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片《狂怒》电影解说文案
战争片《狂怒》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战逆豪情(港)/怒火特攻队(台)/暴怒
男人掏出一把手枪
命令新兵杀俘虏
俘虏吓得跪立不安
但出乎意料的是
新兵却拒绝枪杀德军俘虏
显露出他的圣母心态
男人对此愤怒不已
他一把捏住新兵的脸
强硬地命令他开枪
然而
新兵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不愿杀害无辜
男人见状
放出狠话威胁新兵
“你不杀他“
”我就杀你“
他试图以此迫使新兵屈服
然而
新兵却出乎意料地回应道
“杀死我吧”
他的坚决和勇气让男人瞬间暴怒
男人一把拽过新兵的头发
将他狠狠地锁在了地上
企图强行让他扣动扳机
然而
新兵双手不停敲打男人
坚决拒绝执行这个命令
俘虏此时已经吓得尿失禁
但男人却更加固执
他硬是将枪塞到新兵手中
强迫他扣动了扳机
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上
面对纳粹的威胁
你不杀他
他就杀你
这个男人外号“老爹”
是坦克营中最残暴的战士
对他来说
碾碎一个纳粹就如同儿戏
然而
尽管他在战场上凶猛无比
对部下却特别好
每当战友有难
他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
给予帮助和支持
他的“家”是一辆名为“狂怒”的坦克
与他并肩作战的是四个过命的部下
然而今天
他们的机枪手雷德却不幸阵亡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战场上
没有时间为雷德的逝去哀悼
他们必须立刻投入到新的战斗中
于是
新兵洛曼火速赶到了战场
填补了雷德的空缺
老爹面对这个空降的新兵
不禁对他的经历感到好奇
然而
洛曼的回答却让他大失所望
这个新兵不仅从未开过坦克
甚至连枪都没摸过
其他三个队友也对此感到惊讶不已
他们不禁怀疑这个新兵
是否能胜任这场残酷的战争
然而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
洛曼已经成了“狂怒家族”的新成员
战争不会因为他们个人的意愿而停滞不前
老爹丢给洛曼一把机枪
他们就这样奔向了下一个战场
一路上
不断有难民涌现
这些悲惨的景象
对于老兵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但对于洛曼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些事情一遍遍地挑战着他的三观
他还没意识到
自己已经身处残酷的战场之中
当车队经过一片树林时
洛曼偶然看到潜伏的敌军
但他看到敌人只是孩子
他没有开枪也没有报告
伏兵一炮引燃了领头的坦克
老爹马上挺身而出
单枪匹马解决了伏击的敌人
但领头坦克已经没救了
被点燃的军官长为了不拖累队友
毅然掏枪给自己开了个脑洞
在确认危险解除之后
老爹回来质问洛曼为啥没有开枪
洛曼回答他以为只是一些孩子
接着就是不停摇头道歉
老爹虽然生气
但也只是让他看看他所造成的后果
现在军官长已死
老爹成了车队的最高指挥
他要赶紧带领队伍去预定营地汇合
预定营地的指挥需要
老爹去完成一个营救任务
当老爹问到敌人配制时
指挥的答复却是一无所知
没有战术也没有情报
只有4辆坦克
这就是战争
抵达交战地后
老爹命令坦克一字排开慢速前进
被困的士兵见机躲进坦克身后
就在一切顺利之时
德军的机枪却响了起来
老爹瞬间捕捉到了位置
命令队友开炮将其炸上了天
就在大家得意之时
德军的反坦克炮又响了起来
一发擦着老爹头顶而过
一发打中了边上的队友
好在只是一发跳弹
这两炮也暴露了目标
老爹再次命令开火
将反坦克炮摧毁
就在大家为死里逃生松了口气时
谁知德军反坦克炮不止一门
一发炮弹擦着老爹身边飞过
另一发却犁了地
大家都找不到目标在哪
但老爹却有办法
他让所有坦克换上高爆弹
