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电影《夜行动物》解说文案
惊悚电影《夜行动物》解说文案
又名: 托尼和苏珊
男人为了报复前妻
给她寄去了一个神秘包裹
女人根据便签上的提示
得知里面是一本专门写给她的小说
灵感也是来自她本人
甚至书名也是前夫曾经给她取的绰号
《夜行动物》
这不由得激发了她的阅读欲
可此时的苏珊还没意识到
这将带给她万箭穿心之痛
随着书页的翻动
一个溢满暴力与悲伤的故事
也在我们眼前慢慢浮现
故事发生在蛮荒的德克萨斯州
主人公叫托尼
这天一家人计划外出游玩
黑夜中
汽车行驶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
汽车刚开进信号全无的路段
麻烦就来了
两辆正在角逐的车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其中一辆车上的三个流氓半夜发酒疯
正在故意撞旁边的汽车
这本来不管托尼一家的事
谁知不耐烦的女儿对流氓们比了中指
这一下惹怒了他们
他们一路尾随
驱车撞停了托尼的车
而另一辆车早已溜之大吉
等到惊慌失措的一家三口
被迫停在荒地时
三个流氓已经下车
来到车窗前
流氓们来意不善
当他们发现车里还有两位美丽的女士
一场惨剧即将发生
他们扮演好人
说可以帮助托尼修好轮胎
让托尼下来
托尼也深知
味坐在车内干等也不是办法
于是便下车试图和流氓协商
安抚他们以寻求生机
可流氓们的目标根本不是他
不一会儿
三人又以修车的名义
把车上的妻子女儿叫了下来
他们开始找各种借口
对托尼的女儿动手动脚
吓得母女俩惊叫起来
尽管托尼和妻子奋力阻止
依旧敌不过三个流氓
托尼被打倒在地
女儿也被吓得哭了起来
不久后车修好了
流氓们也玩够了
他们把托尼的妻子女儿强行带走
开着托尼的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抗争无果的托尼
一个人在原地绝望崩溃
此刻的他脑中轰鸣
意识仿佛也随着妻女离去
看到此处
苏珊也跟着紧张起来
此刻的她非常想念出差在外的丈夫
便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丈夫让酒店管理员按电梯到31层
可那不是她们经常住的楼层
丈夫霍顿不耐烦的说
平时那层已经没房间了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管理员的一句
31层到了女士
苏珊的千言万语瞬间止于这句话
对于此刻电话的那头正在发生什么
这晚她的失眠更严重了
于是再次走进了那本小说
妻女被流氓们带走后
托尼被丢弃在了荒原里
所及之处渺无人烟
巨大的变故冲昏了他的神志
等到他醒过神
两个流氓开着他的车回来找他
托尼担心他们是要杀人灭口
便躲在石头下不敢咬声
即使对方以他的妻子女儿作为诱饵
可强烈的恐惧感让他怯儒地不敢出去
看到流氓离去
他才敢出来
托尼奔波一夜才找到人家报了警
小说里他在旅馆里不安地等待警察的消息
现实里苏珊同样痛苦难当
她似乎和小说男主人公
产生了奇妙的连接
负责这起案子的警长和托尼见面后
警长问了他一个问题
当流氓说你妻子需要你的
时候为什么你没出来
这个问题托尼回答不上来
他该如何为当初自己的儒弱和恐惧辩解
这个问题如一根鱼刺
但随时会穿喉而过
等到警长找到他的妻子女儿时
这根鱼刺又变成利剑
在他心脏上狠狠刺去
苍蝇在妻子女儿的L体边上仿
警长告诉他
母女俩都死了
他的女儿手臂骨折
死于窒息
妻子头部遭受重击而亡
两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辱
这个场景深深刺痛了苏珊
她慌忙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
女儿一切安好
母亲在这个无眠夜
内心被揭开的隐秘伤痛
挂了电话
苏珊的思绪还是飘到了她的前夫
爱德华身上
19年前的她正值青春年少
那时她在哥伦比亚大学
攻读艺术史硕士学位
遇到了来哥大面试的爱德华
两人本就是旧相识
彼此倾心
只因苏珊的同性恋哥哥
也暗恋着爱德华
两人才迟迟没有说破关系
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爱德华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小说家
他温柔又浪漫
可母亲却反对两人交往
她曾规劝苏珊
今日你喜欢的温柔
来日将会成为你痛恨的怯儒
并告诚苏珊的一意孤行
未来必将伤害爱德华
“时间会证明一切”
“我们最终都会变成我们的母亲”
母亲看的一清二楚
苏珊根本不信母亲
而且她最不耻的
就是母亲那一套势利的做派
母亲果然一语成诚
结婚后没过几年
苏珊对于爱德华
功不成名不就很难理解与接受
她开始抱怨爱德华野心不够
只有一事无成的温柔
终于有一天
遇到了外表事业皆令她心仪的霍顿
和霍顿在一起
苏珊重新感受到
自己原来那充满小资情调的日子
