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历史片《金陵十三钗》电影解说文案
战争历史片《金陵十三钗》电影解说文案
“发现女学生!都是处女”
1937年12月是南京这座古城千年中最难熬的一个寒冬
13日全城陷落日寇从四面八方涌入城池
将刺刀和枪口对准了手无寸铁的黎民百姓
到处都是遇害者的遗体
而这遗体中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女人们的尸身
她们几乎全部赤身裸体
被侮辱折磨致死后随意丢弃在街头巷尾
有的甚至连尸体都遭到迫害
街道上几乎再也见不到女人们的身影
稍有些运气的及时躲进了安全区
暂时逃过了日军的追查
而那些不幸的早早便成了日军刺刀下的亡魂
她们的丈夫
父亲
儿子也为保护家人而惨遭杀害
那一年闯进南京的不是一支军队
而是一群丧失人伦的野兽
然而即便是熄灭的炉灰中也有最后的火花
南京陷落的同时仍有一部分不愿撤离的中国军队
还在守护着残损的国土
正是靠着李教官带领的小分队层层掩护
书娟和她的同学们才得以
平安返回教会学校所在的温彻斯特教堂
而为了挽救这群青春稚嫩的女学生
李教官几乎失去了全部战友
他们或是用肉身组成敢死队一步步接近
并炸毁日军的坦克
或是放弃了最后的出城希望
将日军的火力从女学生们那里吸引过来
到最后留在李教官身旁的
只剩下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兵王浦生
和女学生们一同回到教堂的
还有一个西洋面孔的男人约翰
他既非士兵也非神父
而是来安葬惠特曼神父的入殓师
几天前
日军的一颗炮弹不偏不倚地落在教堂里
将院子里的惠特曼神父炸上了天
也把教堂里的局面炸成了一锅乱麻
惠特曼神父一撒手走了
教堂里的厨子老顾也不见了人影
话事人只剩下神父那比女学生们大不了多少的
中国养子陈乔治
约翰笑嘻嘻地盯着陈乔治
让他赶快交出入殓的费用
自己也好早完事早走人
可陈乔治不仅拿不出一分钱
还询问他能不能帮忙修好院子里的卡车
这样也好想办法带着女学生们逃出南京
两人正争执不出个结果
院子外面却倏然热闹起来
一时间好像整个秦淮河的胭脂花粉气息
都刮到这荒郊野外的教堂里了
那些从翠禧楼拎着大包小包来到教堂门前的女人们
无不烫着时髦的民国仕女发型
身着剪裁得体
花红柳绿的旗袍
外面套着貂皮大衣
叽叽喳喳、闹闹嚷嚷地挤着叫着
其中一个叫红菱的女人、更是扯着嗓子叫厨子老顾的名字
说他点了头答应收留自己姐妹
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死鬼!哄老娘伺候他一个晚上”
“讲好收留我们姐妹的
把这狗日的给我叫出来”
陈乔治正被这阵仗扰得焦头烂额
坐在窗边的约翰却饶有兴致地欣赏起这群中国美人
那带头大喊大叫的红菱已是徐娘半老
要论女人之中最出挑的
还得是不声不响的赵玉墨
听见约翰在窗边没了命般地狂吹口哨
玉墨便含笑回给他一个飞吻
顶级窑姐儿的魅力没人抵挡得住
这一吻就此勾走了约翰的心魂
眼看天色不早
女人们也有些纠缠得累了
老顾还是没有现身
玉墨等得烦了
索性把行李扔过墙头
自顾自地翻墙爬了进去
女人们也纷纷照做
这下陈乔治也无可奈何起来
这群落难的翠禧楼姐妹
就在教堂的地窖里安了家
只是这教堂的矮墙连女人都能轻易翻过
要想挡住荷枪实弹的日本兵
似乎也只能是一种朴素的奢望
很快古老的教堂又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深夜里
李教官带着垂死的小兵王浦生叩响了教堂的大门
"大哥
日本人传单说
留当兵的
枪毙"
“老子先毙了你”
陈乔治本就胆子不大
更加得罪不起李教官手里的枪
受了伤的小兵就这样
也被送进了秦准河女人们跻身的地窖里
女人们半带不屑
半带畏惧地盯着
满身尘土的李教官和血快流尽了的小兵
凝重的气氛布满拥挤的地窖
“女人们钻老鼠洞保命是应该的”
“当兵的躲在这
算什么东西”
可当看到小兵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时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年纪最小的窑姐儿名叫豆蔻
比女学生们大不了多少
却已经被拐子卖了不知道多少次
连家乡也记不清楚了
她一下子就扑到小兵浦生面前
一口咬定他长得像极了自己的弟弟
从那以后