向着炮弹打来方向进行齐射
其中一发精准命中
这样德军失去了所有反坦克手段
被车队打的抬不起头
无情碾压 肆意屠杀
洛曼被这血肉横飞的场面吓坏了
吓到哭着喊叫不想干了
德军抵挡不住只能无奈投降
见到危机已经解除
老爹决定给洛曼上一课
一名德军俘虏拿出了家人的照片
他说自己也有家室想要活命
老爹不由他分说就一把打飞了照片
然后轻松将他按倒在地跪下
接着拿出配枪捅给洛曼
让他处决这个德军俘虏
洛曼当然不肯
老爹就一把抓过洛曼头发
然后锁住他将枪强行瓣到他手里
又强行握住他的手
瞄准德军俘虏的后背开枪射击
俘虏应声而倒
洛曼在老爹的代打下拿了人生首杀
自己却在地上失声痛苦
老爹马上给了他一脚
并提醒了他作为战士的职责
这一课虽然残忍残酷
但1为队友被他害死的事情不再重演
2为洛曼尽快放弃幻想别
像雷德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3为狂怒成员都能活着回家
老爹当定了这个坏人
拿到首杀的洛曼这一课完成了蜕变
开始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稍事休整后
老爹就带着大家赶往汇合地点
途中路灯上多了许多挂件
他们胸前都挂着象征罪行的牌子
写的都是如何不愿为纳粹出力的欲加之罪
洛曼开始有些理解队长的良苦用心
这些纳粹都是无药可救的残暴之人
终于进入了汇合的小镇
老爹谨慎起见
让其他人注意潜伏的敌人
自己向街口的老人询问纳粹所在
可老人还没开口
下一秒就被德军一枪爆头
盟军立刻命令炮手开炮
将大楼外墙打了个粉碎
里面的伏兵随之现行
谁知失去掩体的纳粹非但不投降
还胆敢向狂怒号开火还击
这一愚蠢行径让老爹不再节省弹药
下令所有机枪一齐
开火将他们被打成了筛子
经此一遭大家都对高处异常的警觉
注意力都放在了高处可能的狙击点
可狡猾的纳粹不按套路出牌
学不来老鹰
就学起了老鼠
机枪从黑洞洞的地窖
里肆意挥砍死神的镰刀
收割掉胆敢走出坦克掩体的大意灵魂
但在坦克这种战争
巨兽面前却显得那么无力
一炮连枪带人就上了西天
吃了2次亏
老爹下令所有坦克都缓速前进
步兵也立刻明白了用意
紧紧跟在坦克后方
但老爹还是低估了德军的狡猾
军队行进到一个挂满孩童尸体的广场
就在大家同情这些孩子遭遇之时
纳粹反坦克炮发动偷袭
虽然是有备而来
奈何准头着实不行
还暴露了自己位置
老爹马上赏了颗白磷弹
两个纳粹嚎叫着跑了出来
一个士兵正举枪准备射击
一旁的同伴却阻止了他
他要让这些纳粹痛苦而死
洛曼心善见不得这样受苦
开启机枪超度了这几个纳粹
尽管知道洛曼是在行善
老爹还是夸奖了他
只要他愿意去杀纳粹
那就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战士
见顽固分子全被清除
无心再战军民第一时间出来投降
老爹怕他们在玩花招
先叫他们排队走出来
再叫队友准备好炮弹
谁知先出来竟然是一群孩子
这让众人有些吃惊
老爹又想到了广场上吊死的孩子
恰好一个党卫军官走了出来
老爹就命令部下送他一程
小镇被解放
指挥下令休整
众军对剩下的东西肆意打砸
又和与女人搞在一起
陷入短暂的狂欢之中
只有老爹和洛曼与他们格格不入
老爹正要教点洛曼什么
猛然发现有人正在偷窥
他马上带上洛曼前去查看
发现只是两个女人
老爹叫洛曼锁上大门
拿出珍藏的鸡蛋和罐头
叫两个女人给兄弟们做上一顿
自己则想洗个澡放松放松
等待做饭期间
洛曼警见了房间中的钢琴
随即拿出一本琴谱
生涩的演奏了起来
曲子叫《少女的安眠》
相比于楼下众军狂欢的枪炮
这琴声实在犹如天籁
少女也在一旁随声清唱
老爹也不自觉出神
此时此刻小房间的一切
太像战前和平的生活了
了解战争的老爹
鼓励洛曼和少女去经历盟军传统
过了一会儿几人正准备用餐
狂欢完的其他狂怒队友却找了过来
他们对少女进行羞辱
又对洛曼动手动脚
老爹叫他们乖乖坐下来吃饭
可他们却又讲起从前战场的故事
认为洛曼没和他们经历过生死
所以没资格享受比他们更好
听到这里老爹发了飚
他清楚自已和老兄弟们已被战争彻底改变
可洛曼还有逃过这种命运的机会
从没见过老爹发这么大的火
队友们也没再说什么
