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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电影《自己去看》解说文案

战争电影《自己去看》解说文案

2023-11-16 09:10:02

战争电影《自己去看》解说文案

又名: 见证(台) / 炎628 / 过来瞧瞧 / 屠杀安魂曲 / 炙628

 

这是前苏联遗留下的一部电影

被称为影史最残酷的战争片

纽约时报评价

这是苏联电影的最高成就

引人入胜

且令人毛骨悚然

甚至连导演都觉得

电影拍得太过了

所以起名为 《自己去看》

战争有多残酷

法西斯有多残暴

战争中的人性有多黑暗

你只能“自己去看”

这是弗廖拉参加战争前的样子

一脸倔强

青春懵懂

但仅仅几个月后

他就变得满脸皱纹

饱经风霜

究竟是什么

让一个天真懵懂的孩子

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小老头呢?

1943年

白俄罗斯

弗廖拉从沙地里挖出一把步枪

他欣喜若狂

有了枪

他就可以像父亲那样参加游击队了

此时的白俄

大部分土地都已被纳粹德国占领

民间武装

以游击的形式

与德军展开对抗

听说儿子要参加游击队

弗廖拉的母亲顿然色变

她递上一把斧头

与其参加游击队

还不如砍死我们

快啊

砍死她们

把我们都砍死

双胞胎姐妹一脸天真

还以为妈妈和哥哥在玩游戏

没一会儿

两个冒充德军的游击队员上门

弗廖拉拎着箱子

整装待发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安慰弗廖拉的母亲

他会像在夏令营那样安全

母亲当然不相信这些鬼话

可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们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带走

