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南海十三郎》电影解说文案 解说素材
南海十三郎 (1997)
简介 开片是说书人因聚众滋事,被警察(黄霑 饰)带到了警局问话,借说书人之口讲述了粤剧金牌编剧——南海十三郎艺海浮沉的一生。作为江太史公的十三子,江誉镠(谢君豪 饰)自由顽皮,出入名流场所。一次偶然的舞会,他遇到了上海的千金小姐莉莉(吴绮莉 饰),然而双方有缘相逢,无 份结亲。后来,他跟随她来到上海,竟落得穷困潦倒。 2年后,回到了广东的家中,他已被学校除名。当时太史公已经年事已高,他便天天去看戏,从不
受戏班老板薛老五赏识,到后来成为御用编剧一鸣惊人,人送绰号——南海十三郎。然而,时局动荡,他到了江西写剧本慰劳前线战士,因看不过同行媚俗之作,愤然出手,不欢而散。这时一次车祸,让他与昔日恋人重逢,可惜她已嫁给老外。十三郎郁郁寡欢,后来入寺修行,却在一次代人祈福的对话中,得知了自己家道中落的败局,他疯了……剧情《南海十三郎》电影解说文案 解说素材
这个乞丐用英语报了警
说他被抢劫了
一大群警察
全副武装外出
当他们看到乞丐时
都感觉到不可信
觉得这就是个疯子
“你被人抢劫”
还嫌弃着
乞丐臭死了
警察马上问乞丐
你被抢了什么
乞丐一脸认真的说
“一双鞋”
警察的脸色更难看了
谁会偷你的鞋
乞丐表示
有两个人
但是你们警察
却不敢抓他们
警察不相信
“什么人那么了不起”
“不敢抓”
乞丐笑着说
一个英国人偷了左脚鞋子
日本人偷了我的右脚鞋
中国人的鞋就要被他们偷走了
没有出路了
我们哪儿也去不了
这番话让警察顿时哑口无言
只能满口骂着乞丐神经病
这时警察的长官走来
质问警察
哪个混蛋接的这个案子
这么多人来替他找鞋
警察赶忙向长官解释
他打电话的时候
说的是英语
他怕是洋人报的案
耽误不得
警察骂骂咧咧的
询问乞丐叫什么名字
乞丐跳下屋顶哈哈一笑
“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的名字5个字”
他就是当年响当当的
南海十三郎
当然他的故事现在人早已忘记
是一位说书人
在街头慢慢演绎了出来
周围围满了听书的人
男女老少皆目不转睛
人越来越多
挡住了汽车去路
有司机报了警
警察很快来到
驱散人群要把说书人带走
听书的年轻人不乐意了
为了能接着听书
抱起西瓜砸向警察
让警察将他一起带走
到了警局
年轻人催促着说书人继续讲
由于故事太过于跌岩起伏
连警察也渐渐听的入了迷
说书人讲的您是听不到了
不如听我给您娓娓道来
话说在广东南海县
有一位颇有威望的大茶商
乡里尊称其为太史公江太史
这位江太史天生异像
生肖属猴活像一只猴子
他爱宴客赛过孟尝
只要是贵客上门
必可以品尝到
江太史府上的一道名菜
太史蛇羹
正所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太史的风流更是天下闻名
不过和其他风流才子不同的是
太史的风流独树一枝
他娶了12位青楼女子
可这12位女子
一个比一个丑
但太史又偏偏很专情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我对每一个老婆都负责任”
“对每一个老婆都负足了感情”
十三郎的生母
就是其中的六姨太
不幸的是生下他就去世了
人们说是十三郎的命太硬
逆天而行克死了他的母亲
十三郎也不让大家失望
从小就调皮捣蛋
因为校长打学生
他就要为民除害
烧了校长的蚊帐
惹得太史公天天追着他打
“我今天打死你”
可偏偏十三郎又格外的聪明
总是人小鬼大
说一些大人都不懂的道理
可能是受了十三位青楼母亲的影响
十三郎很喜欢听戏
每当有戏听就挪不开脚步
可能这也是
他为什么在将来
能成为名编剧的原因之一
由于娶了十三位青楼女子
生了18个孩子
江太史总是分不清
哪个孩子是哪个母亲生的
甚至连哪个孩子长什么样子
是不是他的孩子都分不清
“我这个哥哥是哪个妈生的”
“好像很少见啊”
“是啊”
“我是哪个妈妈生的”
