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南海十三郎》解说文案
剧情电影《南海十三郎》解说文案
有这么一个疯子
用流利的英语报案说鞋被偷了
等警察匆匆忙忙赶到
发现对方竟是个乞丐
谁会偷乞丐的一双鞋
疯子表示警察不敢抓对方
警察非常惊讶
还有什么是我们不敢抓的
只见疯子玩世不恭的说道
“偷我左脚鞋的是英国人
偷我右脚鞋的是日本人”
没想到这个疯子大有来头
现在的他的确平平无奇
可若是在六十年前
他可谓名满天下
原来这个人就是曾经名满天下的十三郎
当时的名编剧
他的家庭背景很复杂
他本是广东南海人
名叫江誉谬
家中排行第十三
他的祖父是茶商
在南海那一带极具名望
他的父亲去考功名
后被钦点
大家都叫他太史公
他天生不一样
因为属性像猴长得像猴
又为人风流
所以太太很多
孩子也有十几个
因为母亲早逝
家里情况又比较特殊
这种家庭是导致他古怪性格的直接因素
十三郎从小就调皮捣蛋
经常被轰出学校
因为校长打学生
他觉得要为民除害
所以就烧了校长的蚊帐
这可把他的父亲气坏了
要把他送到香港上学
由于受到新青年的影响
与家里格格不入
小十三从小就喜欢看戏
一见到戏就走不动路
眼晴直放光
他先是给父亲道歉
又因为天赋出众
对下棋也银有研究
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一个聪明又玩世不恭的性格
难怪父亲对他束手无策
转眼便是十年
十三郎参加香港大学的慈善舞会
这个晚会放眼望去全都是世家子弟
典雅至极
男的英俊潇洒
女的美艳动人
伴随着古典的音乐
十三郎走进了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当同学问他来此的目的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如果想知道国家为什么内忧外患
就来源头看看
比如这个舞厅
花了多少钱
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结果看到一位漂亮的女性
他瞬间就惊为天人
原来他所谓的痛脂俗粉
只是不符合他的标准
他口中的爱国
只是猎艳的借口
他为人直接坦率
所以听到女孩的目的
他直接付出行动
“你的奖券
我全买了”
听到有人叫女孩丽丽
十三郎想跟她跳舞
他决定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舞
既交代了自己恋爱经验的空白
又坦率的说出了自己没有跳过舞
一举两得
看到女孩的质疑
十三郎只是看了几眼舞蹈就会了
女孩惊讶于他的智慧
两人在舞蹈中互有好感
这份记忆被定格
成为他以后哪怕穷困潦倒时
想到这画面依然嘴角上扬的美好
听到丽丽即将去上海的消息
第二天
十三郎便来轮渡
他没想到丽丽对他印象这么深
丽丽解释忘不掉他的眼镜
十三郎信以为真
决定以后都戴着眼镜
他问她可不可以不去上海
顺便表达了自己的倾慕之意
丽丽没有回答
上了船以后
一回头发现十三郎跟了过来
没想到为了丽丽
他一个从未上过船的人竟然上了船
1932年太史公家道中落
由于太史公喜欢宴客
家里有些入不敷出
但为了请客
他就算戒掉鸦片也要会客
就当老爷正在听戏的时候
十三郎回来了
只不过是浑身破破烂烂
穷困着回来的
他失踪己经两年了
香港大学也己经革除了他的学籍
十三也承认
性格随父亲的任性
父子二人重聚
自是少不了一番鸡飞狗跳
虽然父亲平时总是管教他
可实际上老爷最喜欢的孩子就是他
二人和往常一样下棋
十三蒙着眼晴
让了父亲一局
父亲才不再生气
就这样十三在家乡定了下来
决定在广州教书
教书的工作太过于古板
让十三除了工作什么也不做
显然不是他的习惯
他经常去看戏听曲
自己也在闲下来的时候写剧本
当时港澳那边有一位最出名的红伶叫薛觉先
他的戏座无虚席
堪称那个年代戏曲界最受欢迎的人
十三肯定不会错过
就这样十三边听边摇摇头
