只鸡很快重新上路

在经过一条河时

男子再次停下马车

然后下车走到河边

将一块大石头抛入河中

像是在试探河水的深度

紧接着

男子就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意

朝着断肢青年走来

等到马车再次上路时

车上已不见青年的身影

车厢里只剩下那只会算数的母鸡

想必

断肢青年已被中年男子像石头一样

沉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而这个如凛冬般寒冷彻骨的故事

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第四个故事

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

在美国广袤无垠的西部大地上

既有着苍凉险恶的荒原

也有着生机盎然的绿色峡谷

据说那里埋藏着财富和希望

这天

一名年迈的老者翻山越岭

来到一处风景宜人的西部大峡谷

老者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淘金客

他巡视着峡谷周围的山脉走势

猜测这里的地下可能藏有金矿

接下来的时间

老者用随身携带的铁铲四处挖掘泥沙

并很快在泥沙中逃出了两颗金粒

老者对此振奋不已

多年来风餐露宿天背地袭的寻找经脉

如今总算有了收获

但想要挖出深埋在地下的金矿

还需要漫长的时日

老者于是在这座峡谷里住了下来

开始日以继夜的挖掘

为了确认金矿的位置

他将每次逃道的经历数量记录下来

然后根据经历的数量

来判断金矿的方位

随着逃道的经历越来越多

老者深知发现金矿指日可待

只是他已垂垂老矣

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

这天老者打算给自己加个餐

补充一些体力

为此他盯上了一个住在树枝上的鸟巢

鸟巢里住着一只猫头鹰

和他生下的4颗鸟蛋

趁着猫头鹰外出觅食的时机

老者爬上鸟巢所在的大树

谁知就在他刚准备拿走4颗鸟蛋时

突然见到猫头鹰正在不远处盯着这边

于心不忍的老者在纠结片刻后

将其中的3颗鸟蛋放回了鸟巢

只带着一颗蛋回到了地面

或许正是他的这个小小的善举

给他带来了好运

当天下午

老者终于确定了金矿的位置

但他还没来得及挖出更多的金块

一名妄图不劳而获的年轻牛仔

突然出现

牛仔已在暗中观察老者多日

此时见老者发现金矿才特意现身

想要霸占眼前的滔天富贵

一声枪响过后

老者应声倒在了挖掘金矿的土坑里

杀完人后

牛仔没有立即跳进土坑开挖金矿

而是坐在土坑边上点了根烟

平复了一下自己

激动而紧张的心情

直到抽完烟后

他才跳进土坑

准备挖出金矿

就在这时

老者突然翻起身

将牛仔打倒在地

原来刚才中枪之后

老者见自己身处被动

只好伏地装死

在其后的牛打间

他用牛仔的手枪成功将对方反杀

牛仔死后

老者用旁边的溪水

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枪伤

幸运的是

子弹完美避开了他的所有要害部位

在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

老者很快挖出了全部金矿

然后带着金矿牵着自己的马儿

哼着悠扬的小曲

离开了这片山谷

在残酷的美国西部世界里

虽然充斥着背信弃义和烧杀抢掠

但偶尔上天也会给予良善者以运气

赐予付出者以回报

这算是第四个故事带给观众的启示吧

第五个故事的主人公

是一位名叫艾莉丝的年轻女孩

艾莉丝父母早亡

从小跟着性格强势的哥哥艾迪

相依为命

艾迪在经历了一次重大的创业失败后

决定带着妹妹离家迁往遥远的外地

投靠自己以前的一位合作伙伴

并打算将妹妹嫁给对方

爱丽丝从未见过哥哥的合作伙伴

因而并不期待这段婚姻

但性格温顺的她

还是听从了哥哥的安排

兄妹俩收拾停档后

乘坐着马车穿行于一片茫茫的荒野

向着目的地驶去

为了确保在漫长旅途中安全无余

两人加入了一支由二

三十辆马车组成的车队

负责护送这支车队的

是两名经验丰富的安全员胡舒和亚瑟

车队刚刚启程

艾迪兄妹换养的小狗就叫个不停

似乎对这段路途充满着不安

当天夜里

小狗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艾迪又发出了一声声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第二天一大早

