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无言的山丘》解说文案/解说素材
无言的山丘 (1992)
简介 1927年,大量贫苦农民涌向台湾九份山区金瓜石,圆他们的淘金梦。憨厚的佃农阿助、阿尾兄弟随着淘金人潮来到九份,投租在寡妇阿柔的陋屋里。阿柔是位人称克夫运的可怜女人,她与阿助日久生情。淘金热的兴起,使九份充斥着走私与色情。日本方面派才俊柴田负责治理金矿的秩序。然而,矿工与妓院勾结,黄金交易日益猖獗,抗争事件纷乱迭起,才俊被杀。阿助与阿柔婚后不久病故,阿柔欲哭无泪,带着四个孩子及亡夫的牌位,落寞地离开
九份……剧情电影《无言的山丘》解说文案/解说素材
陌生人拿起两条鱼 向阿柔示意
阿柔转过头 没有理会
男人不气馁 再加两个
阿柔默认了
开始了一段短暂的恋情
如今这似乎有点太开放了
这在日本占领时期的台湾省很常见
日本人掠夺台湾省的资源
奴役台湾省人民
人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小祝和小伟两兄弟埋葬父母
把自己卖到主人家做长工
日复一日的努力
唯一的消遣就是听长辈
讲金葫芦石的传说
一只金蟾踏西 化作一座山
日落后每隔十分钟
金蟾就变成金色 闪闪发光
60多年前
一个人偶然看到一道金光
他循着金光
扫了一堆金粉
从此发财
小祝问长者
既然这个人知道金山的位置
为什么不回去得到更多的土地?
长者回答说
那人也想多拿一些
但是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土地的土地公公严厉地对他说
一个有两条命或三条命的人
却想要五条命
贪婪会给你带来灾难
小祝不知道自己是几条命的人
他猜大概是五两
第二天小祝带着弟弟小伟悄悄离开了正屋
穿越山河
去西边的金蟾山淘金
路上他们看到一对爷孙
小祝问老爷爷金蟾山是不是走这边?
老爷爷什么都没回答只是哈哈大笑
小祝两兄弟只能闷着头往前走
他们不知走了多久
只觉得大山之外还是大山
方向也迷失了根本不知西边在哪
小伟有些气说道
认命吧
我们就是长工命不是有福气的人
话音刚落阳光划破云层撒在他们的身后
让他们感受到温暖
同时找到方向
两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一片黄色的花海前
一个身着和服的女孩
倚靠在村口唱着温情的民谣
两兄弟看痴了眼
炸山声让他们回过神来抱头下
再次抬头时女孩已经没了踪影
刚才的一幕仿佛大梦一场
两兄弟往山里走
看到两具被炸得粉碎的尸体
和一群为找到金粉狂欢的人
那两个死在矿难中的人正是阿柔的房客
阿柔两任丈夫相继去世
独自抚养4个孩子
经济压力巨大
看到小祝两兄弟立马把房子租给了他们
第二天小祝去找招工信息
一个大叔仔细看着公告板
小祝问他这上面是不是写着招工
大叔回答我就是不识字才会看这么久
小伟顺口说道不识字看那么久有什么用
大叔生气回答人跟人看久了都会互相认识
这些字看久了怎么会不跟我相识?
小祝只能去问旁边卖茶的店家
店家告诉他
这里的金矿都归日本人所有
他得先报名成为矿工才行
尽管矿上每年都要死成百的人工资也不高
还是有无数人涌过去
原因也很简单
偶尔淘到小块的黄金
可以想办法“走私”带出矿坑
小祝和小伟美滋滋地报上名
新矿长走了进来所有人都用日语敬礼
小祝和小伟也学着用日语鞠射
新矿长看起来文质彬彬没什么官架子
小祝、小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他们相信只要努力工作
就会有田地、妻儿
还能给父母找个风水好的坟墓
矿里的工作并不轻松也很难见到金子
唯一的乐趣就是认识了一群很好的工友
憨溪经常弄
一些配音逗大家开心
发工资这天憨溪给家里人寄信
他吐槽着自己在这里做苦工
妻子却以为他睡在金山
张口闭口和他要金项链、金戒指
等他回去
一定要教训妻子一顿
成叔听后写出来的却是
春琴贤妻别来数年思念日深
每在梦中尽是贤妻形影
不知全家健康平安否?