为了能教育好十三郎
江太史决定
将十三郎送去香港读书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在香港大学的一个慈善晚会上
风度翩翩的十三郎出场了
这场舞会可不简单
全部都是名门望族
富家子弟
男的气宇轩昂
女的仪态万千
但十三郎看不上这种庸俗的晚会
就算有美女上前主动打招呼
十三郎也会嘲弄到
“庸脂俗粉”
“花出去的钱”
“如果捐给国家”
“该有多么大的帮助”
就在十三郎准备离开的时候
莉莉出现了
只是看了一眼
十三郎就深深的着迷了
“我心目中的仙女本该如此”
他主动上前
舔狗般的介绍自己
莉莉说想跳舞
十三郎就现场现学
虽然跳得不好
但努力的逗莉莉开心
当得知莉莉在第二天
要离开香港回到上海后
十三郎不管不顾的冲到马头
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之情
恳求莉莉可以留下来
莉莉没有答应十三郎
只是说你放心吧
我就算忘记你
也不会忘记你的眼镜
也许莉莉只是随口一说
但这幅眼镜
十三郎真的一带就是一辈子
看着莉莉登船后
十三郎的洒脱性子
不管不顾也冲到了船上
尽管会晕船
尽管对上海一无所知
十三郎还是跟着莉莉走了
这一走就是两年了无音信
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两年
十三郎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两年对于十三郎来说
是绝望痛苦的两年
刚到上海后
他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莉莉
每日陪伴在莉莉左右
两人的感情愈发深刻
可莉莉家是上海有名的大家族
莉莉父母根本不上
十三郎这个穷酸书生
多次阻拦十三郎与莉莉相见
并偷偷把莉莉送离了上海
莉莉这一走
十三郎就像丢了魂一般
整日失魂落魄流浪街头
流浪了一年有余
当掉了全身值钱的东西
换回了一张回广东的车票
即便是这样
十三郎的眼镜依旧没有换
他将莉莉放在了内心最深处
此时的十三郎还不知道
他的父亲江太史
由于挥霍无度
家里已经已经没什么钱了
招待客人全靠十三位老婆
变卖首饰来换钱
十三郎回家后
先是哄好生气的父亲
然后沐浴更衣
如往日一般风度翩翩
整日混迹在戏园
听当红小生薛觉先唱戏
与别人不同的是
他听戏是一边听
一边点评唱的怎么样
每当十三郎点评的时候
薛觉先就会被打扰
想骂十三郎
可偏偏十三郎点评的又很正确
本想把十三郎带到后台
询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十三郎却嘲讽编剧写的太垃圾
编剧恼羞成怒
将十三郎赶出戏院
对此十三郎并不生气
反而回家后自己编剧谱曲
写出了寒江钓雪
抱着试试的心态
又冲进戏院后台
塞给薛觉先让他看看
起初薛觉先只觉得
十三郎疯疯癫癫的
将剧本随手扔在的桌上
直到第三天的深夜
他闲来无事
翻起那个剧本后
就被十三郎的才华惊艳到了
他从未见过
如此好的剧本
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唱了起来
第二天便写了拜访信
想要上门拜访江太史和十三郎
当然这样的名角上门
不光江太史开心
家里的十三位老婆
更是兴奋的不得了
大家都等着
能现场听到薛觉先的唱曲
终于酒过三旬酒足饭饱
薛觉先应了要求
现场表演
他唱的曲正是十三郎
给他的寒江钧雪
这一唱也正式确立了
两人的合作关系
这一首寒江钧雪
仅仅演出了一场
就红遍大江南北
不仅薛觉先红上加红
十三郎也成了有名的编剧
为此十三郎便为自己
起了一个乞丐名
“我在南海家中”
“排行第十三”
“从今以后”
“我就叫做”
“南海十三郎”
这便是南海十三郎这个名字的由来
十三郎这个人有情有义
即便是红了
也不是谁的剧本都写
不管你出多少钱
他只为薛觉先写
这天晚上
十三郎专门来到风月场所
这个男人挥金如士
拿出大把钞票