森林

是游击队的聚集点

这里和弗廖拉想象中的一样

团结友爱

其乐融融

看不到半点战争的影子

第二天

游击队即将远征

队长发表动员讲话

接下来将会是一段艰难的时光

德军对我们进行了封锁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出征前

一个老兵说自己的鞋子破了

队长便让弗廖拉留守营地

把鞋子换给老兵

本来是好意

他也不想让这样一个孩子去战场送死

可弗廖拉却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带着行李步枪

哭着离开了营地

弗廖拉趟水过河

见一个女孩哭得伤心

他也忍不住同情啜泣

放声痛哭

女孩将目光投向弗廖拉

突然神经质一样笑个没完

弗廖拉也跟着笑个不停

女孩名叫格拉莎

本来要被送去德国的

结果她半路逃了出来

格拉莎说

队长是可怜你

才没让你跟着队伍远征

弗廖拉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

但格拉莎的目光忽然变得可怕

表情更是阴森恐怖

她神经质一般地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我想要爱

我想要孩子

你听见了吗

为了你

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罢

格拉莎忽然抱住弗廖拉亲吻

弗廖拉推开她

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

见他生气

格拉莎又换上一副神经质的笑脸

弗廖拉

弗廖拉

小笨蛋弗廖拉

我吓到你了

是不是

孩子

弗廖拉后背一阵发凉

这个女孩简直就是精神分裂

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正想着

天空传来不详的嗡鸣

德军侦察机掠过

落下几个伞兵

项刻间

炸弹如雨点一般落下

弗廖拉耳膜被炸弹冲击

发出沉闷而尖锐的嗡鸣

他看见格拉莎喊他

可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铺天盖地的恐惧

让他呆若木鸡

格拉莎带着弗廖拉

躲过了德军的搜查

森林里笼罩着一层淡黄色的烟雾

如同死神降临人间

德军走后

森林里下了一场雨

恐怖的气氛散去了一些

弗廖拉用树枝搭了一个棚子

与抖若筛糠的格拉莎相拥而眠

一只白鹳飞到棚子附近踱步

似乎是在等待

一顿即将到来的美食

弗廖拉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

醒来后

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平静

他与格拉莎摇晃树木

用雨水冲刷身体

格拉莎兴致勃勃地跳起了舞

弗廖拉看着她

脸上堆满了微笑

弗廖拉决定回家看看

德军扫荡了根据地

不知道家里怎样了

来到村口

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似乎连鸟雀都屏住了呼吸

他急匆匆走进家里

里面空空荡荡

妹妹的玩偶

像尸体一样陈列在地板上

餐桌上杯盘狼藉

苍蝇的嗡嗡声刺激着他的耳膜

一种更大的不详之感

笼罩在头顶

弗廖拉不愿接受

更不愿相信

他捧出已经变臭的食物

格拉莎呕吐不止

那些爬满苍蝇的玩偶

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具腐臭的尸体

现实再也无法被掩饰

弗廖拉走出家门

看着井水里的倒影

似乎是想确认

这只是一场噩梦

格拉莎站在门口

再次露出诡异的微笑

弗廖拉忽然大叫

我真是傻瓜

她们一定是去岛上了

说着就开始疯跑

格拉莎回头

看见了房屋背后堆叠的尸体

他们一路跑到了一片沼泽地

穿过这里

就是弗廖拉口中的小岛了

弗廖拉已经陷进沼泽

格拉莎只好跟上

湿黏的泥浆死死包裹着他们的身体

沼泽里仿佛有一只恶魔之手

要将他们拽入地狱

两人一寸一寸艰难前行

身上裹满污秽

她们不在这里

她们不在这

她们都死了

她们都被打死了

全部都被打死了

她们在这里

一个持枪的游击队员

站在远处盯着他们

格拉莎哭诉道

他的家人全被打死了

他已经疯了

要把我推进沼泽

游击队员看着弗廖拉

只见他面目狰狞

痛苦似乎要冲破他的头颅

爆体而出

他全家都被杀了

游击队员带他们来到岛上的小树林

幸存的村民都躲在这里

他们的脸上

写满了悲痛

麻木以及仇恨

妇女们啜泣着

含混的说话声和哭声连成一片

弗廖拉强忍着悲恸

来到一位老人面前

他浑身上下都被烧焦

如同受难的耶稣

他沙哑着噪子

讲述着可怕的遭遇

村民被一个一个地杀死

直到最后一个


他们往我身上浇汽油

我跑

我追上他们

我求他们

让我痛快点死

他们只是在那笑

我不是叫你别去挖枪的嘛

弗廖拉想起母亲的苦劝

如果他没有离开

家里但凡有个男人

母亲和妹妹或许都不会遇难

想到这里

他忽然神经质地往后退了几步

一头扎进泥里

格拉莎将他拽出来

弗廖拉紧紧捂着耳朵

可如厉鬼般的声音

依旧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他的眼神开始呆滞

麻木

巨大的精神折磨

让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亲人被屠戳

仇恨无处发泄

村民只能用骷髅和军服

做了一个XTL模样的稻草人

大家一边给塑上泥土

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游击队员想拿走弗廖拉的枪

可他双眼喷火

宛如杀神

仇恨

让他麻木的神经重新被激活

他要跟游击队员一起

去寻找食物

可没走出多远

他们就被德军伏击

好在有惊无险

众人穿过枪林弹雨

将丑陋恶心的稻草人

插在德军必经的路上

借此表达他们的仇恨和愤怒

一行人准备穿过德军火力覆盖区

结果没走多远

就误踩地雷

弗廖拉和鲁别日躲过一劫

其他两个同伴

只剩下血淋淋的残肢断臂

德军侦察机在头顶盘旋

不详的感觉如黑云般笼罩

幸好

这一次飞机丢下来的不是炸弹

只是一个空酒瓶

两人来到一个村子

闯进防卫队员家里

贪婪的享受着现挤牛奶

晚上

一颗照明弹划破寂静的夜空

紧接着

一道道子弹

像烟火一样在黑暗中穿梭

绚烂至极

但也恐怖至极

鲁别日突然中弹

惨死当场

弗廖拉来不及悲伤

爬向那头来之不易的母牛

可他刚牵住绳子

一道道流弹飞射

母牛发出凄厉的哀嚎

一双圆睁的牛眼晴左右滚动

一枚闪光弹飞过

照亮了它

那双死不冥目的眼晴

弗廖拉哭干了眼泪

然后沉沉睡去

清晨

天刚蒙蒙亮

一片黄沙般的迷雾笼罩了田野

弗廖拉醒来

母牛已经僵硬

他只能拿起枪

在地狱般的迷雾里艰难前行

忽然

弗廖拉发现了一辆马车

他如获至宝

却被一个农民拦下

弗廖拉恶狠狠地端起枪

我们那有一大堆的人

那难道我们就不是人了

人们都在战斗

就你们在这种地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时

一辆德国军车从远处驶来

农民赶紧让他把枪和军装藏在干草堆里

好在雾气浓重

德军并没有发现他们

农民见他还是个孩子

便准备带他回村里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因为弗廖拉在路边

摆放稻草人

德军震怒

正准备赶去农民所在的村子屠村泄愤

一辆德军摩托车在迷雾中前行

上面驮着一具尸体

以及一个牌子

“今天早上

我侮辱了一位德国军人”