成叔将信念出来给溪听
憨溪表示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说罢
憨溪邀请小祝兄弟去消遣消遣
还说你们晚点回去阿柔好做人一点
两兄弟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每到发薪日
不舍得花大钱的男人都会照顾阿柔的生意
生意忙时长子还要负责催促阿柔快点
而舍得花钱的男人都会光顾万里香
女人们被关在笼子里对路过的行人卖弄风情
小祝和小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不知所措
但在这里小伟见到那个在村口唱歌的女孩
女孩叫富美子是个日本人
因为年纪还小不接客负责打杂工作
小伟看得出神
老板娘的热情却吓退了两兄弟
两人落荒面逃
回到家阿柔对他们冷嘲热讽
这么晚才回来
一领钱就去浪啊
小伟耿直地解释
是憨溪叫我们晚点回来让你好做人
小祝路膊时一顶小伟赶忙把房租奉上
灰溜溜地回到屋子
小祝和小伟适应着矿上的生活
经常看到万里香的杂役红目过来卖
一些不堪入日的小玩具
红日讲得一口流利的日语
自称父亲是日本人
这举动惹恼了新矿长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矿长打起人来那是狠
红目疼得站不起来内心却有种温暖
他告诉富美子
新矿长像一位大哥一样教训我
说我不应该做羞耻的事
像我这样的男子汉应该放眼四海
怎么可以一直待在这里过日子
出生成长于万里香让红目感到羞耻
只有日本的血脉能让他觉得有尊严受人尊重
他承诺会赚很多钱带富美子回到日本
新矿长却在想办法断绝矿工们的财路
他为防止矿工偷金
颁布了一条法令矿区内
一律禁止使用黄金交易
矿工手里有黄金也花不出去
但上有政策下就有对策
万里香趁机低价收购矿工手里的黄金
再让女人们用身体将黄金带出矿区
万里香赚得盆满钵满其他人可就苦了
阿柔累得病倒她正在家里休息
一群人闯进来要找小祝小伟
他们来势汹汹
阿柔赶忙去给外面的小祝报信
但
还是晚了
那些人挥舞着棍棒对两兄弟动手
村民们本来都躲在一边看
成叔站出来说道大家都是死人吗
让人家到我们地盘上打人
成叔向来是村民们的领头羊
大家齐心协力制服了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只能好好说话表明来曲
小祝小伟为葬父母
将自己卖给老板做5年长工
如今钱没还人跑了
老板要他们砍小祝小伟一只手和
一只脚回去复命
这事小祝小伟理亏
成叔也不好说什么
见事情僵持
小祝提刀剁下两根手指扔给那几个人
说道一只是我的
一只是我弟弟的
两只你们交去交差
希望你们替我们兄弟求个情告诉老板
我们以后有出息欠他的钱
一定双倍奉还
少了两只手指头干起活来更加艰难
阿柔骂小祝太笨
长工做久了也会有出息
这年轻偏偏学人家来挖墓穴
小伟也后悔出来当矿工
做长工时最起码还能看到太阳
不像现在不见天日更不看不到未来
小伟话音刚落矿洞发生震动
小伟没来得及跑被压中一只脚
他更加生气
然而下一秒苦尽甘来
憨溪发现了一条金脉
大家熟练地弄下小金块藏到私处带出去
小伟贪心选了一块最大的
出去检查时
小伟浑身难受、不自在
检察员起了疑心
多亏管事看他脚受伤让他快点去医务室
小祝小伟成功捞到第一笔金
万里香这边妈妈桑卖黄金赚了钱
回来时给红目买了件衣服
红目却反问为什么不是日本服?
穿日本服人家比较看得起我
你以前不是说过我父亲是日本人吗
妈妈桑恨铁不成钢地回答
日本人有什么稀奇?