给到服务小生
让他找来当红头牌梅仙
来招待自己
可人家来了后
十三郎不仅没有动手动脚
还开始了说教
“你什么不好做”
“要做交际花啊”
梅仙听的莫名其妙
认为十三郎是个神经病
起身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
十三郎突然说
他是梅仙的亲叔叔
此番前来就是
要把梅仙带走
让她跟着她去拍戏
做些正当职业
其实梅仙也是没办法
她不做交际花
家里的十几个人没法养活
既然十三郎有门道
她也打算跟着去试试
能赚到钱最好
赚不到大不了接着回来当交际花
十三郎专门为梅仙量身写了剧本
梅仙凭借着妖烧的身段
有天赋的表演
一下得到了导演的青睐
再加上十三郎的大力举荐
只用了一部戏
梅仙就成为了当红明星
大概天才都是偏执的
十三郎越来越有名
满腹才华让他用鼻孔看人
说话从来都是心直口快
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编剧的时候
要别的编剧来为他抄写
但是他是跟着感觉走
想到哪里念到哪里
别人是手抄
哪里跟得上他的节奏
一个跟不上
他就大骂人家
“二十七流货色”
“九流九流九流”
“加起来是不是二十七流啊”
只要人家稍稍反驳
就让人家直接滚蛋
久而久之就再没有编剧
愿意为他抄写了
直到某天一个年轻小伙
敲响了十三郎的屋门
他一口一个十三哥
甜蜜的喊着
希望可以帮他抄写
十三郎看眼下没人
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让这个年轻人试一试
反正跟不上
大不了骂走就是了
可这一试
又试出了
一个天才
这个年轻人的名字
大家可能不知道
但一定感觉很熟悉
他就是唐涤生
唐涤生不仅眼疾手快
跟得上节奏
还能在十三郎卡壳的时候
很轻松的接出后半段
唐涤生的擅自编曲
让十三郎感到有一些没面子
呵斥他不要乱加
反观唐涤生不仅没有害怕
还嬉皮笑脸的说
想要拜十三郎为师
十三郎表示
可不是什么徒弟他都收的
唐涤生当即说道
他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本来可以独立当编剧的
但是还是想跟着他学习
十三郎又说到
我脾气这么臭
你也敢拜我为师吗
对这些唐涤生根本不介意
这也就有了经典一幕
十三郎故意羞辱唐涤生
这一定是最恶心的一场拜师仪式
唐涤生端来一杯拜师茶
十三郎打开茶盖
往里面吐了一口痰
让唐涤生喝下
喝了就收他为徒
如果不敢喝就赶紧滚蛋
唐涤生的脸都要被气绿了
盯着手中的茶杯
看了许久后
闭眼就准备喝下
此时十三郎一把夺过茶杯
笑着说道
“好猫不留种”
“你听说过吗”
他连儿子都不生
怎么可能收他为徒
谁还没有一点牌气
唐涤生当即对十三郎开骂
骂十三郎是个自大狂
等着吧终有一天
他会红过他
说罢便转身要走
十三郎叫住了他
其实十三郎一直在测试唐涤生
就是要看看他是否有骨气
是不是能够敢爱敢恨
如果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怎么能写出好的剧本
接着让唐涤生再去倒一杯茶过来
这一次是真心的收下唐涤生
不过不是收来当徒弟
而是当弟弟
并且让唐涤生记住
不准在其他人面前叫他师傅
只能叫他大哥
唐涤生立刻单膝跪地
喊着大哥把茶奉上
十三郎接过茶豪气道
“好我们君子之交”
“就凭着一杯茶”
其实并不是十三郎不想
对外宣称唐涤生是他的徒弟
而是他率真的性格不允许
刚才唐涤生的表现
十三郎很清楚
无论是才华天赋或是心气
唐涤生均不输他
缺只不过是一些点拨和时间
从此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十三郎唱唐涤生抄
在关键的时候唐涤生补充两句
两人是亦师亦友
直到有一天
十三郎拿着唐涤生的剧本找到他
把剧本扔在桌上
表示我不要你跟我写的一样
这根本就是在模仿我
不会有出息的
唐涤生不解的问为什么
十三郎耐心的解释道
你跟我不一样
你那么有文采