来到农民家后不久

几个德军就闯了进来

广播响起

不明真相的村民

被德军像猪狗一般

往仓库方向驱赶

看到这一幕

弗廖拉联想到自己村子的惨状

不由地寒毛直竖

冲着人群大喊

停下来

你们往哪跑啊

他们是要去杀你们啊

但很快

他就被一个德国兵推倒在地

老人

儿童

男人

女人都被赶去仓库

谩骂声

哭喊声交织着

乱成一团

与之格格不入的

是德军的宣传语

德国

是一个文明的国家

村民乱作一团

他们嚎叫

挣扎

企图从死亡中挣脱出来

可一切都是徒劳

几个德国士兵牵着狂吠的军犬

恐吓着手无寸铁的村民

弗廖拉和其他村民一样

被推进了“坟场”?

刺破耳膜的哭喊

一声高过一声

震耳欲聋

摄人心魄

一种阴森恐怖的死亡气息开始弥漫

修罗地狱

也不过如此

德军用一种戏谑的心态

玩弄着这些待戮的羔羊

想活命的

就从窗户里爬出来

弗廖拉用必死的心态

爬出了窗户

但却被一个德国兵像小鸡一样拎起

恐惧让他面目狰狞

死亡的凝视

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切成碎片

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爬出窗户

年轻的德国军官命令道

把孩子扔进去

激昂的军歌响起

士兵们开始杀戮前的动员

他们癫狂着

向仓库投掷燃烧瓶

手榴弹

随着一声令下

德军开始向仓库猛烈开火

一边是生命的消散

一边是恐怖的狂欢

弗廖拉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村子被屠

母亲和妹妹被残忍杀害的场景

一架德军侦察机

不停地在头顶盘旋

一个德国女兵

正在吉普车里吃着螃蟹

仓库在燃烧

村里的房屋相继被点燃

军车在村子里横冲直撞

威风凛凛

一个德国军官

为了拍照

用手枪顶着弗廖拉

子弹上膛的声音

清晰地传入他的耳膜

德军牵牛拉猪

带着战利品兴尽离开

先前那个女人被拖上汽车

惨叫声和哄笑声混合在一起

渐行渐远

在这片人性的废墟里

再无一丝光芒

德军离开很久之后

弗廖拉才从梦中醒来

树林里

他见到了一个垂死挣扎的德国姑娘

弗廖拉知道

游击队打过来了

他从女卫生兵的包里拿了纱布

战斗还在继续

一匹被绑住腿的马

正在垂死挣扎

弗廖拉早已麻木

在战争中

人和动物一样被随意屠戮

这样的场景

见怪不怪

弗廖拉在草堆里找到了自己的步枪

很快

他又见到了游击队长

而此时的格拉莎神情恍惚

目光呆滞

鲜血不停地从嘴角滴落

弗廖拉无法想象

格拉莎到底经历了什么

现在

他只想复仇

游击队俘虏了一大群德国兵

这群刽子手失去了往日的嚣张

瑟缩在角落

如今他们能祈求的

只有死得痛快点

弗廖拉用仇恨的眼晴

盯着一位年轻军官

就是他说

留下孩子

你留下孩子才能出来

年轻军官主动承认

还恶语挑衅

那些孩子就是祸根

你们是没有生存资格的

并不是所有民族都有存在的权力

游击队员怒不可遏

他们在这些纳粹分子身上浇满汽油

准备让他们也尝尝

被活活烧死的滋味

但最终

他们还是选择了开枪

这样的复仇并无快意

弗廖拉感觉胸中的一团怒火

依旧在疯狂燃烧

看着泥坑里XTL的照片

他愤然开枪

子弹穿越历史

击向XTL

每开一枪

时间便倒流一格

被炸毁的楼房恢复原状

所有的历史节点纷纷倒退

XTL从中年到少年

再到襁褓

弗廖拉要把他打回娘胎

从源头终结邪恶

可当时间来到最后一刻

看着襁褓中天真无邪的孩童时

弗廖拉久久凝视

却找不到开枪的理由

最后

他不得不放弃“行刑”

历史无法倒退

谁也无法追根溯源

揪出一个所谓的祸根

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时至今日

我们以为生活在和平年代

但政客们却时时刻刻都在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准备策划一场地狱般的狂欢

而死神和上帝

一向都是冷眼旁观

因为谁也无法阻止

人类的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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