要说你是谁的种
来这里付过钱的都是你父亲
你要想人家看得起你就吃饱穿暖有志气一点
你说路边的一条狗给它穿上衣服
不还是狗嘛
人家会看得起它吗
红日哭着退出房间
他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人看得起呢
村里请神唱戏
红日又出来卖不堪入日的小玩具
一个大叔将他的玩具扔掉
混蛋神明如果看到你这肮脏的东西也不敢下来了
红目很气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能默默去给母亲烧纸
小伟悄悄捡起玩具追过去
他主动向红目示好
只因红日是万里香的人和富美子情同兄妹
小伟喜欢富美子
他跟着红日来到万里香
却在门口犹犹豫豫不敢进去
总觉得这不是良家妇男该来的地方
良久对富美子的喜欢压倒了他的原则
他鼓足勇气跑进万里香
可片刻他又退出来躲在一旁
小祝满足而腿软地被人从里面扶出来
哥哥都做了这种事
小伟也没了顾忌毫不犹豫地冲进去
妈妈桑见他是新客又是第一次
给他安排了经验丰富的英姐
英姐咳嗽得直不起腰
她戴上口罩告诉小伟
我这是会传染的
你还年轻不敢害你
小伟什么都没做却还是将偷藏的金子给了英姐
因为他的父母就是一直咳嗽才去世的
小祝从万里香回去时
阿柔正在祭拜两任过世的丈夫
她还帮小祝、
小伟准备好了给父母的祭品
她责备小祝
过年过节连父母也不知道要拜
小祝乖乖祭拜看到
刚回来的小伟也顺口一骂
死小孩过年过节连父母也不知道要拜
时光流转又是万里香的
一个体息日
女人们都能歇一歇
富美子和红日却要对店里做个大扫除
两人不嫌苦不嫌累一边打扫一边玩闹
妈妈桑看到这一幕误会两人发生了什么
她蛮横地检查富美子的身体
以确保她的贞洁还在
红目也被老板一脚踹下楼梯
红目咬牙切齿地想他绝不会再让富美子受欺辱了
不久后的一天
女人们如往常一样用身体运黄金出去
却遭到围堵搜查
整个万里香陷入一片哀嚎
女人们被搜身存了许久的钱也被洗劫
最后新矿长看着富美子问道
她为什么没有搜身?
富美子吓得哀求
妈妈桑也出来求情“她还是处子之身
可新矿长就是个道貌岸然又毫无人性的日本人
富美子被带进一个
房间凌惨的叫声回荡在山丘
不一会儿
一个士兵手上带着血迹出来说道
她是清白的
日本人离开了万里香一片死寂
经此一事
矿工们每天出矿都要进行私密检查
小伟被粗暴对待疼得咬牙切齿
成叔看到这一幕怒喝
我们这样还像个人吗
你们把我们当作畜生是吗
他与警卫发生冲突其他人也一拥而上
暴动席卷了整个矿区
矿工们人多取得压倒性胜利
然而随着三声枪响成叔被击毙
所有人都假旗息鼓
大家为成叔举办了葬礼
小祝看着成叔的妻子感概
他们母子要怎么过日子
阿柔宽慰女人如果肯的话
养小孩拖磨几年
一个一个体息日
都会长大
小祝却说不是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有办法
阿柔湿了眼眶震惊愕慢地看着小祝
偏强地不肯流泪转身离开
矿工的日子越来越难
也越来越不被当成个人
慈溪毫无征兆地离开没和任何人道别
小祝和小伟追来
在山上遥遥的与他道别
憨溪摇一摇手隐没在无言的山丘
一辆车又载来几个年轻的女孩
如同那年的富美子一样
被卖到异乡赚钱还债
万里香重新营业
女人们被关在笼子里接客
富美子也化上妆成为头牌
富美子低着头泣
一个姐姐告诉她
哭一下也好我连眼泪都没了
作为店里唯一的日本女人
富美子的客人排成了长龙
前来查看情况的小伟
也被妈妈桑塞到队伍后面
小伟落莫离开
找矿友们喝酒
大家都在说自从成叔去世溪离开
小祝就变了一个人
一下班就没了踪影
事实上他是一下班就回家陪阿柔的子女
偶尔有男人找上门他还会把人赶走
阿柔嫌弃小祝影响了自己生意
骂他贪吃还假正经
小祝回答你爱钱我就让你赚
他把自己的钱都给阿柔
两人走进房间
阿柔熟练地躺下让他快点
小祝坐着一动不动
墙上还挂着阿柔前两任丈夫的遗像
他做不出这种事
他的不动换来阿柔的心动
当小祝一次次赶走阿柔客人时
阿柔也不再生气
看到他和孩子们一起说话玩耍
还会幸福地笑
一段时间后他们完成了升华
与钱无关只是陪伴和爱
事后阿柔提起溪