可战争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饭还没吃完指挥官的命令就传了过来
老爹只得带领队员再度出发
可他们刚出建筑
德军的轰炸机就呼啸而过
洛曼躲进狂怒车底侥幸逃脱
但刚来的爱情却埋在了瓦砾之下
队友用蛮力锁住洛曼
将他拉回了坦克
狂怒如期出发
这一刻洛曼虽然还不能充分理解战争
但愤怒的种子却在他心中种下
前方等待他的
将是更为沉重的考验
虎式坦克一把摇动88重炮
瞬间发射一炮
命中第4辆谢尔曼坦克
这老6偷袭让老爹吃了一惊
一面命令众人向开炮位置打出烟雾弹
一面让大家排开倒车拉开距离
老爹的命令刚刚下达
虎式坦克的炮弹就接而至
这让老看到了它的面目
一辆豹里豹气的虎式
守在去任务点的必经之路上
老爹只能命令大家一齐左右包抄
没想到虎式不退反进
率先打出先手一炮
3辆坦克进行了齐射
第一发没有射中
第二发第三发命中
可虎式不疼不痒
第四发第五发
每一发打在虎式身上
它都毫发无损
而虎式的反击却是势大力沉
一发击杀车长
一发打掉坦克
老爹顿感不妙
指挥队友两面包抄其后
可没走多远
虎式就一炮给队友掀了盖
三回合下来
战场上就只剩下老爹的狂怒了
老爹没有选择
只能指挥乘员向虎式身后猛插
虎式转过头对着狂怒也是一炮
却只从无线电模块穿体而过
狂怒穿插其后
虎式炮塔转过炮塔又是一发
炮弹从狂怒前板跳弹
成功绕到其后的老爹命令向其局部开火
两炮下来虎式便趴了窝
车组成员没有选择只能逃跑
被愤怒的老爹与洛曼相继击毙
望着队友的残骸
狂怒号乘员意识到
他们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短暂庆幸之后
他们就必须继续前进
没法呼叫援军
也没有队友
只能孤军奋战了
可仿佛是命运的玩笑
狂怒号刚到任务地点
他们就踩到了地雷
履带与转向架损坏
他们暂时走不了了
老爹叫洛曼去前面草丛放哨
洛曼找了个隐蔽处没坐多久
就听到嘹亮的军歌
迎面而来的居然是一个营的敌人
除了没有坦克以外
都是全副武装
他狂奔回去报信
众人都提议扔下狂怒开溜
只有老爹沉默片刻后登上了坦克
狂怒是他的战友是他的家
这既是他的任务也是他的职责
众人都以为他疯了
老爹默默给机枪上了膛
嘱咐队友可以离开
老爹的举动
让他们想起了与狂怒号的过往
所以都选择留下
5人对抗一个营不能蛮干
老爹于是制定了计划
他吩咐找来德国人的尸体放在附近点燃
让敌人放松警惕
随着例行搜查的德军被击杀
双方战斗一下打响
德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下意识要找寻掩体躲避
但在狂怒主炮之下
任何掩体都是徒劳的
德军营长怒了
他下令冲锋强攻坦克
老爹5人依托坦克一一化解
甚至营长都给你毙了
继任者明显更有经验
他一边组织对狂怒的包围
一边让人拿铁拳包抄
装填手被铁拳穿了个透明窗窿
战友死亡大家都怒了
纷纷打开舱门扫射击杀德军
德军被这愤怒的炮火打的抱头鼠窜
但在军官的督战下勉强回身战斗
双方激战到深夜
一颗手雷碰巧扔进坦克车里
驾驶员为了保护队友用身体盖住了手雷
这更引起了剩下3人的愤怒
但他们车内弹药已经见底
只能出去用车顶机枪战斗
可炮手还没出去
就被理伏的狙击手爆头
老爹顿时化生为夺命的修罗
向面前的敌人疯狂扫射
狙击枪瞄准了老爹
1枪2枪
枪枪打在老爹胸膛
老爹只能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到坦克
洛曼没有做好赴死的觉悟
他希望老爹能帮他一把
老爹脸上闪过一丝解脱
他暗示狂怒车底有个暗门
说完就有手榴弹扔进了车内
洛曼挥泪爬出暗门躲在车底
老爹却与狂怒一起结束了他们的传奇
摧毁了狂怒的德军没有再过多停留
只有一个新兵发现了躲在车底的洛曼
但他像洛曼当初一样没向长官报告
天亮后盟军增援发现了洛曼
正如老爹说的那样
狂怒是他们的家
没了家活着的意义也会变得模糊
但老人常在
新人却终究要离家独立的
洛曼就这样披着老爹4人的硝烟
在狂怒经历的战火里涅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