豆蔻就一直陪在浦生的病榻前
直到那桩谁也不愿提起的惨剧发生
安顿好浦生
李教官没有换上便衣逃离南京
而是又回到了教堂对面破败的纸店
在周围各处布置好炸药
继续守护着教堂里的人们
临行前
玉墨送他离开
为女人们的唐突道歉
这一幕被喝醉了的约翰撞见
不由得又吃起飞醋
前一晚
他花了大价钱都没能吸引玉墨和自己共赴巫山
甚至穿上了已故神父的衣服
想讨得她的欢心
怎么如今来个当兵的就投怀送抱起来
这样想着
约翰又走上前纠缠起来
玉墨烦了
索性结结实实地回给他一个巴掌
“看你这个刁样
要不是因为你长一张洋人脸”
“老娘眼角都不扫你一下"
两人的不愉快只能算是午夜里的小插曲
天亮时
真正的敌人已悄然而至
起因不过是女学生们不愿意和窑姐们共用洗手间
闹得两帮人争执起来
没想到一颗流弹径直穿过教堂的大玻璃
射穿了一名女学生的脖子
日本人来了
女人们慌忙逃回藏身的地窖
女学生们也紧随其后
不幸的是一名日本兵
赶在学生们也撤进地窖之前
发现了她们
危急时刻
书娟选择带着同学们继续逃往阁楼
地窖里的女人们这才没有被发现
然而留在外面的学生们却没有这么幸运
进城这些时日
日军迫害了无数良家妇女
而出于对处女之身的畸形迷恋
城中的年轻女孩们几乎全部遇难
“朝仓中尉
发现女学生
都是处女”
悲剧发生得如此之快
令还在宿醉的约翰都瞬间清醒了过来
大厅里充斥着女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每个女孩身后都追赶着两三名面露凶光的日本兵
其中一个不幸被两名士兵抓住
撕扯开了衣衫
挣扎之间
女孩从楼顶坠落
鲜血一直流到约翰的眼前
这一刻
连这个偶然来到教堂的外国人
都无法对日寇的暴行视而不见
他决定不再逃避
毅然扬起红十字会的旗帜
靠着身上的神父服装
冒充成已故的惠特曼神父
试图呵退这群忘却人伦道义的野兽
然而日军只是笑着斩断了他手中的旗帜
随后又几拳将他打倒在地
对女孩们的围攻再次开始
两个日本兵盯上了书娟
一前一后将她逼到楼顶的大玻璃前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
两颗子弹穿过玻璃的洞隙
前一后击倒了两名日军
是李教官
瞬间所有的日军都撤离了教堂
寻找起中国军队的踪迹
凭着多年的作战经验
李教官先后开枪引爆了早就藏好的炸弹
伤亡惨重的日军怒不可遏地追踪着他的踪迹
在发现他藏身的纸店后
当即开启全部火力轰炸起来
硝烟过后
一支日军小队
在楼顶发现了已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李教官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
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楼下纵身一跃
拉响了身上绑着的十几个手榴弹
与日军同归于尽
这次血腥的事件过后
约翰变了
他怀着和其他人一样沉重的心情
埋葬了两名遇害的女孩
谁也不知道教堂的“中立”地位
是否还能保护这群孩子的安全
但约翰已经决定留下来
与此同时
日本人也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座教堂
一个名叫长谷川的日本军官登门拜访
声称自己会派人驻守在教堂门前
“保护”这群女学生的安全
还送来了让他们得以果腹的食物
前提是这群女孩必须在圣诞节前后
以唱诗班的身份为日军聚会“助兴”
日本军官说这话时
眼前站着的只有12个女学生
秦淮河女人们则躲在地窖里静静地听着
除了窑姐儿小蚊子
为了找自己丢失的描
小蚊子误打误撞地闯进了大厅里
直闯进日本军官的眼前
书娟急中生智说她是丢了校服的学生
这才糊弄过去
然而临走时
日军副官恶狠狠地数了数女学生的数目
加上小蚊子一共13个女孩
聚会那天一个也不能少
那以后门口日日都站着日本兵
可豆蔻和香兰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趁着天黑逃了出去
香兰是为了那副忘在翠禧楼的情人送的耳坠子
豆蔻则是看浦生可怜
想在他死前给他弹一曲《秦淮景》
可琵琶断得只剩了一根弦怎么也弹不好
她便和香兰结伴偷跑了出去
回翠禧楼拿琵琶弦
一路上都是硝烟和四处巡逻的日本兵
走着走着豆蔻和香兰也不由得怕了起来
她们从小就被关在花楼里
上街便会迷了方向
更不要说现在的南京城
早就没几个人认得回家的路了
终于摸到翠禧楼的牌坊