听起来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
戏结束后
十三郎去后台找出了大家唱戏的问题
一来二去大家都熟悉了
这一天十三郎拿出了自己写的曲子
薛觉先闲暇时
无意间拿起来这个剧本
看着封面【寒江钓雪】
随着翻阅
他兴趣大增
不禁吟唱
越觉惊艳
得知经常来闹事的小子是太史公的十三子
干是便登门拜访
父亲得知十三写的曲子让薛先生这么满意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听
声音袅袅婉转
众人面带陶醉
唯有十三心事重重
他写的又何尝不是自己的伤心事
他悲上心头
回忆起了追丽丽的点点滴滴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为了追求丽丽才来到上海
耗尽了盘缠
最后流落街头
一曲落幕
将十三的思绪拉了回来
得知薛先生想找他做编剧
父亲大喜
觉得十三终于有正事了
众人也非常开心
十三郎想到
既然做编剧就不得不有个艺名
他在南海家中排行十三
他就叫南海十三郎
结果是可以预料的
十三郎凭借自己的才华与薛先生的出色功底
名声在外
有不少人想找他做自己的编剧
可十三这个人重情重爱情
自然也重友情
他觉得薛先生就是他的知音
况且先生对他有知遇之恩
他不可能给别人写本子
三足鼎立是干里驹
老薛以及老马
但是现在流行女花旦
男装女花旦已经不合适了
十三郎看着好友这么忧愁
出于交情
便拿出了自己专门为他写的苦情戏【燕归人未归】
顺便请求他来自己和薛觉先的剧团
既可安身
又能增加剧团人气
何乐而不为
干里驹一看
形势比人强
而且十三郎对他确实够意思
君子投桃报李
他便答应了十三郎的请求
某一天剧团的朋友拜托他一件事
原来是最近一个叫梅仙的交际花声名鹊起
朋友想让十三郎去邀请她加入剧团
到了才知道
这女孩竟然是自己三哥的女儿
他怒其不争却也无可奈何
后来听到侄女从事交际花的原因
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父亲吃喝嫖赌
花销很大
她不做这一行
根本养不起家里十几口子人
十三郎给她一个选择
那就是加入剧团演电影
去剧团面对考核的时候
她先是抽烟
后展示自己的歌喉
导演一眼就相中了
在导演的力捧下
加上她出色的条件
她确实大红大紫
由于十三即语速太快
三个人跟不上十三郎的节奏
被他粗鲁的赶了出去
就在这时有个年轻人说自己可以胜任
这个人确实厉害
思维举一反三
十三对他印象很好
恰好这个人想要拜十三郎为师
在二人的碰撞下
十三郎得到很多灵感
随着时间过去
二人越来越有默契
这一天年轻人由于押韵
得到了十三郎的称赞
他觉得这个人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于是就让他去找个茶杯
他往里面吐了一口痰
见年轻人真的要喝
他连忙阻止
原来这一切都是考验
十三郎觉得一个合格的编剧就是要敢爱敢恨
敢作敢写
他很满意
因为这个年轻人的坦诚让他觉得很难得
编剧就是要有一颗赤子之心
就这样
那个人也真的成为了十三郎的徒弟
一个从来没想过收徒的人
决定收徒弟
可想而知
这个年轻人是多么优秀
后来他也知道了年轻人的名字
唐涤生
君子之交一杯茶
一声大哥便足笑
其实十三郎如果碰到自己合得来的人
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往后的岁月就是传道受业
渐渐地十三郎发现一个问题
唐涤生天赋是好
但是有些模仿他
于是他说出了一段为人师傅
最为真挚的适语
“学我者生
像我者死”
他觉得这世界上有一个他就够了
他的徒弟
未来的成就一定更出色
不应该被自己所影响
徒弟很不理解
什么叫学我者生 像我者死
师傅解释
模仿得再好那也不是真正的自己
要从师傅这里学
然后化成自己的风格
二人听戏的时候
徒弟听着师傅的剧本不禁佩服
决心一定要做个好编剧
师傅好奇为什么要做编剧
