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周围的事》电影解说文案
周围的事 (2008)
简介 金尾(Lily Franky 饰)和翔子(木村多江 饰)是一对普通的夫妇,金尾在鞋铺工作,翔子则是某杂志编辑部内不断被琐事烦扰的小编辑。夫妻俩的生活平淡无奇,甚至连亲热之事也按固定日期计划进行。 在朋友的介绍下,金尾谋得一份法庭画家的工作。虽然妻子家人都不甚看好,但在安田(柄本明 饰)等前辈的帮助下,他的工作逐渐步入正轨。翔子不满意丈夫先斩后奏的做法,同时被杂志社的俗务所烦扰,但她心中幸福的种子正
在发芽,一个小生命即将为这对夫妇的生活带来新的体验…… 本片荣获2009年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女主角(木村多江)、2009年蓝丝带奖最佳女主角(木村多江)和最佳新人(Lily Franky)、2008年报知电影奖最佳导演(橋口亮輔)、2009年每日电影大奖最佳剧本(橋口亮輔)和最佳影片。剧情《周围的事》电影解说文案
别名:幸福的彼端 / 我们的二三事
1993年7月 翔子刚过怀孕危险期
便要求丈夫金尾继续履行同房的任务
翔子对这事非常较真
一旦在日历上记下了这项任务
到时就一定要完成
金尾却总是显得很懒散
他跟翔子在念美术大学时就开始交往
不久前翔子怀孕了
他便和翔子草草结了婚
如今 翔子在出版社工作
每天面对各种磨人的琐事
金尾则很没出息地待在修鞋店里
还经常在修鞋的时候挑逗年轻女客人
有一天 朋友给金尾介绍了一份
在电视台当法庭画家的工作 收入不错
金尾跟朋友聊到很晚
完全忘记了翔子要求的归家时间
所以等他回到家
迎接他的自然是一顿痛骂
翔子气的是明明计划好今天要同房
金尾却迟到了
她要求金尾快点开始
金尾无奈解释 这时的氛围完全不合适
可翔子根本不听
金尾只好强打精神依了翔子的要求
第一天上班 金尾手忙脚乱
他必须在限定时间内画出庭审犯人的画像
匆忙间 他的工作出了不少小状况
不过到最后 他总算完成了工作
还认识了不少电视台的同行们
翔子的哥哥是做房地产的
他看不上金尾的新工作
说画画不挣钱
两人竟连婚礼都没办
金尾也不分辩 只是温和地听着
这时旁边有个不认识的小孩哭了
金尾看到立刻转身去逗小孩
动作温柔极了
于是连翔子妈都开始瞧不上金尾了
她跟翔子说 这样的男人还是不要了吧
翔子没做声
这天晚上回去她突然跟金尾说 对不起
金尾莫名其妙
翔子心里却明白
不论家人怎么嫌弃
在她眼里 跟金尾在一起还是开心的
1994年2月 翔子家中多了块亡女的灵位
翔子仍在出版社工作
但整个人已变得灰暗消沉
工作也并不顺利
金尾在电视台当法庭画家
同时还在画室教书
现在 他对电视台的工作已基本适应了
上司安田特意为金尾准备了一场迟来的欢迎聚会
会上 同事们边吃边聊 今天白天的庭审案子
被告不仅杀死了女童
还把女童的尸体吃掉了
安田说 被告一开始就要求判自己死刑
这很奇怪
连虫都会有求生欲 他却不想活了
大家纷纷表示想不通
只有金尾说 他只是打算用死来逃避罢了
却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麻烦啊
安田深深看了金尾一眼
结束了这个话题
吃完再跟同事一起出去
路上聊起婚姻
同事说结婚只是一时冲动
有孩子就更是麻烦死了
老婆问他 要是觉得麻烦为何不去死?
同事回答 死也很麻烦啊
金尾听着笑了笑 跟同事道别回家
翔子要求搬家
哥哥帮她找好新住处
在一个大雨天里翔子搬进新家
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个袋子破了
金尾的画稿掉了出来
翔子发现那些画稿里有一张婴儿的图片
他画了这个
他那时很高兴吧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又一天 同事们来新家做客
金尾高兴地陪客人们聊天
翔子独自在厨房忙碌
屋里笑声不断 只有翔子格格不入
突然一个女同事大叫起来
说桌子底下有蜘蛛
众人立时大乱
纷纷摆好动作要拍死蜘蛛
可翔子却突然大喊
住手!
为什么?