爱丽丝醒来后发现哥哥已死在帐篷里

安全员胡叔和亚瑟在经过检查后

确认艾迪是死于霍乱

这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疾病

为了车队的安全

胡舒和亚瑟

只能就地掩埋了艾迪的尸体

顿时依靠的爱丽丝

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

不过事已至死

他也只能跟着车队继续前行

艾莉死后

爱丽丝带在身边的小狗叫的越来越凶

同行的其他旅客不堪其扰

纷纷向两名安全员投诉

年轻的安全员亚瑟

建议爱丽丝将小狗就地射杀

爱丽丝虽然也受不了小狗的锅噪

却也不忍心将其杀死

在左思右想之后

他希望亚瑟能将小狗放生

可亚瑟告诉爱丽丝

这片荒野上没有任何食物

小狗被放生后

如果不饿死

肯定还会沿路跟着车队

无奈之下

爱丽丝只得同意将这只狗杀死野埋

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

又或许是不希望爱丽丝感到难过

亚瑟最终没有射杀小狗

而是放了几发空枪将她吓跑

她的这一举动引起了爱丽丝的好感

不料第二天

艾莉丝又遇到了新麻烦

艾迪原先雇来的马夫见雇主死于非命

担心收不到酬金

所以

要求艾莉丝必须提前支付全部工钱

可是艾莉丝搜遍了整辆马车

也没找到一分钱

兄妹俩的钱财向来都由艾迪保管

现在想来

所有的钱恐怕都被艾迪带在身上

然后被胡叔和亚瑟连同艾迪的尸体

一起埋在了地下

爱丽丝只好请求亚瑟

希望他能回头将钱找回来

没想到亚瑟遗憾的告诉爱丽丝

这些钱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这片荒野上经常有印第安土著出没

土著们会挖开每一座坟墓

拿走里面的财物

为了防止坟墓被盗

虎叔和亚瑟在掩埋爱迪后

故意没有留下任何标识

想要在这片茫茫的荒野上

找到一座没有标识的坟墓

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般

虽然拒绝了爱丽丝的请求

但亚瑟还是想出了另一个解决方案

他表示

自己可以帮爱丽丝支付车夫的工钱

条件是爱丽丝必须嫁给他

说着亚瑟还诚恳的告诉爱丽丝

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并不是乘人之危

而是真心想要安定下来

他做安全员这一行已经15

经年累月都过着漂泊无根

刀口舔血的日子

所以一直想要找一个合一的姑娘

过一种安稳平静的生活

亚瑟觉得爱丽丝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当然

爱丽丝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她会帮她变卖财产支付车夫的工钱

亚瑟的求婚让爱丽丝又惊又喜

他也早就对性格沉稳的亚瑟心生好感

两人一拍即合

决定结束此次旅程后

就找地方结婚定居

在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

爱丽丝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犬吠声

正是他和哥哥以前换养的小狗

发出的叫声

此时距离目的地只有不到半天的车程

爱丽丝于是独自骑马离开车队

打算将小狗找回来

年长的安全员胡舒

在发现爱丽丝擅自脱离车队后

担心其遭遇危险

赶忙骑着马寻着犬吠声找了过去

结果看到爱丽丝正抱着小狗

盯着地上正在打洞的几只土拨鼠傻笑

而不远处的山坡上

一名骑着马的印第安土著

虎视眈眈的盯着爱丽丝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胡叔

急忙向土著打了一个求和的手势

但对方根本不予理睬

胡叔深知

印第安土著一般不会单独行动

想必山坡后面还有更多人马

一场大战看来不可避免

讲到这里

胡叔赶紧找了一处土坑作为掩体

让爱丽丝暂时躲避起来

然后又给了他一把手枪

并叮嘱他万一自己遇害

无法再给他提供保护

他可以用这把枪来自杀

否则的话

一个白种女人落入印第安土著手中

唯一的结果就是被蹂躏致死

虎叔话音刚落

就见到一大群印第安土著

骑着马冲了过来

虎叔架起长枪准备应战

由于地形不熟

土猪们的很多马匹

被地上的土拨鼠洞绊倒在地

顿时乱作一团

胡叔趁此机会狙杀了几名土著

击退了他们的第一波进攻