不需要写那么庸俗的东西
来迎合观众
并且我们的时代不同观众也不同
我的观众十个里有九个是文盲
而你的观众质量只会越来越高
所以你的眼光要远一点
写的像我屁用没有
并说出了很经典的一句话
“学我者生”
“像我者死”
也许这就是世间难求的
千里马与伯乐
十三郎的这一番话
点醒了唐涤生这个梦中人
他明白只有把十三郎的东西
变成他自己的东西
才能够扬名立万
唐涤生总说他要做个名编剧
当十三郎问起他
为什么要做名编剧时
唐涤生眼神坚定充满光亮的说道
他要证明文章有价
他坚定的认为再过三五十年
那些股票黄金人们都会抛之脑后
而一个好的剧本
五十年一百年人们依然不会忘记
即便是他死了
他的文章依然有人欣赏
如此坚定的人
怎么可能不成功
不久之后广州受到日军轰炸
一时间所有的戏院都关门了
唐涤生本想着
继续跟着十三郎
可十三郎为了不耽误唐涤生的前途
故意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从来没有欣赏过他
把他骂去了香港
如果不服气
就在香港闯出一些明堂来
薛觉先本想劝十三郎
不要这么绝情
十三郎却说
“阿唐的前程不可限量”
“跟着我他有什么作为”
“我不配做他的师傅”
十三郎心里明白
唐涤生不忘记他的影响
是无法闯出自己的路的
在之后十三郎独自一人
来到战区编曲表演
鼓励三军
奈何时代不同了
他这边表演传统戏曲
旁边就有美女
表演现在舞曲播首弄姿
一时间所有的将士都被吸引走了
十三郎看不下去
跑过去大骂
“扰乱军心”
“狗杂种”
说着说着
十三郎打起了对方编剧
上司宽宏大量
让十三郎端茶赔礼道歉
可他的脾气
怎么可能让他做这种事
又在一次把对方编剧
狠狠打了一顿
十三郎又被抓了起来
偏偏此时那些女孩
露着大长腿也跳了起来
这一幕极其的讽刺
美女在上面卖力的跳着
十三郎在下面用力的喊着
“做戏也做人”
“戏要启示人生一条正确的路”
“中国有你这样的人”
“还有什么希望”
“有什么前途”
自此之后十三郎
正式走向了未路
后来仗打完了
戏院开门了
可行里人人都骂十三郎
没有人在愿意找他编剧
好不容易有了一单生意
戏院老板偏偏让十三郎
写什么禽兽版宝莲灯
写三圣母大战猩猩沸沸
十三郎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
他把内容写得很正经
戏院老板很生气
对十三郎破口大骂
赶走了十三郎
即便是这样
十三郎的傲气依旧是不减一点
在茶楼里卖早点的小贩
瞧不起落魄的十三郎
阴阳怪气说他干坐着一早上
什么都不吃
十三郎故意挑弄小贩
让他过来却说什么都不要
小贩准备走
十三郎又问小贩
有没有蛋包
小贩骂骂咧咧离开了
昔日里十三郎不上的一个戏子
找到十三郎
想让他来当编剧
不过现在要十三郎先试稿
才能决定用不用
十三郎一听
他是何许人也
居然让他还试
将对方大骂走了
看到这里我想大家
一定会有疑问
十三郎以前帮助过的人
就没人来帮他吗
他那个侄女梅仙也不来帮吗
十三郎的朋友确实没有人来
梅仙后面自然是来了
希望十三郎给她写一个剧本
写完就开拍
十三郎说他的笔已经生锈了
梅仙知道十三郎的性格
如果说是来帮他
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便故意用激将法
问十三郎敢不敢来
还把当年十三郎说给她的话
如今又送给了十三郎
“机会就在你的面前”
“放弃你就后悔莫及”
听完这番话
十三郎说是不是
我写什么你就演什么
梅仙表示一言为定
就这样十三郎写的剧本
拍摄成了电影
然后在审片的时候
十三郎惊呆了
他写的剧本被改的面目全非
他写死的女主
被男主吻一下就复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
这是在拍白雪公主
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十三郎拍着沙发站起来喊停
大骂导演混蛋瞎改剧本
“剧本是一剧之本”
“你不懂就别装懂”
“小子”