你们都叫他憨溪
其实他最聪明看得最开
能及时逃离这里
我赚够了钱也会回乡下
买一块地养孩子
小祝和阿柔约好一起回乡下
小伟回来时
听到里屋暖味的声音心头痒痒
他转身去了万里香找富美子
富美子年纪轻轻骤然大量接客
身体早已支撑不住
刚进房间就端着水摔倒
小伟把她扶到
一边休息自己擦着地上的水
红目从暗门看到这一幕走了进来
两人一起照顾着富美子
想让她好好休息
楼下的客人却吵翻了天
他不信妈妈桑说的富美子生病
今天一定要办成事
小伟下楼来拦也没拦住
红日眼看着富美子被再次伤害
当晚他找到了新矿长责新矿长不守承诺
当初我检举他们藏金子
是你答应我要让富美子从良当我妻子
结果你什么都没做还伤害了富美子
新矿长高高在上地表示
像你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得到富美子
红目冲上来报仇
被新矿长一招反击踩在脚下
我不处罚你算是给你的奖赏了
新矿长不甚在意地去换首音乐
根本没想到将人逼至绝路
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红日拿起随身携带的锤子
一个飞扑结束了他的生命
太阳照常升起红目换上新矿长的西装
坐在椅子上
摘下帽子对着来人示意
他被警察带走
在富美子和万里香女人的哭声中
离开这个令人失望又有些恋的世界
万里香一片哭声
阿柔家却享受着平淡的幸福
小祝像个父亲填补了这个家
正谈笑间
小伟冲进来告诉小祝一个好消息
他们找到一块金脉
计划着趁没有矿长每人偷几斤出去
大家点燃火线
火药马上就要炸了
巡山的管理员却发现了他们
挡住出口不让大家出去
小祝用尽全身力气将小伟推出去
爆炸声响小祝尸骨无存
整个小队只有小伟活下来
阿柔在家里给小祝办了简单的葬礼
她没流一滴泪告诉小伟
你哥哥的路是他自己选的
让他自己走
趁大家在我跟你商量件事
小祝的神牌我请去供奉
乡亲们纷纷反驳人家是亲兄弟
为什么你要请去服侍
阿柔怒回我和别人同床都要收钱
只有跟他同床
一毛钱不曾收过
如果要说夫妻这还不算吗
阿柔提议丢硬币来决定
如果
三次都是一反一正就当作是小祝同意了
阿柔对小祝的排位大喊
你跟我走我服侍你
我走后
我会让孩子们为你服务
扔之前 她又走近了牌位
轻声说出一句话和一朵花 知道吗?
丢了三次
三次都是一朵花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了
活着的时候不聪明
死了的时候聪明有什么用?
你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地面上看得见的东西是不愿意被检查的
愿意和看不见的人一起战斗
你们都在哪里找金子?
哪个真的赚了钱
所有的金子都被日本人拿走了
阿柔把卧室里的竹子砍断了
里面是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阿柔决定带孩子们回家
背面是三个老公的排名
自从小祝事故后
小伟没说过话
在空房间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邻居定期给他送一日三餐
他仍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网住的飞蛾
窒息无法动弹
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挣扎
小伟来到他和哥哥初来村庄时的那片黄色花海
富美子一个人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她告诉小伟就埋在这里
两个人被称为“无缘之墓”
小伟答案似乎是没什么缘分
我和你也是
我试着找了你几次 但都没找到
富美子说你是个好人 帮了我
除了我的身体 我没什么好报答的
群山被雷声所掩盖
它承载了许多故事
也淹没了所有的故事
已经是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