但没过多久

土猪们卷土重来

寡不敌众的胡叔决定擒贼擒王

先解决掉其中的首领再说

很快土著首领被胡叔击毙

土著的队伍旋即溃不成军

四散奔逃

就在胡叔以为战斗结束

放松警惕的时候

一匹烈马突然向他奔来

虎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他就被躲在马车的一名印第安青年

用手中的石锤砸翻在地

见虎叔倒地后没了动静

印第安青年下马准

备割下他的头皮作为战利品

结果被装死的胡叔一枪毙命

战斗至此才终于结束

可胡叔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再次听到小狗发出不安的叫声

胡叔赶忙上前查看

结果看到爱丽丝已然自杀身亡

原来

在胡叔被印第安青年的尸锤砸中

倒地不醒后

无助的爱丽丝误以为

对方已死在印第安人手上

为了免受蹂躏之苦

爱丽丝果断开枪打死了自己

或许在险恶的美国西部

像她这样的柔弱女子

根本就没有能力活着

第六个故事

发生在一辆飞驰行进的马车上

马车的目的地

是一处名叫摩根堡的地方

车内坐着5名乘客

其中

坐在同一排的两名中年男子身份不详

坐在他俩对面的三名乘客

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三人分别是久居深山的猎户

信奉基督教的贵妇

以及常年混迹赌场的赌徒

由于旅途无聊

三位老人便说起了各自的人生经历

并且简单粗暴的给人做了分类

在猎户看来

人只分两种

那就是山里人和城里人

贵妇明显不同意猎户的看法

他认为人可以分为好人和坏人

赌徒则觉得只分为幸运儿和倒霉鬼

三人各抒己见

结果因为观点不同在车内争执起来

贵妇还因情绪激动突发哮喘病

变得呼吸困难

赌徒为了救人

赶忙招呼车夫停车

但奇怪的是

车夫对赌徒的话置若罔闻

这时坐在赌徒等三人对面的

留着小胡子的男子

突然说了两句诡异的话

驶往摩根堡的马车中途绝不会停歇

况且

贵妇也不可能因为哮喘病再死一次

赌徒等三人

对小胡子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好在贵妇的哮喘很快得到缓解

为了对她表示安抚

小胡子身边的中年男子

哼唱起了一首歌谣

这首歌谣听上去显然是一首丧歌

但没想到

赌徒等三人居然在哀婉的歌声中

渐渐平静了下来

一曲终了

小胡子半开玩笑地告诉三人

自己和身边的男子是灵魂收割者

这辆马车的顶上

还躺着一位名叫索普的先生

是他俩的货物

两人的主要工作

就是将货物送达摩根堡

让货物在那里接受应有的审判

只是由于这辆马车上没有多余的空位

两人只好打晕索普先生

将其装进麻袋

放到了车顶上

而在小胡子看来

人也可以分为两种

那就是死人和活人

赌徒等三人

都被小胡子这番离奇言论

吓得愣在了当场

恰在此时

马车在一家旅馆门口停了下来

看来

他们已经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摩根堡

小胡子及其身边的中年男子

随即从马车顶部卸下一只重重的麻袋

里面包裹着的

似乎就是小胡子口中的索普先生

两人随后抬着索普先生

走上旅馆的楼梯

楼梯的尽头

玄机渗透出圣洁的白光

仿佛是通往天国的阶梯

赌徒猎户和贵妇望着眼前奇异的一幕

猛然明白了什么

三人当即走下马车

步入旅馆

迈向了光芒照耀的楼梯

第六个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这也是6个故事中

最晦涩难懂的一个故事

我们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这是一个

死神接引亡者的故事

马车上的小胡子就是死神

其身边的中年男子则是死神的助手

而猎户贵妇赌徒

以及马车顶上的索普先生

都是已经离世的亡者

除了始终没有露面的索普先生外

其余3人皆是垂暮老人

他们应该都是因病死或衰老

而自然死亡

贵妇的死显然是由于哮喘病发作

所以小胡子才说了那句

贵妇不可能因为哮喘再死一次

而小胡子口中多次提到的摩根堡

则是通往天堂或地狱的中转站

在这里判官对王者进行审判

并根据他们生前的所作所为

来判定他们是升入天堂

还是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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