蜘蛛晚上会出来的
讨厌
不行
家里的蜘蛛是好兆头 别杀它
大家住了手 屋里气氛又活跃起来
翔子这才下身
开始默默收拾残局
金尾偷偷望着她
表情渐渐沉重下来
而在无人注意的墙角
一只大蜘蛛正慌慌忙忙地往前爬
1995年7月 金尾仍在电视台做法庭画家
而他的上司安田则因为在报道交通事故的审判时
带入了私人情绪而被调职
这事对金尾影响不大
他跟同事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好
但他和翔子的冷淡状况却始终没有进展
翔子又怀孕了
她瞒着金尾去做了人流
那天金尾照例在外面吃饭
很晚才回家
厨房的水池里一团糟
翔子正在沙发上躺着
很虚弱的样子
金尾试着跟翔子说话
问她是不是病了
翔子却说 你是在别的女人家吃的吧
金尾听出来
翔子心情不好
于是安慰说 要不休个假吧
翔子却不肯
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都要做好
说完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脚步虚浮地回房把自己关起来了
不久 出版社举办签售会
由作者现场签名
售卖一本名叫《爱的孩子们》的新书
翔子也在签售会上帮忙
场面非常火爆
一个读者激动地说
我从书里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温柔
周围人都深有同感地欢呼起来
翔子却低着头
面无表情地走进洗手间
再出来时 她不小心撞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哭起来
她忽然也像失控了一般
再也忍受不住内心地崩溃
最后只能找个无人的角落
捂着脸大哭一场
休息的时候 翔子去了母亲那
母亲常给人放血拔罐
翔子叫母亲别这样
但母亲说 这样做很有效果
翔子脸色很差
母亲问是不是又怀孕了?
你还是别要这个孩子了
听说婴儿早夭是因为男方精液太弱
而且孩子出生时对方父母也没来看你
翔子让母亲别说了
母亲便把话题转到翔子的父亲身上
家里人都知道
父亲曾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而抛妻弃子
现在父亲住在名古屋
跟家里早就断了联系
但母亲却迟迟没有同意离婚
翔子对父亲的事不感兴趣
她说 如果母亲觉得委屈
不如去杀了父亲
母亲却又笑起来
说 夫妻都是越来越像的
你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你老公了
翔子轻声反驳 才不像
话音刚落 翔子就晕了过去
1997年10月 翔子辞了工作
开始看心理医生
金尾还是当法庭画家
有一次 同事给他的任务
是去警察医院画一张受虐儿童的画像
他不想去 却又拒绝不掉
纠结中 他决定去医院看望生病的安田
安田曾有个女儿
五岁时死于交通意外
之后他就和老婆分居了
休假的时候 他会去交通监狱的墙外站着
听囚犯的声音
这次金尾来到医院是想请教安田
你为什么不逃避呢?
有些人一直在逃避
有些人用死亡来逃避
你是哪一种?
我想我两者都不是吧
我想是因为有不愿意忘记的事情吧
这玩意 现在还用吗?
最近不怎么用
你有老婆的吧?
是
那就用啊
说的是啊
有可以珍惜的事物时要珍惜它
经济不景气
翔子哥哥的房地产生意也受到影响
生活变得困难起来
哥嫂一家准备卖掉公寓
搬来跟母亲一起住
母亲很不高兴但又没法拒绝
翔子则始终沉默
嫂子总会聊起孩子的话题
翔子从不回应
新闻上说台风要来了
金尾担心地给家里打电话
结果却没有人接
下班后 金尾破例没和同事聚会
而是早早回家
他冒雨跑回家里
只见全屋一片黑暗
翔子就坐在阳台的窗前
窗户大开 翔子的衣服已经淋湿了半边
金尾尽量高兴地说
他买了金阁寺模型
翔子却自顾自地回应
是我杀了孩子
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是你的错
命中注定如此
她死了你悲伤吗?
我觉得很遗憾
遗憾?
别那么说
你知道我不擅长谈这些事情
如果我死了你是会哭呢
还是觉得太遗憾了?
哭出来才是好人吗?
不能靠这点来说明吧
我老爸上吊自杀时我也没哭
我那时只是觉得被背叛了
我妈还有别人倒是哭个不停
但只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
金尾开了灯 看到地上有只蜘蛛
他下意识拿盒子把蜘蛛拍死
翔子看见 忽然发疯似的冲来
对金尾又踢又打
好像被拍死的不是蜘蛛
而是她的孩子
值得她用尽全力来跟金尾拼命
金尾只能疲于应付
过了好一会 翔子的狂躁才停下来
改为伏地痛哭
她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
但是做不到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能已经
再也不能怀上孩子了
那个孩子
只要我们一直记住她不就好了吗?
永远也不要忘记她不就可以了吗?
你总是担心着各种事情
想得太多了
就算被别人讨厌也没关系
深受自己喜欢的人喜爱 不更重要吗?
喜欢的人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了解彼此
虽然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为了我而待在我身边
没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想?