可导演根本就不管十三郎说什么
自傲的告诉十三郎
他是这部戏的导演
他想怎么改
十三郎并没有意识到
现在时代已经变了
不再是他那个人人讲规矩
编 导 演
编剧在前的年代了
现在是有钱的年代
十三郎表示这部剧不准上映
要去烧了底片
他这样做的结果就是
被抓起来一顿爆锤
梅仙想帮十三郎说话
可她不敢多说
说的多了她也无法自保
就这样十三郎被扔了出去
他和梅仙的情分也算是结束了
上海是混不下去了
十三郎求当铺老板
帮帮他
用身上仅剩的一点物品
换了一张回去广东的车票
晚上十三郎提着行李
准备离开的时候
刚好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上
司机下来二话不说
就对十三郎开骂
“你瞎了”
“当心撞死你”
十三郎回骂着
走狗狗眼看人低
就在此时
车上的女主人走了下来
让司机赶紧走吧
别耽误时间
接着又问十三郎没事吧
当十三郎还准备开骂的时候
一转身看到女人
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整个人愣在当场呆住了
眼前的女人不是别人
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莉莉
是那个因为一句
我会一直记住你的眼镜
就让他一辈子
不换一副眼镜的莉莉
可莉莉看着现在十三郎
不仅没有认出他
还有些害怕
十三郎不只一次的幻想过
他功成名就
风度翩翩站在莉莉面前
莉莉被他所吸引
甚至于崇拜他
他幻想着一边躺在车上耍帅
一边重新夺回莉莉的芳心
可是现如今莉莉却连他
都认不出来
十三郎大喊着为什么
此时莉莉的有钱老公走下车
看着十三郎说
臭要饭的真恶心
听着这些话
十三郎的情绪更加激动了
想要冲上前去质问丽丽
“你告诉我吧”
“你是不是嫁了人”
莉莉只顾着害怕眼前这个疯子
司机急忙过来
把十三郎推到在地上
那个说好不会忘记的眼镜
摔在地上碎了
莉莉的秃头老公
给了司机一些钱
让他给十三郎当医药费
接着就要带莉莉回去车上
莉莉好像想起来一点
“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他”
秃头老公不以为意
别管这个臭要饭的了
自始至终
都没有正眼瞧一下十三郎
而司机拿着钱
看着摔在地上绝望的十三郎
把那笔医药费
揣进了自己兜里
莉莉的车走后
十三郎捂着受伤的腰
艰难的站起来
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的”
“她不可能不认识我的”
“就算不认识我”
“也应该认识这个眼镜”
十三郎无法想明白
为什么当年说过的话
现在全部都作废了
为什么这个眼镜
她也能忘记
十三郎在火车上
不停的念叻着
为什么
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
偏偏在他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出现
这样的事情
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可能都无法接受
更不要提内心中
如此骄傲的南海十三郎
最终十三郎
跳下了高速行驶的火车
幸运的是人并没有死
不幸的是十三郎失忆了
辗转中十三郎被人所救
送回了父亲江太史身边
江太史很痛心
如果是以前还好
他变卖家产还能救十三郎
可现在的江家家破人亡
十三个老婆
就剩下了一个三老婆
连温饱都快成了问题
他能做的
只是把十三郎带回家养着
呵护着这个儿子
看着疯疯癫癫的十三郎
担心他这样会闯祸
就又想办法
把十三郎送到了香港
从此南海十三郎
成了一个传说
也有不少人打听过他的消息
说是在香港中环石板街一带
看到过他的身影
就像个要饭的流落街头
也许是运气好
十三郎遇到了当年
薛觉先现在的徒弟
看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十三郎扭头就跑