霍顿出身富裕
野心勃勃
苏珊觉得或许上流社会才是她的归宿
她出轨了
并且和霍顿去医院
打掉了她和爱德华的孩子
那是她们的女儿死的时候
正如同小说里死去的女儿一样
车外大雨倾盆
苏珊伤心的依偎在霍顿怀里寻求温暖
而车外
爱德华看到了一切
那一天他失去了妻子和女儿
前夫为什么给她寄这本小说了
也想让她体会到爱德华当时的绝望
回忆至此
苏珊再次拿起了小说
小说中托尼和警长用尽方法
也没找到那三个作奸犯科的流氓
晚上睡觉时
托尼就连梦里
都是妻女被害时的恐怖场景
自责与悔恨宛如恶魔般日夜纠缠
托尼下定决心般
刮掉了脸上疲惫的胡须
发誓一定要为妻女报仇
好在警长带来了喜讯
昨晚流氓们由于抢劫一处商店
而被警察注意到
其中一个被当场击毙
一个趁乱逃跑
还有一个被捕归案
顺着酒保提供的线索
托尼和警长
还找到了在家里安逸享乐的中发男
但案子已经过去太久了
加上证据不住
法官释放了他
面对更大的障碍
托尼又开始怯弱了
但是警长却不想就这样放过
作恶多端的恶魔
他这一生中逮捕了很多因犯
却又因为证据不足以及政治施压
而被迫放走了许多恶人
以前他为了保住饭碗
只能按规矩办事
可现在他得了肺癌
只有1年可活了
他没有家人
没有牵挂
这回他想在自己的人生收官之前
主张一次私人正义
托尼最终要面对自己的怯弱
面对今生那无法愈合的伤口
看到此处的苏珊彻夜未眠
她知道
爱德华在写他自己的故事
写他的怯弱
他的痛苦
写苏珊的背叛
当年被抛弃的爱德华
只在雨中遥望苏珊
而未说一语
爱德华遭受的折磨与痛楚
都经由托尼难熬的心境阐明了
这是爱德华无言的控诉
而如今的苏珊
也终于尝到了被背叛的滋味
小说的最后
警长将那两个还活着的流氓
绑进了镇上荒废已久的小破屋
体验一下坠人地狱的感觉
可就在这时
警长的病突然发作
他将手枪交给托尼
让他看着流氓
中发流氓看出了托尼的胆怯儒弱
他趁着警长去厕所呕吐之际逃了出去
还好警长及时追了上去
开枪打死了其中一个流氓
但中发流氓还是逃走了
枪声响起
托尼隐忍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我应该要阻止的”
“我应该保护她们的”
“我应该要预知这一切的”
在警长的安慰下
托尼终于冷静下来
两人决定兵分两路去寻找中发男
当托尼找到中发男
专门用来绑架女孩的秘密据点时
中发男正安然的躺在床上睡觉
面对托尼的手枪
中发男不以为然
他曾经亲手在托尼面前
绑走了托尼的妻女
文在托尼的枪下逃脱
此刻他仍自信于自己的判断
“你妻子和那小鬼”
“那是她们自找的”
他残忍地描述着
当日是如何欺辱他的妻女
中发男一边瓦解托尼的意志
一边默默地拿起铁钩
向托尼步步逼近
他笃定儒弱的托尼不敢开枪
他继续言语上刺激他的神经
唾弃他的软弱
他一边近乎变态地复述着当年的一切
然而一声枪响
中发男和托尼一起应声倒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
托尼才渐渐醒来
眼前日光熹微
景物却模糊不明
他睁不开眼睛
由于他片刻的犹疑
中发男的铁钩已经挥上了他的眼睛
他摸索着站起来
触碰到一具冰凉的尸体
这才颤巍巍地摸出门去
门外是片荒原
正是他妻女被抛尸的那片荒原
托尼的眼部血流不止
他拿起枪
对着广衰无垠的荒漠扣动扳机
那响亮的枪声
是托尼心中长久以来
各种沉重情绪的释放
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他终于不再怯弱
妻女大仇已报
他也即将长眠于世
看到此
苏珊似乎能感受到托尼临死前
那加快的心跳
一下叉一下
慢慢衰弱直至停止
托尼握着妻子的项链安然闭眼
苏珊也痛苦地握着项链平复心情
小说与现实交织
苏珊突然很想念爱德华
离婚19年后
她第一次给爱德华发了邮件
没想到
爱德华回复了两人约定见面的地址
爱德华的这个回复
无疑把苏珊从生活的阴霾中拉了出来
她厌倦了这虚假空虚的生活
丈夫濒临破产却还带着小三逍遥
而她只能假装不知道
残酷的决定带来反扑
啃噬处心积虑营造的幸福
苏珊追求的爱情事业即将成为泡影
她记忆里的爱德华
是她的阳光
唤醒了她的内心
约定见面的那一天
苏珊特意打扮了一番
然而镜子里的自己已不年轻
浓烈的妆容掩盖不住衰老与疲态
她擦掉了浓艳的口红
将头发拢至耳后
洗去铅华
她下意识地想戴上婚戒
可拿到手指间
又迟疑地把戒指放下了
她想回到从前
回到19年前
她们第一次在纽约幽会的时候
她以一袭绿色长裙提前到了餐厅
不安地等候她昔日的恋人
杯中冰块碰撞出叮当声
犹如她的内心七上八下
然而水续了一杯又一杯
人走了一波又一波
爱德华始终没有出现
她仍独自一人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说的内容
托尼最终长眠在妻女逝去的地方
当同归于尽已是注定
她知道
爱德华不会来了
爱德华曾和她说过
若你爱一个人
你要对爱小心翼翼
因为它或许永不再来
现在她终于也明白了心痛的滋味
至此爱德华完成了他横跨19年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