总觉得 总觉得
我知道我们两个人渐行渐远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说你想太多了
都是乱想才会想出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为什么
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
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你 所以想跟你在一起
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会痛苦的
不能万事完美也没关系
在一起就行了
我想要把每件事都做到完美
但是 我做不到
对不起
我想亲你 但你在流鼻涕
流个不停
来 擦一下鼻子
翔子的哭泣终于夹杂起了笑声
金尾舔一下她的鼻子
把她抱入怀中
在医生的介绍下
翔子参加了寺庙的茶会
渐渐的 她的脸色好起来了
主持说 寺庙要翻修
想请翔子画天顶
翔子决定试试
她大学毕业后就再没画过
现在重新捡起来
就从画阳台上的番茄开始
她画画的时候金尾就在厨房里忙碌
倒出的淘米水
正好用来浇灌种在阳台的番茄
那段时间 翔子废寝忘食
金尾看着她
没有阻止也没有打扰
转眼来到1999年2月
翔子的状态已完全改变
她出门购物也五钻解说网去金尾的画室学画
打开电饭锅的瞬间
她闭上眼睛将米饭的香味深深吸进鼻子里
至于金尾 他已开始享受法庭画家这份工作了
翔子剪了短发
每日专心画各种好看的花
空闲的时候就跟金尾一起出去吃东西
像情侣一样
有时开车走错了路 翔子也不急了
只是随手指着前面说
在那拐弯吧
那段时光 画画很累但饭菜很香
翔子困倒在桌上的时候
金尾就坐在旁边为她画像
2000年5月 翔子收到父亲患癌的消息
母亲让她去名古屋看一看
她不想去
金尾就说我陪你去吧
途中两人见到一场婚礼
金尾问 你也想要一场婚礼吧
翔子笑着摇头
这个回答 她是真心的
看完父亲 回来再去见母亲
母亲正在收东西
哥嫂一家打算把母亲住的房子卖出去
想着父亲病重
正好趁机把房契上的名字改了
省得父亲死后
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过来抢房子
哥嫂都希望早点听到父亲的噩耗
翔子却为难地说 其实父亲挺精神的
哥嫂大感失望追问翔子怎么回事
翔子不知该如何作答
最无助的时候金尾插话说
他画了一些父亲的素描
素描上的父亲笑得很幸福
金尾继续胡编乱造地解释
这是爱的力量
父亲被那个女人照顾得很好
连大小便这种事都伺候得特别细致周到
大家便又佩服起来
觉得那个女人也没那么坏了
最后金尾总结说
不管变成什么样能活着就很了不起了
翔子则说 这让我觉得人是会变的
父亲向我道歉了
说谢谢我们去看他
哥哥和妈妈都笑起来
再也不像先前那样盼着父亲死了
母亲拿出离婚协议书
这是父亲很早以前寄来的
母亲一直没签字
但现在 母亲决定签字了
而且房子也不卖了
至于哥嫂一家的困境
就由他们自己想办法吧
哥嫂一家吵吵闹闹地走了
待家中安静下来
母亲突然向翔子和金尾道谢
然后说出隐瞒多年的真相
其实先出轨的人是她
父亲不肯原谅所以才抛妻弃子离开家
母亲说 外面那女人照顾父亲如此尽心
说明她一定是个好女人
妈妈
金尾先生
是
翔子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母亲终于接受了金尾
翔子忍不住大哭起来
2001年7月 寺庙的天顶已铺满翔子的画
金尾和翔子在天顶下并排躺着
金尾忍不住轻轻握住翔子的手
这年 安田回到了电视台
他精神十足地跟金尾打招呼
浑身充满干劲
再也不见当初的阴霾和病态
金尾仍是电视台的法庭画家
如今 不论多么凶残的案件都影响不到他了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到处都是一片春花
这是2008年上映的日本电影《周围的事》
一对奉子成婚的男女
却在婚后意外遭遇了幼童的夭折
巨大的悲伤笼罩着这个家庭
这对年轻的男女也被迫面临处理伤痛和维持关系的双重考验
没法像从前一样亲密
看到对方的脸
就会不自觉想起那个死去的孩子
痛苦只能自己处理
可身边没了依靠
自责和愧疚真的很容易就会把人压垮掉
婚后第二年
翔子和金尾在各自的痛苦中渐行渐远
翔子的悲伤写在脸上
失去孩子以后她也只剩一具残败的躯壳
金尾的悲伤则深埋心底
他在忙碌的工作中消耗自己
可在面对虐童案的时候
他还是露出了内心的真实态度
不想看到有孩子受虐
也不想看到有孩子死去
可又能怎么办呢?
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三年多以后 金尾听从上司的劝告
失去的已经失去
请珍惜仍然拥有的东西
同样是这一年
翔子在一个台风天的夜里
向金尾说出了埋藏多年的痛苦和委屈
她已经失去了孩子
所以她真的很害怕会再失去金尾
痛苦在袒露心扉中得到释放
感情在迟来的拥抱中得以修复
原来走出痛苦的第一步
就是不再沉溺于痛苦
原来抵挡痛苦最有效的办法
就是相信身边的人从来不曾放弃自己
治愈由此发生
其实周围还是那些事 眼前还是那些人
可一旦心态变了
所有的感觉也都不一样了
经历过失去
才终于懂得拥有的可贵
接纳存在的不完美
才终于学会该如何捡拾细微的美好
身边的那个人也许看上去并不出挑
可他一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那他便是最值得珍惜的人
所谓幸福 也正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