但还是被抓到了薛觉先面前
看到昔日的老友
是如今的模样
疯疯癫癫的不认识他
薛觉先很痛心
当被问起现在住在哪里时
十三郎骄傲的说
就住在街边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比你这里舒服多了
闻着十三郎身上散发的阵阵恶臭
薛觉先想让他去洗个澡
可他不肯
为了让十三郎记起他
薛觉先拉着十三郎
到唱片机旁
听他当年的成名作寒江钓雪
这一听十三郎愣住了
薛觉先自顾自讲述着
当年他与十三郎的相识相知
再到红遍大江南北的往事
十三郎拉着薛觉先的手说
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薛觉先很难过
十三郎安慰他说
“哎呀”
“其实做人用不着看的太清楚”
“过得去就算了”
也许这就是冷眼旁观世界吧
酒足饭饱之后
薛觉先让他去洗澡
十三郎表示
他经常洗不需要洗
人最重要的是洗心
要不去放一缸洗澡水
他喝一口就行
这番话旁人听来
会认为是风言风语
可在十三郎这里
却是一种通透
薛觉先想把十三郎留下来
给他找医生治病
十三郎却突然说
想上厕所
刚一出门就逃跑了
薛觉先的确是重情重义
但他却不明白
现在的十三郎想要的是自由
是一种只属于他自己的尊严
薛觉先不在强求
而是吩咐徒弟们
以后见到十三郎就给他一些钱
让徒弟去打点一下街边的茶楼
如果十三郎去吃饭
就让他记账
由他来结账
走在街边的十三郎
遇到了
一个小乞丐
小乞丐儿调皮捣蛋
整日跟在十三郎身边
起混吃混喝
这天十三郎到茶馆吃饭
伙计不起他
故意捉弄他
拿走了他的一张白纸
十三郎在后面狂追不止
伙计鄙夷着说
张白纸有什么好抢的
十三郎破口大罩
你懂个屁
这是雪山白凤凰
你个猪头能看懂吗
说罢十三郎转身就走
这样庸俗的饭店
不配让他在这里吃饭
他带着小乞丐儿
来到他睡觉的角落
认认真真的把那张纸
贴在墙上
然后让小乞丐儿明天赶紧离开
一听要赶他走
小乞丐儿迎合着十三郎说道
白纸上的凤凰画的可真不错
好像会飞一样
小乞丐儿还问
白凤凰身子下的石头是什么石头
十三郎说那是山
两个人就这样越聊越投机
直到墙面上的水渗出来
弄湿了画才作罢
白纸的确只是一张白纸
普通之人怎么看
都是一张白纸
也许只有像小孩一样
像如今的十三郎一样
内心纯净才能看懂
什么是雪山白凤凰
第二天睡醒后
十三郎就不见了
小乞丐儿自此之后
也在没有见过他
后来十三郎转移了阵地
常去另一家茶楼吃饭
这家的老板
虽然也瞧不起他
但至少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
今天十三郎遇到了
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让老板给十三郎一个曲子
只要能填上
就亲自出来敬他三杯酒
这点小事对十三郎来说
当然不在话下
可当他写第一句时
屏风后的人
和他对唱了起来
这一幕这个声音
十三郎是无比的熟悉
那一年和现在是一样的
他与唐涤生在走廊里
就是如现在一般
对唱着一曲曲
十三郎已经猜到了
这个很奇怪的人
就是唐涤生
他起身就要逃跑
他不想他看到他现在这个模样
唐涤生赶忙跑了出来
拦住了十三郎
他对十三郎说
我现在是很得意很红
可我之所以有今天
是因为你
是你教我的
他还说当年拜师的时候
就告诉自己
即便学不到他十三郎的才华
也要像他一样傲
这一番话说到了十三郎的内心里
他用教训的口吻
安慰十三郎的内心
十三郎妥协了
他和唐涤生坐在茶桌上
唐涤生如当年一般
端起那一杯茶
敬给了南海十三郎
他给了十三郎一些钱
让他去好好洗洗澡
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来看他的戏
话说完十三郎端起那杯茶
喝下的一瞬间
仿佛心结解开了
晚上十三郎如约而至
可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一个噩耗
唐涤生在戏院
突然心脏病发作晕倒了
看着被担架抬出来的唐涤生