香兰把情人送的耳坠子戴上
豆蔻则抓了琵琶弦就跑
只是幸运之神再没有眷顾她们
逃走时
香兰被日军当街刺死
连尸体都被侮辱糟蹋
豆蔻跳了河要寻死
却被日本兵架了上来
绑在太师椅上一次次被强暴
她不停地啐着骂着
甚至咬下了一个日本兵的耳朵
等到约翰带着陈乔治一路寻到翠禧楼时
他们只看到了全身是血的豆蔻
和那段浸在血泊中的琵琶弦
鲜血顺着女孩的短发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稚嫩的脸庞使人不忍心想起
受了这半生的罪她也不过才十几岁
而浦生终究是没能等到琵琶声响起
也没能等到豆蔻回来
就这样死去了
距离日军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
书娟震惊地发现来探望的日军队伍里多了一个熟悉的人
父亲
当初父亲买好了船票
要带书娟离开
可她非要和同学们一起撤走
一来二去
父女俩都被耽在了这里
如今父亲为了时刻能打探到女儿的消息
凭借着熟练的英语和日语
以及对南京道路的熟悉程度
成功混到了长谷川身旁
在他的帮助下
约翰得到了维修教堂卡车的工具
和一张时效短暂的出城通行证
然而书娟却不愿理会父亲的这番苦心
她耻于有一个做了汉奸的父亲
也明了被送去参加日军聚会的真正目的
不仅她所有的女孩子们都心知肚明
去那里所遭受的折磨
绝不会少于日军闯进教堂的那一天
聚会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书娟和同学们一路爬上教堂最高的塔楼
准备以死亡终结即将到来的侮辱
约翰和秦淮河女人们一路追了上来
眼看这群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即将香消玉殒
玉墨实在于心不忍
脱口而出
要替书娟去参加宴会
紧接着秦淮河姐姐们一个接一个地应起声来
都要替妹妹们赴这场“鸿门宴”
这群背了千百年骂名的“商女”
这回要做一件顶天立地的大事
“姐姐
对不起
替姐姐好好活"
夜已过半女人们换上学生装
用豆蔻拿命换来的
沾满血的琵琶弦弹奏了翠禧楼的名曲《秦淮景》
那婉约动人的身姿
深深地印在了书娟的记忆里
她知道到死都忘不了这些曾让她反感
如今又满带不舍的秦淮河女人们了
换好衣服还差化妆和发型的变化
就可以让这群花柳巷里的芳魂一瞬间回到十三岁的年纪
十三岁是玉墨定的
那年她也像书娟一样在教会学校里读书
默默喜欢着心仪的男子
直到继父如恶魔般夺走她的童贞
将她卖到贼船上
卖到世人最厌恶的所在
妆画好了
头发也烫得直直的
玉墨真成了十三岁的女学生
随后女人们一个个躺下
等待着约翰前来打扮
说来悲凉
约翰本是一名入殓师
如今竟做起给活人化妆的活计了
亦或者说她们都成了将死之人
天亮时
来的则是开往死亡的列车
所有人都妆点完毕
这才发现出了一件大事
日本人来点名要13个女学生
可加上小蚊子秦淮河女人们也只剩下12个
难道忙活了一顿还是要去一个女学生吗
女人们垂头丧气地抱怨起来
这时一个男孩的声音穿透了人群微弱却有力
“我去”
陈乔治抬起头请求约翰给自己做一顶假发
假扮成女学生
这个男孩从6岁时被惠特曼神父收养
一直在教堂里做着没人愿意做的杂役
甚至有时还会被女孩们打趣
然而为了完成神父的嘱托
他决定用生命保护这群女孩
他不会逃跑不会跳车
他要争取一切能够争取的时间
好让约翰开着修好的车
带女孩们逃离这座人间地狱一般的城市
天亮了
日本人来了
书娟的父亲不住地对着日本副官点头哈腰
他己经向副官送出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却还是没能从日本人手里救出女儿
如今只求和女儿见上最后一面
可当看到排队出现的“女学生”时
父亲楞住了
这并不是那群他曾经熟悉的孩子
一个都不是
除了扮成女孩的陈乔治
车开走后
副官转身便杀害了书娟的父亲
但约翰已经来不及埋葬他
他只能一路狂奔冲到地窖门口
叫出那些剃掉头发扮成男孩的女孩们
用装葡萄酒的木箱将她们藏匿在车厢深处
又在外面放了几箱葡萄酒迷感日本兵
这一招果然奏效
凭借着葡萄酒的贿赂
加上约翰又是一个手持通行证的西洋面孔
他成功将卡车开出了南京
女孩们得救了
那些婀娜多姿有情有义的秦淮河美人
与死在日寇刀枪下的三十万冤魂一起
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但她们的故事他们的遭遇
永远不会被我们遗忘
铭记历史方能不重蹈国殇