徒弟认为财富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
文章才是无价的
是可以流传到后世的
这样后世的人也会记得他
他爱戏
他也希望自己的戏被人记住
师傅内心欣感
表面却说他是自大狂
这已经是很大的认可了
毕竟十三郎也是自大狂
但不是谁都有资本自大
战争局势紧张
友人也渐渐离开
徒弟想跟着他留在广州
却被十三郎说一些难听的话骂走了
徒弟愤怒
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
头也不回
一走了之
看着唐涤生愤而离去的背影
朋友理怨他干嘛语气这么臭
“唐涤生前途不可限量
我不配做他的师傅”
后来十三郎迫于形势 加入了第七战区
他在部队负责写本子拍节目
但是他在部队却受不了大家都喜欢肤浅色情的东西
于是跟另一个编剧吵了起来
上级让他道赖
他却假装赔罪
把杯子里的热水泼在了那个人脸上
他何尝不知道时代在改变
只是他受不了如此改变
后来打完了战争
大家回了各自的戏班
由于他恃才傲物 脾气很大
没有戏班子找他
都对他感到头疼
后来有一位老板想找他合作
也就是之前三足鼎立之一的马老板
十三郎无奈之下只好做出一定程度的妥协
但是听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了
与老板发生口角不欢而散
老板觉得他过时了
又不想改变自己
侄女知道了他的困境
联系好了导演
没想到导演改了剧本
十三郎一怒之下大骂导演
被导演手下揍了一顿
心灰意冷下
他想回广州了
当了所有的东西
也只换来一张一张火车票
出去的时候
不小心被车撞到了
眼镜摔碎了一个镜片
司机从车上下来
呵斥他不长眼晴
十三郎捡起眼镜
回过头却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丽丽
他想过无初次重逢的场景
却没想过是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
佳人已为他人妇
也不记得曾经那个为爱冲动的年轻人
他激动的问着丽丽是不是结了婚
却吓到了丽丽
他被人粗暴的推倒在地
就算他戴着眼镜
丽丽大概率也是认不出了
大红无缘相见
落魄偏偏相逢
这下他彻底心如死灰
爱情如梦幻泡影
事业暗淡不存
浑浑噩噩上了火车
顿时觉得人生无趣
便跳了火车
还好人没事
就是脑震荡记忆受损
亲人在前他也认不出了
父亲感叹
若是以前
倾家荡产也会治好十三郎
只是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后来十三郎与薛觉先重逢
他应该是想到了一些事
只是世道苍茫
就像他破碎眼镜的世界
疯了也好 痴了也罢
对他来说都已不重要
正如他感概
做人不用看得太清楚 过得去就算了
他又一次偷偷跑开了
知道好友无恙便足矣
直到某一天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徒弟
唐涤生想跟师傅一起写个好剧本
十三郎如灰的眼神绽放出久违的光彩
可惜天妒英才
徒弟突然心脏病去世了
这种从期望到失望的感觉让他彻底崩溃
后来碰到了管家
管家的双眼被人用胡椒粉弄瞎了
他从管家口中听说父亲被污蔑成反动派
在监狱绝食而死
但是管家不知道他是谁
还给他钱
拜托他找人给老爷多念念经
他去了寺庙三年
其余时间都在流浪
从此以后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有人看见他横尸街头
其实那个天才
早己死在了看见丽丽的那个夜晚
这部影片名称直接就是江誉谬的艺名
同时致敬的是编剧
讽刺了当下编剧的不公地位
一半是痴一半是疯
对友人痴
他便投桃报李
对爱人痴
他一等便是多年
知音痴
他再没收过徒弟
但是后来他疯了
一个天才只有两种选择
要么被时代逼疯
要么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