十三郎想冲进人群
却被警察拦住了
他大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那是我的徒弟啊
可是警察就是不放手
还在昏迷的唐涤生
听到十三郎喊他是他徒弟的时候
那一瞬间挣开了眼
可一瞬间又闭上了
当被抬上救护车后
彻底没了呼吸
唐涤生就这样去世了
就这样被拉走了
十三郎都没来的及
在和他说一句话
在十三郎不停的哭喊中
救护车越开越远
十三郎也被当成神经病
被警察送进了精神病院
就这样两个天才
一个英年早逝
一个早早疯了
在精神病院的十三郎
一住就是五年
五年里十三郎和那些精神病
成为了很好朋友
还教他们唱戏表演
当再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
十三郎已经老了
梅仙也来接他了
现在的梅仙
已经不是以前的梅仙了
她退出了影视圈
回归成了平凡人
她是来接十三郎
想让他去教会
跟上帝对话重新做人
可十三郎怎么会去
他觉得他跟耶稣并不是很熟
而且耶稣也未必有空
他觉得梅仙肯定是傻了
十三郎又用出了老办法
借着拉屎跑走了
再后来十三郎在广州一家寺庙里
当起了导游
因为他懂得很多国家语言
所以专门接待一些外国游客
就连方丈都表示
“我们的香油越来越多外币了”
“英镑马克”
“样样有”
送走游客十三郎
接待了一个想做法事的客人
对方说想超度他主人的亡魂
当十三郎问是哪里人时
对方说道
你就做这样写吧
南海县江太史孔殷灵佑
十三郎一下明白了
死去的人是他的父亲
他愣的望着眼前的人问道
“你是”
“我是他的家仆”
十三郎彻底呆住了
他回想起了往日里的一幕幕
那繁华的场景
都已经成了过往
当听到父亲是绝食饿死的
仆人的眼睛
是被人胡椒粉弄瞎的后
十三郎便离开了
他提着行李
想要回香港
小和尚跑来问他
有没有问过主持
十三郎说
小和尚听不懂的话
“上山容易”
“下山又何难”
就这样十三郎又回到香港
成为了路边那个乞丐疯子
据传言
晚年的十三郎
先后住过两次精神病院
其他时间就在街头流浪
嘴里时常念叨着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十三郎从38岁就开始疯癫
一时疯癫
一时清醒
讲到这里
在后来的故事
说书人也不再知道了
巧的是一旁的警察却说他见过
那是某个很冷的晚上
他们在路边发现了
全身冻僵的乞丐写
这个警察正是20年前
十三郎刚疯的时候
用英语打电话报警
出警的那个警察
如今在看到十三郎的尸体
就帮十三郎穿上了
当年他丢掉的鞋子
并把十三郎旁边
那张写着雪山白凤凰的白纸
盖在了十三郎的脸上
这张雪山白凤凰
似乎就是十三郎这一生
最真实的写照
算一算十三郎
应该是活到了74岁
所以十三郎到底
是真疯还是假疯呢
有人说是装疯
还有人说是假疯
也许世人皆醉
只有十三郎一个人清醒着
到底是疯没疯
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刻
十三郎的故事要结束了
讲故事的人建议
大家永远不要认为自己是天才
因为天才不与世俗同行
不愿与世俗妥协
结局往往只有两种
英年早逝
或者变疯
故事讲完了
有人保释了说书人
当离开警察局的时候
警察问他
你知不知道十三郎
讲故事的人摇摇头
意味着他也不知道
说着说着
说书人就背着包
离开了警察局
他正走在路上
路过各种各样的人
有些人忙于工作
有些乞丐在忙着睡觉
有穿得很漂亮的美女
直到他撞了一个人
这个人和十三郎长得差不多
他看上去神志不清
于是一直跟着那个人
大步向前
事实上
这个说书人
那年正是和十三郎在楼梯的底角
一起看雪山白凤凰的小乞丐
最后
借用电影里的一句话
送给大家
“心生泪影女儿香”
“燕归何处觅残塘”
“红萧夜渡寒江雪”
“痴人正是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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